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染玉收回手，啪的一声拍在桌子上开始质问:“你带我回来干嘛?蛇姬还说要传我功法。现在我给吸了，功法也没拿到。”
她不爽地大喊:“亏大了!”
“她的功法你也有兴趣?”
莫染玉尴尬道:“那什么，她说，不用那啥也可以的。”
“是可以，你看蛇姬怎么对你的。你要是想要，我带你去讨。”
伸手摸了摸脖子上两个血洞，疼的她小嘴都歪了:“算了，吸，还不如杀来得痛快。我这什么时候能好?”
“受着吧，银月龙蛟的术法，岂是那么好恢复的。”
莫染玉无奈地又叹了口气:“这么说，你绕了这么大个圈子，就是利用蛇姬来替我恢复?”
夜碧玺淡淡点头，道:“当初在乱城之外，她跟我提起，说想要你的血脉之力，那时候我就在计划了。”
“你就不怕我真的被北冥澈吃了?”莫染玉瞪着眼睛。
他淡淡地看了她一眼，又喝上一口花茶:“他们俩没区别，反正时机一到，我自然会来接走你。”
“那要是……”莫染玉没问完，怔了怔。
我怎么会想问这种问题?
他又没义务保护自己，能做到这份上，已经算是仁至义尽了。
挥去莫名其妙的想法，她道:“好吧，这节不提了。”
满上一杯茶水，举杯:“多谢。”
也不管夜碧玺接不接受，自个先干了。
夜碧玺缓缓将杯子送到嘴边，喝了小半杯。
“我记得蛇姬说，你是渺弥宫夜家人，叶子的叶，还是黑夜的夜？”
“黑夜的夜。”
“还真有这个姓氏啊，我还以为你忽悠我的。”
莫染玉眨了眨眼睛，笑道：“能介绍一下渺弥宫不?”
夜碧玺淡淡说着:“等你去了上界，自然会知道。眼下尽快提升才是关键，马上快一年了，还未到天玄巅峰，实在是慢。”
莫染玉捏着茶杯，目光沉在水中。
自己三月开始修炼衍天诀的，这他也知道。
也对啊，他说过，当我爬出乱葬岗的时候，他已经跟上我了。
这种被人监视的感觉，真特么的难受。
再次满上一杯茶水，她举杯，有气无力道:“多谢了。”
“谢我什么?”
“谢你接好我的右手。”
她随意地说着，忽然认真了不少:“哎?对了，你饱览群书，知不知道怎么控制灵兽?”
“除了取灵魂之火，别无他法。”
莫染玉皱眉:“那北冥澈怎么做到的?总不能每一只都取吧?”
“那是琉璃之境的人的天赋。”
她揉着下巴，满是思索之色:“这么说，除了杀了北冥澈，没别的办法了?”
夜碧玺点头:“杀了他，的确是最简单的办法。”
“真是奇怪，传闻不是八阶灵兽生灵智，九阶灵兽能化形吗?这么大个灵兽森林里，竟然没个兽王什么的?”
莫染玉喃喃地说着:“如果有个兽王什么的，把它们召回去，不也是个办法吗?”
夜碧玺嘲讽道:“孤陋寡闻。”
“夜碧玺，你够了啊。”
“刚愎自用，自以为是。”
“想打架是不是?!”莫染玉咬着牙，吃饱喝足了，更有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