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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18文学 > 都市 > 老鼠屎打坏一锅粥 > 分手
  许弋装作闷闷不乐的回到教室,老王一看他那样就知道发生了什么。
  金珠珠等许弋离开后,自己找了角落放声哭了一场。
  等哭过之后,等在教室的曹平和老唐见她眼睛通红,也知道情况了,什么都没有问。
  他们分手的消息像长了翅膀一样送到了各个班。
  “我就知道,许弋哪会和金珠珠来真的!金珠珠除了那张脸,还有什么?”
  有人点头附和,“就是就是,估计之前会在一起也是金珠珠死缠烂打,许弋不好意思拒绝。”
  “现在好了,分手了吧!”
  诸如此类的话,每天都能听到。金珠珠自己还没什么反应,温岭就急哄哄的要去打人。
  姚庄清拉住他,“你那么冲动干什么?没看见老大都没说什么吗?”
  温岭看着安静的过分的金珠珠,面露憨笑,“老大,你要是不方便,我去。”
  方蝶奇怪的瞟了他一眼,就连姚庄清看向他的目光也带着陌生。
  “怎么了?这是!我说错了什么吗?”
  温岭被他们看的有些尴尬,尤其是金珠珠望过来的那一眼,让人无端生寒。
  “温岭,我妈现在在住院,我家公司面临倒闭。我情场失意,学习场更加烂。你舒服了吗?”
  温岭一怔,他夸张的喊道:“老大,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
  “上个学期,篮球场的那个人,捡起我的草稿丢给何林作弊的人,那天晚上跟踪我的人,偷拍我和许弋照片交给老师的,都是你。”
  金珠珠把最后一粒米吃完,平静的看着温岭。
  “金老大,你今天是不是不舒服?要不要……”
  他还在装,但声音已经开始发颤。
  “你以为老大是傻子?何林作弊那次她就查出来是你了!”
  姚庄清见不得他这种虚伪的人,直接把证据摆出来。
  温岭看着那个小小的u盘,额头冷汗直冒。
  “挺没意思的,温岭。一命偿一命,不是理所应当吗?你有什么资格来报复我?”
  金珠珠看着他,冷笑,那只从不离身的笔在她指尖转动。
  温岭脸色惨白,因为太大力,手里握着的筷子断了。
  “哦呦!”
  姚庄清夸张的叫了一声,离他老远,“你爸当初绑架老大,害的老大的爸爸死了。你爸后来被警察抓了判死刑。你还想着来报仇,果然是不要脸生的儿子,脸皮都这么厚。”
  “住嘴。”
  温岭已经完全变了副脸,憨厚老实的外皮脱下,阴鸷凶狠才是他的本性。
  “你被人收养,你应该感谢你的养父母。给你不一样的人生,不然我如果当初知道你还活着,我一定会弄死你。”
  金珠珠手里转动的笔停下,她盯着温岭,没有一点开玩笑的样子。
  “好自为之。”
  金珠珠丢下一句,就带着他们走了。温岭一拳重重的砸在桌子上,他怎么也想不通为什么金珠珠之前就不拆穿他。
  其实金珠珠早就有怀疑,那天晚上知道是温岭帮何林作弊后,第二天她就托人调了被人跟踪那天晚上的。路况视频。
  哪怕温岭全副武装,但他还是暴露了。他的书包上挂着她送给他们的毛球吊坠。
  那个吊坠是金珠珠自己画的,找人定做的。独一无二。
  于是她立马就去调查了温岭的背景。发现他竟然就是当初绑架她那人的儿子,不过他爸被枪毙,他妈自杀后,他就被人领养了。
  小孩子的记忆是可以很深刻,也可以很短暂。但偏偏他们都记得这件事情,并且巧合的分到了一个班。
  她为什么没有立马揭穿温岭,是因为那个时候她自己生不如死。母亲的责怪和冷漠,她的自责和恐慌,都让她想杀了那个绑架犯的儿子。
  但后来经过心理医生的治疗,和年级的增长,她开始忘却这件事情。
