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凝霜讶异地看向小锅里，又闻了闻，“我早上熬了足足两个时辰，还加了许多灵子果，更是亲自守在炉灶边控制炉火。”
“怎么可能不好吃?连少主有时都会让我熬上一锅。”她不相信地拿起勺子，亲自尝了尝，“味道对的呀。”
莫染玉彻底无语了，一锅粥她可以做得这么繁琐，只为了自己醒来能养养胃。
个浆果的，这踏马的怎么好意思找茬?!
“咳，可能是我刚刚睡醒，”莫染玉又端起碗喝了一口，“嗯，现在尝尝，味道也没那么差。”
凝霜放下勺子，笑容又重新出现：“我就说嘛，连少主都喜欢喝，你怎么可能会不喜欢。”
莫染玉打着哈哈，应付的笑了笑，忽然奇怪道:“你左一个少主，右一个少主，你就那么喜欢他啊?”
凝霜俏脸含羞，小头点点:“是啊，呵呵呵，他是这世上对我最好的人了。当然了，你对我也很好。”
莫染玉斜了她一眼:“你还知道我对你好呢?”
“当然知道了，”凝霜正色道，“昨夜我抱住你时，你都舍不得震开我。”
“我真震开你，你就死了!”
“对啊。”
“对你妹啊!”莫染玉暴怒而起，“那你还给我吃神仙醉?还把我绑架到这里来?!”
凝霜神色黯然:“染玉，对不起。”
“你除了会说对不起，还有没有别的?”莫染玉不耐烦地喝完清粥，“说点有用的。”
“我若不这样，少主会让你吃下控灵丹，到时候……”
“什么是控灵丹?”
凝霜缓声解释:“如它名字一样，控制人的灵魂。只要吃下去了，这一辈都只能做渺弥宫的死士，你昨夜杀的那十二个人，他们就是如此。”
“荒谬，”莫染玉不相信地道，“我也算在江湖上混过，什么丹药我没听说过?神仙醉就不提了，那不过是低级玩意，控制灵魂?你在搞笑呢?”
“我并未玩笑!”凝霜郑重道，“吃过控灵丹的人，不会像傀儡那样，犹如行尸走肉。而是正常人，但他们会很听话，听话到有时候连自己是谁都会忘记。”
莫染玉神色也凝重起来:“精神错乱了?”
“不是，没有任务时，他们与普通人一样，但有任务时，他们就是另一种状态了。知道彼此配合，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可同时也会为达目的不折手段。”
凝霜神色淡淡:“比如，如果任务是杀掉自己同伴，他们会毫不犹豫地下手。”
莫染玉怔住，还有这种鬼丹药!
她开口嘲讽:“那不挺好的吗?给我吃一颗，也省得你费事了。”
“不，”凝霜摇头，“吃了控灵丹，在渺弥宫的地位会一落千丈。染玉，我真心拿你当朋友，更是求了少主许久，他才答应让我带你回来的。”
莫染玉郁闷:“我真是谢谢你为我着想，你要是不说，他怎么会知道我的存在。”
“是我对不起你。”
凝霜那小表情，看得莫染玉无语至极。
活像自己是个大恶人，正在欺凌人家小姑娘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