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那一侧的纪四娘,听到茅言烈一番话后,瞬间言语卑劣,猛然叫嚣道:“茅老头,你当真是老糊涂了么?如此,之后你我之间,便再无瓜葛!”
“无所谓,因为你的选择,已经代表了你,正在走下坡路。包括跟随你的那帮人,就等着自讨苦吃吧。”茅言烈不怒反笑,率先挂掉了电话。
纪四娘可谓是暴跳如雷了。
她年幼以富家佣人的身份,时隔五十多年,成就了今天是大商界巨霸之一,正是她心中计谋所致。
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逢场作戏的女人,现如今仅有一个儿子还不在本地,她一个老婆子的野心,却是日益见长。
她年幼时受过苦,她可不想让自己的儿子重蹈覆辙她的道路。
这也就奠定了她,现如今想一统安城市大小商界,给她的儿子铺好路子的方案。
可是,就在她准备一对一的开始对麾下企业进行缩减财力时,力王军团忽然冒了出来。
虽然力王军团并没有直接惹她麻烦,可是,看其苗头,先把猖狂已久的地下拳场给灭了,这样的势头,分明是想对安城市大小势力财力吼一嗓子,他们力王军团就要崛起了。
纪四娘闯荡江湖多年,这样的局势,她岂能看不出来。
“茅老头,我不管你跟力王军团是何关系,挡了我的财路,你也蹦跶不几天了!”纪四娘竭嘶底里,摔了电话,步出了浴缸,沉声满是戾气的吼道:“力王军团,明晚四娘我,亲自送你们上路!”
她定居安城市多年,在她眼中看到新冒起来的小势力,多了去了。
无一例外,下场只有两条。
要么归顺她纪四娘,帮她做事。
要么,就要被扼杀在摇篮之中。
……
站在空旷的别墅阳台,刚挂掉纪四娘电话的茅言烈,遥望着夜黑星稀的天空,回首对身边一男子,笑道:“俊城,这次外公听了你的建议,现在,下一步我们如何做?”
站在茅言烈身后的男子,大约十七八岁的样子,长得白白净净,帅气的五官,精修的边幅,彰显着此人,也是个做大事的人。
他便是茅言烈的外孙,徐俊城。
徐俊城,来自省城,家世显赫,在省城可是五大财商之一的徐家公子爷,正儿八经的富二代。
不过,徐俊城却不像别家的二世祖一样,依仗着家中有钱,他也不会乱挥霍,而是极具聪慧头脑的他,十七岁辍学经商,两年的时间,自己已经是声明显赫的富一代了。
“外公,还是那句话,迎合新时代的潮流,力王军团的冒头,特别合我脾气,绝对能成事,至于纪四娘那边,早就思想封闭过了气了。”留着烫发刘海的徐俊城,一副老成的口气说道。
“哈哈哈,好,我就知道我的外孙,不是一般人,走,外公陪你继续打游戏去。”茅言烈开心的大笑,揽着心疼的外孙徐俊城,折返回了屋子。
在他心里,最骄傲的事,就是有了徐俊城这么一个年少有为的外孙。
……
晚风轻拂。
时间,深夜十一点钟。
璇儿酒吧,正是营业中的最佳时间段。
门口处停车场,车辆早已停满。
步行而来的秦力,看到此景,立即喜上眉梢。
“酒吧营业,太单一,是要想个别的路子赚点钱了。”秦力边向酒吧走,心中边扉腹着决定道。
毕竟,他多达十多亿美金的钞票,可都在龙牙那边被封存了。
而且,他为了帮助天龙集团的郑海,还刻意借了黑寡妇的五十万。
虽然和黑寡妇关系不错,但,在钱的字眼中,秦力觉得有必要明算账好一些。
因为只有这样,一个人才会学到,什么叫做独立。
现如今,全身上下仅有一百多块钱的他,买包烟也就是七八块的,到了一定场合拿出来,面子上还真有些过不去。
嘿笑着,苦笑着,秦力最终决定,等明天完成和黑寡妇相约的那件未知的事之后,就要一边等待前往医药公司的任务,一边收拢安城市的大小喽啰,再打起精神来,做点生意之类的。
要不然,他如此的在安城市晃悠下去,自己手里头没有一家实业,小生活过得还真是有些拮据。
虽然,他大可以利用自己的战力,收拢完安城市的大小喽啰后,以自身的强势,逼迫对方拿出保护费之类的。
但,秦力却不想如此坐享其成。
因此,他自己也有心想要成就一番属于他的事业。
话又说回来,他在龙鳞战队,这么多年来存下的钱足够他挥霍了。
可是,作为一个男人,肩上又责任的男人,他还不想就此坐吃山空。
男人嘛,就该有点魄力。
他日如果真能找寻到父母的下落,那么说,这也是给他父母的一个见面礼的惊喜。
想到父母一事,仍旧还没来得及寻觅,秦力心中暗叹之余,脚步直接顿在了门口。
点燃了一支香烟,他才重新振作起来,意气勃发的大步向酒吧走去。
……
璇儿酒吧,二楼666包厢内。
“黎璇儿,本少爷最后说一遍,喝了这杯酒,你好我好,大家都好。”左手绑着纱布绷带的一名男子,发丝光滑,眼中盯着身姿姣好的黎璇儿,心中已经开始迫不及待了。
“呵呵,我不喝,你个不报家门的小少爷,又能将我咋地?”黎璇儿眉头微皱,冷笑说道。
“嘎嘎嘎,好!够性格!本少爷就喜欢你这脾性的美人,嘎嘎嘎,哥告诉你,本少爷的家族,论势力,安城市四大家族,论财力,安城市十大商界巨霸之一,如此,即便我不自报家门,你是不是也要考虑考虑,把这杯酒喝了呢?”左臂缠绕绷带的男子,带着十足的张狂,嘎嘎笑道。
他身后六名男子,更是彼此起伏不断,随他狂笑起来。
突然,666包厢外,传来了一道异常冷寂声音:“是狗,就特么窝着,是虫,就滚一边盘好,否则,你们几个人,哥哥我就打包一并丢到护城河去!”
霎时间,包厢内,左臂缠绕纱布的男子,脑门一阵冷汗倒流。
他的脸色瞬间进入了呆滞,相当的苦不堪言,心中一直念叨着一个名字:“这声音是……秦力,秦力,门外那人,一定是那个煞神秦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