  她知道带着仇恨活着有多痛苦,既然温岭已经有了新的人生,那就不要重蹈覆辙。
  可他不该,动许弋。
  撕破脸,提出警告,如果他不听,那也别乖她无情。
  和许弋分手后,几个老师对他们盯得很紧。
  尤其是金珠珠,老唐和曹平轮番盯。她晚上去医院,曹平都会跟着。
  于是徐静雯也知道了她和许弋的事情。
  徐静雯发了很大的脾气,那时候她正在吃饭。她把整盘的东西都砸到了她的脸上,并狠嘲她,“他不就是和你玩玩而已,真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
  金珠珠没理她,喊护工进来收拾好,就回了家。
  徐静雯最近对她恶语相向,她早就已经习惯了。她走,是不想听她之后嘴里可能会冒出来骂许弋的话。
  这些天所有人都在说,她和许弋不相配。有说她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痴心妄想。有说她用家世逼迫许弋,迟早被甩。
  诸如此类的话,她都是当听听就好。可这些累积在一起,也会把她压垮。
  她自己也怀疑过许弋的眼光,看到成绩单后,她也认同老王说的,老鼠屎打坏一锅粥。
  无数次纠结自己要不要反悔,干脆破罐子破摔,就这么和许弋耗下去。
  可她看到病房里经常歇斯底里的徐静雯,每天打电话的秘书,还有公司的财务报表,和她看着很牢固但实际内里摇摇欲坠的好生活。
  这样的黑暗,无边无际,她没有办法,只能选择被吞噬。
  许弋不同。她见过站在国旗下发言的他,她见过他作为学习榜样被贴在光荣墙上的照片,听到过老师同学对他的称赞,以及他和她说起,对以后人生的向往和规划时,眼里的星光。
  她怎么忍心让他眼里的星星掉落。
  走在回家的路上,抬头看着夜空中的点点星光,她不禁感叹:“星星还是挂在天上好看,掉落在地上就什么都没有了。”
  刚感叹完,就瞄见自己家门口好像有人。走进一瞧,许弋捧着本书借着门前微弱的路灯在看。
  “书呆子。”
  她低骂一声,许弋听到声音抬起头,看她,没什么表情变化,但眼神格外的温柔。
  金珠珠走的特别慢,明明就几十步的距离,却被她走成了几百步。
  许弋嫌她,把书放进包里,跑过去蹲下身。
  “干嘛?”
  “上来,我背你。”
  金珠珠一愣,望着少年的背出了神。
  许弋等不到她的动作,抓着她的手放在肩上,把她背了起来。
  两个人谁也没说话,就这么静静的往家的方向走去。
  闻着少年身上的薄荷味,金珠珠有些心痒痒。
  “许弋,进去好不好?”
  少年脚步一顿,偏过头去看她。
  “我想要你进来……”
  她说的很小声,可许弋还是听到了。
  “你会不会不方便?”
  金珠珠一愣,“什么不方便?”
  “你不是马上要来大姨妈了吗?”
  经他这么一提醒,金珠珠才想起来,是哦!她马上要来大姨妈了!
  没想到他会连这个都记住,金珠珠微微有些鼻酸,更想要他了。
  “没事的,我想,很想很想!”
  许弋没有说话,他感觉到她今天不对劲。但又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只能纵着她。
  他们甚至还来不及把书包放下,两个人就抱在了一起。
  还是金珠珠想解许弋的衣服扣子,才发现他们包都没有脱。
  等身上的束缚除掉,金珠珠迫不及待的抱住许弋,踮起脚送上自己的香吻。
  上面两个人亲着,下面也不老实。金珠珠把腿插进许弋双腿中间。刻意用自己的腿心去磨蹭他的小兄弟。
  等感觉到小兄弟起来了,她的那里也湿了。
  “进来,许弋。”
  金珠珠急不可耐,许弋把她的裤子褪下,蹲下身,一口含住她的花瓣。
  “啊!”
