“林凡，你耍我是不是？”周岩如说道。
“是你先耍我的。”林凡见周岩如坐不住了，这次放下筷子说道。
“我怎么耍你了。”周岩如说道。
“你给晨辉集团两个亿的生意，你要我三个亿，不是耍我是什么。”林凡说道。
“哼，我都给你说的很清楚了，是你自己要合作的。”周岩如冷哼一声说道。
“在晨辉集团和你们的合作上，你们是占有绝对的优势的，晨辉集团现在的情况，众所周知，想要自救，就只能跟你们合作，这样的情况，我都看的出来，你能看不出来，还会签这么限制你的合同么，再说你们和晨辉集团连合同都没有签，何来的百分之三十的违约金？”林凡说道。
“哼，你怎么知道我们有没有签合同？”周岩如说道。
林凡没有直接回答，而是说道：“之前说怕得罪晨辉集团，我看不是怕得罪晨辉集团，而是怕得罪这背后的人吧。”
“你到底想说什么？”周岩如问道。
“周总，有些话说的太明白就没意思了，这么说吧，这件事对我来说风险太大，我现在如果答应了周总你，万一到时候你故意拖延时间，加上我们公司现在出现的一些问题，我的资金链就会断掉，到时候对我来说岂不是风险太大了，既然这么大的风险，我觉得我们已经没有合作的必要了。”林凡说道。
虽然林凡没有明说，但是话里有话，在周岩如看来，林凡肯定是知道什么了，不过他还是说道：“胡说，既然合作，那我为什么要拖延时间，而且合作是要签合同的，我要是拖延时间的话，岂不是对自己不利。”
“那我就不知道了，说不定是跟什么人商量好的。”林凡说道：“虽然签了合同，但是那个时候我自身难保，就算你单方面撕毁合同，我恐怕也那你没办法，嗯，是有人这么跟你说的吧。”
现在周岩如已经确定了林凡是知道什么，于是说道：“你别话里有话了，今天你找我来有什么事情，就说出来吧。”
“我就是想和周总你认识认识，一起吃个饭，我托周大哥邀请你来的时候，已经说的很清楚了呀。”林凡说道。
“哼，别拐弯抹角了，你到底想干什么？”周岩如说道。
“既然周总快人快语，我就直说了，我想跟周总你合作。”林凡说道：“不是生意上的那种合作。”
“那是哪种合作？”
“就是已经有人跟你合作的那种合作。”林凡说道：“放心，我给你的好处绝对比对方要高。”
“你知道对方给我什么好处了么？”周岩如问道。
“不知道。”林凡摇了摇头。
“不知道你就能肯定比对方高。”周岩如说道。
“既然话都说到这个份上的话，那我也就直说了，你跟他们合作的话，绝对是损失大于收益，而跟我合作，是收益大于损失，所以跟我合作，好处绝对比对方高。”
“那为什么我跟你合作，就是收益大于损失，跟他们合作就是损失大于收益？”周岩如问道。
“其实你们对我的公司的情况并不了解，也难怪，我们不是上市公司，没有必要对外公开财务信息，这么说吧，虽然现在我们公司的出了这么多问题，但是几个亿对我来说真不算什么。”林凡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