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方案?”
听到樊倩之言,秦力和黑玫瑰几乎异口同声。
樊倩伸手做了个嘘声,侧耳倾听着。
她先前注入了基因药剂,双耳能听到方圆百米,对于实验室正在谈话的步凯和龙牙,她听了个透彻。
“来吧,去实验室,他们正在准备,我们走到刚好。”樊倩示意秦力和黑玫瑰,率先走去。
“走吧玫瑰,别发呆了。”秦力招呼道。
黑玫瑰的确在发呆,这么快帮她找到了解决方案,这无疑让她从冰窖直接回到了沸点。
“走,我已经急不可耐了。”黑玫瑰脚步声风,冲了出去。
基因实验室。
樊倩和黑玫瑰以及秦力三人,先后抵达。
“我听到了你们的谈话。”樊倩抱以歉意道。
毕竟她刚才动用了耳力,听到步凯和龙牙谈话,这也属于窃.听别人的隐私问题。
“没事没事,你也是担心玫瑰的症状。”龙牙能理解众人的心思。
“好了,我们谈正事。”步凯当即招呼众人坐在了一起。
“首先,我先谈下玫瑰姐的异能问题,确切的说,体表生长鳞甲,不是异能是异变。”步凯解释道。
“异变的话,比异能低了一个档次啊?”秦力缜眉道。
步凯点头,道:“正是如此,所以,想要玫瑰姐体表的鳞甲随心所欲的控制,唯有一个方案。”
“增加药剂的份量么?”黑玫瑰突然问道。
“没错。”步凯点头。
“好,我准备好了,帮我注入药剂吧。”黑玫瑰心中洋溢着激动,一步步向前走去。
步凯当即起身,看了一眼龙组的陈珂,“要不,妹子你来帮我一把?”
“当然可以。”力量型的陈珂,一拳可击穿三十公分厚的锰钢地板,帮步凯推针刺穿黑玫瑰的鳞甲,绰绰有余了。
一切准备就绪,黑玫瑰苦涩笑道:“为了我的事,劳烦诸位一直陪着我,真心对不住大家了。”
“都是自家人,说这话就客套了。”罗斌率先应道:“步凯,陈珂,开始吧。”
随即,步凯找准了位置,在陈珂的帮助下,针管直接刺了下去。
“咯嘣!”
针管在深陷的同时,并未刺穿鳞甲,却是咯嘣下折断了。
“这……”步凯有心无语,接着又更换了针头。
“咯嘣!”
同样的结果,针头再次折断。
众人看得一片心急,黑玫瑰心中更加焦急如焚。
这刀枪不入之后,想打个针剂都刺不穿,这不是难为人么?
“我直接喝下去,可以么?”黑玫瑰建议道。
“这可不行,静脉注射,这是必须的。”步凯当即拒绝道。
“有没有合金的针头?”秦力忽然问道。
“除非马上定做。”罗斌应声道:“我马上派人去做。”
龙牙当即愧疚道:“老罗,这事我去。”
“或许,不需要合金针头也可以。”步凯突然想起了什么,随即看向了秦力,道:“力哥,这一针药剂,你来注入吧?”
“我可以么?”秦力微愕道。
“你的力气或许没有陈珂霸道,但你控制的力道,绝对比陈珂要好,我相信你。”步凯认真的说道。
秦力闻言没有犹豫,当即走去,“我可以试一下。”
说着,秦力接过针剂,在步凯的示意下,他右手的力道,缓缓深透,一股无形的力量,紧握着着针剂,“噗嗤”一下,针头刺穿了鳞甲。
“成功了。”秦力兴奋道。
所有人都涌现出了激动,黑玫瑰更是无比的期待着。
针剂注入完,黑玫瑰进入了昏睡。
时间,凌晨三点五十分。
昏睡需要六个小时,等到天亮上午十点钟,一切便有结果了。
“好了,你们都去休息,我来陪着晓冉。”龙牙此时长呼了口气,笑看向了众人,诚挚道:“谢谢你们。”
“大家散了吧。”罗斌意会,当即招呼众人离去。
身为父亲的龙牙,照顾昏睡的女儿黑玫瑰,这显然是一种无言的父爱。
纵然是秦力,此时也没多说什么,点头后一同离去。
实验室外。
“凯子,我还有任务在身,必须要回去了,明天十点钟,我需要第一手黑玫瑰的讯息,懂么?”秦力相当的凝重。
“放心吧力哥,这次不管结果如何,我第一个打给你。”步凯保证道。
“那行,回头见。”秦力踏上了车子。
步凯却是嘿笑走来,“力哥,帮我看下樊倩今天穿得啥颜色的。”
“粉色的,这次不是四角是三角了。”秦力凝眉扫了一眼,刚嘀咕完,就看到了樊倩正气鼓鼓的冲了过来。
“撤了。”秦力驾驶车子飞快离去。
背后则是传来了步凯被暴打的抱怨声。
秦力不回头也知道,刚才他跟步凯谈论樊倩的小内颜色的话题,指定被樊倩异能的耳力听到了。
幸好走得快,不然还真不好意思面对人家。
“唉,透视的异能,有时候也挺头疼的。”秦力自语着,车速当即飚了起来。
……
凌晨四点二十分。
秦力驱车徐徐驶进了宜安别墅区。
守护在柴菲家的两个保镖,精神头很足,看到秦力到来,立即躬身打了个招呼。
走进客厅,秦力悄声走上了三楼卧室。
“嗯……香水味这么浓?”秦力还未打开墙壁灯开关,突然意识到了不妙。
之前听柴家女佣说起过,他的卧室,跟柴菲的我是紧挨着,难不成大半夜的回来,走错门了?
顾不得拿透视眼观察一番了,秦力扭头开门就走了出去。
先前在卧室休息室,屋子里干净气爽,根本没有刚才那股浓郁的香水味。
他确定自己走进了柴菲的房间,差点就搞成功大误会了。
转身推门,刚走进另一套卧室时,秦力又嗅到了同样的香水味。
“怎么个情况?”秦力当即缜眉,使用了透视眼,往床上这么一看,他当即就懵了。
床上一条羽绒被下面,正有一个令人血脉喷张的娇躯,不是柴菲还能是谁?
“我勒个去,怎么跑到我屋子来了?”秦力暗自嘀咕,同时也想到了不对,“不应该啊,我不在的时候,难不成柴菲在我房间里喷洒香水了?”
“叮当”一声,秦力脚下碰到一条钢管制造的小皮鞭。
床上的柴菲此时猛的坐了起来,惊呼道:“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