  金珠珠抓着他的肩膀,头往后仰。
  许弋咬住那颗花珠,吸进嘴里逗弄。手指伸进花穴,一点一点探索开发。
  金珠珠把腿分开,夹住他的头。屁股不自觉的往前挺,把自己花穴往他的嘴里送。
  许弋把吸着花液,吃的啧啧作响。等吃够了,又把手指拿出来,舌头送进花穴里。
  舌头滑不溜秋,花穴抓不住,但带来的刺激又和手指和小兄弟不同,金珠珠只觉得又麻又痒。
  在许弋的卖力伺候下,她没一会儿就迎来了小高潮。
  双腿微微打颤,要抓着许弋的肩膀才站的住。
  金珠珠褪去他的短裤,把他的小兄弟握在手里。
  “进来。”
  她轻声喊道,抓着他的小兄弟,往自己的花穴里送。
  许弋不止身高长了,连小兄弟也长了。这一次,她明显感觉到花穴吃的有些勉强。
  她弓着腰,努力长大腿,含住他的,等他顶进来,她舒服的叹了口气。
  “操我!许弋!”
  金珠珠很少说这么直白的话,许弋都怀疑自己听错了。
  “好。”
  他勾起她的下巴,张口咬住她的下嘴唇,挺动腰肢开始抽插。
  她今晚格外的敏感,一个小动作就能让她尖叫连连。
  “许弋!好棒……许弋……要我……”
  她很少会在做爱的时候说这种话,一般都是骂他,要他慢点轻点的。
  今天的反常让许弋停下动作,捧着她的脸,审视的看着她,“你今天怎么了?”
  金珠珠正爽着,他突然停下,让她不好不下,难受的不行。
  又怕他看出来,她干脆退出来。“不做就别做,我找别人。”
  “你什么?”
  后背贴上一句火热的躯体,金珠珠被烫的一颤,她回过头去吻他,手不老实的摸着他的小兄弟。
  许弋是真被气狠了,他也不管怜香惜玉了,让她跪趴在毯子上,然后从后入她。
  这个姿势他们从来没有试过。刚开始许弋觉得不尊重金珠珠,但现在他也管不了那么多,他是真的很生气。
  他冷着张脸,面无表情的在金珠珠身后反复顶弄。
  “啊!许弋……”
  听到她叫他,他面色一缓,粗长的小兄弟,狠狠顶进花心深处。
  小穴被他的小兄弟无情的撑开,内壁死死吸裹着插入花穴的异物,交合处泛滥的花液,随着他的动作顶进又从缝隙出溢出,打湿两人的身体。
  后入的姿势太深了,金珠珠看不清许弋的表情,但能感受到他凶猛的小兄弟。
  他的双手从后面绕过来抓着两着嫩乳,不客气的掐弄。
  体内持续不断的痉挛,爽的金珠珠头皮发麻。
  “好大……许弋……太深了!”
  她的眼角渗出泪水,低声求饶,“许弋……慢点儿……”
  回应她的又是一记深顶,花穴里的层层软肉把小兄弟紧紧咬住,他的每一次挺入都比上次更深,更凶。
  金珠珠再也受不了,她跪趴在地上,大声哭喊:“许弋,慢点……许弋!”
  后者充耳不闻,抓着她的腰肢,疯狂的挺动,来回贯穿,撞的金珠珠花穴又酸又涨。
  金珠珠颤抖着,尖叫:“许弋,不要……”
  许弋按住她不停抖动的屁股,死命往自己的小兄弟上撞,自己再奋力一挺,所有的精子都射进她的体内,一滴不剩。
  金珠珠坐起来,看着目光冷凝的许弋,坐在他的身上,含着他的唇,轻声说抱歉。
  这一坐,又坐出了火。许弋抱着她,又来了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