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小宝小胖手一捞!
就把他娘亲捞得……
轻轻一“砰”的撞进某大司命怀里,后者看着瘦,胸肌却坚实,若非晏瑜肉身强度还不错,怕是已经撞得流鼻血了。
但就算没流鼻血,某大司命也已经很适宜的揽住了,人儿的软腰肢,真将她往自己怀里带进去了。
“凉!凉!嘻~”某只小坏蛋还在爹娘中心兴奋的叫,仿佛还挺喜欢当夹心饼的“小糖心”,看把他乐的……
晏子韶是没眼看了,并且很想站起来拉开某大司命的“咸猪手”,但他稍稍忍住了,毕竟倒也不用他上。
人家晏瑜自己就挣身落地了,裙摆飘飘间,宛若丛丛盛开的牡丹,雍容华贵,美极了!把某小都看呆了。
“真美……”二毛深深觉得,这可真是天仙都不及啊!可惜他们少主不行,出身未捷身先“死”了。
哪怕是拥有多年鉴“花”经验的殷寻翼,他都被美瞎了,当世中,根本无人能像晏瑜这样,把七彩缤纷的衣饰,穿出高贵典雅、不可逼视的雍容范。
一般人很容易穿出七彩土鸡的感觉……
也只有晏瑜能镇得住这么浓丽多彩的裙衫,已经让某只小宝沦为小痴汉,正呆呆的、张大小嘴嘴的看着他娘亲,然后发出长长的“啊~”,感叹得十分有韵调。
偏偏眉目清冷的晏瑜,气息却冷冽到了极致的盯着某大司命,殊不知!她这样反而更美了,集雍容华贵、清冷高雅于一身的她,让某大司命眸色逐暗,“美。”
“凉~”晏小宝已经倾出小身体,伸手要他美美的娘亲抱了。
晏瑜:……
这个小坏蛋!干完坏事还要抱抱。
“凉!凉~”一无所知的晏小宝还在催促来着,恨不得快快被娘亲抱住,也是一只小颜狗无疑了。
招架不住可可爱爱小崽儿的晏瑜,只能伸手去接崽崽,“小坏蛋!”
“嘻~”笑嘻嘻的晏小宝已经心满意足的抱着他娘亲,又扭头看了看他美美的爹,笑得更欢了,“……爹、凉,啊哒哒!”美美哒!
而这一次,殷寻翼都能猜到某小说啥了,并且深表赞同!以前没怎么去留意大司命长相的他,此刻不得不说,美如画!美如画啊!
二毛呢,他也不得不说,“少主,你败的不仅是实力,颜值也真的逊色,尤其是这个发际线呐……”
“你可闭嘴吧!”殷流风给二毛塞个饼!真不想再听这个下属多说一个字。谁不知道大司命长得好?只是……
他也是此刻才心惊发现,薄唇稍勾、眸似含星、姿若美玉的大司命,真真应了那句“有匪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充耳秀莹,会弁如星”呐,啧啧!
偏偏这样的大司命,又因身穿玄色司袍,而透出几分端方雅正的禁欲气息,须知!司命府历代大司命确确实实如顾元姝所言,终身未娶,高雅圣洁。
如此两大绝色摆在眼前,已经让殷寻翼都忘了他刚才说啥来着?他们的话题是什么来着?哦!是怪物!
而此刻的晏瑜,早已伸手跟某个大司命要东西了,“还不把东西拿来!”如若罪魁祸首不是崽儿,她……
“给。”从善如流大司命把手中玉盒交出时,指尖还“不经意”的触及人儿的手心。
令晏瑜又冷睨了他一眼,他却无辜的轻轻眨眸,“怎么了?”
“哒!”晏小宝就说,美!
晏瑜却已经抱着小崽崽坐回去了,并刻意往椅子另一边靠,与某大司命保持“更远”的距离,如此“小儿女”神态,已经和她平日的风格有所出入。
偏偏人家大司命还要抬手将头轻撑于桌面,一腿洒然支于宽大的椅子上,直接把自己“横呈”靠向晏瑜。
如此骚操作,竟被他折腾出风雅矜贵范,也是让二毛暗暗再呼,“少主真是比不上,比不上,同样的动作,少主做出来,就只有‘浪荡’二字。”
不小心听到属下哔哔的殷流风脸黑如锅底,已经用折扇揍了过去!偏偏人家二毛机警极了,已经迅速闪开,没被打到。
“啊哒!”晏小宝则兴奋的从他娘亲怀里扑上来,稳稳站在椅子上,跟他爹玩起来了,“爹、哒~”
晏瑜是没眼看了,她只能把注意力集中在玉盒上,已着手打开,引来殷寻翼的注意,两人同时看到——
一段只有拇指粗,却洁白如玉的物事儿!?
“什么东西?”晏瑜还真没看明白。
“司命府下方之物,这是枯萎状态。”
“你确定?”晏瑜怎么都没法在这光洁如玉的东西上,看出枯萎的迹象,而且此物透着让她感觉很陌生的气息。
不过当某大司命朝那东西散入一缕紫光,后者就在众人的眼中,逐渐鼓出一团团增生般的黑肉,并散发出邪恶、腥臭的气息!
“娘耶!”殷流风怎么都没想到,这玩意前后差距这么大,之前还能看,眼下是真恶心!不过哪怕这玩意逐渐扭曲,却散发出神秘的白芒?
晏瑜仍看不明白,“我从未见过此物。”
“我也是。”
“本王亦然。”
殷寻翼父子连连附和,但唯有容逸明白,晏瑜所谓的从未见过,意味着此物的来历绝对很特殊。
晏瑜还试着用神力镇压了扭曲之物,倒是非常有效,后者很快就被镇压得“萎缩”回去了,明显很忌惮晏瑜的神力。
这却让晏瑜神色更严肃了几分,“这东西级别不低。”
“嗯。”容逸也认真了几分,“否则不会对你的力量,感知如此敏锐。”
“嗯。”晏瑜知道这个大司命明白她的意思了,她本人的力量,可以说是寰宇内最高等的神力,但层次不够的存在,根本无法察觉她的力量有何不同。
这只能说明,此物要么本就是古老物种复生,要么是“创造”它者,很有来头。
“所以你们到底在打什么哑谜?”殷流风却没听懂。
不仅他不懂,殷寻翼等人也没懂。
但晏瑜并不打算解释,“不要紧,懂不懂都一样,你都消灭不了这玩意。”
殷流风:……
人身攻击可还行?
“啊哒!”晏小宝却表示自己懂了,还要伸手去捞那东西,却被他爹捉住了小肥手,“如此脏兮兮,你也想捞?”
“嘻~”
“脏团团。”
“啊哒!”
“脏。”
“啊哒哒!”晏小宝在和他爹的辩驳中落了下风,已经胆儿肥的要一腿腿跨上他爹的颈,坐他爹脖子上去了。
容逸立即将崽儿遏制在肩上,本人也已站起身来,把某小搞搞托起,兴奋得某小又忘了刚被他爹说脏的事。
晏瑜看着这俩活宝,再次揉了揉眉心,一手则将玉盒合上,收入万化袋中,“那这东西能彻底清除否?”
“不能,只可镇压,它会凭空而生,挺有意思。”哄崽大司命不忘回答媳妇儿。
殷寻翼无语了,“大司命,您认真点,这可关系到我们幽都,您说有意思,考虑过本王的感受么?”
“放心,无人再可催动它,蔺长恩已被反噬成傻子。”昨晚专程看过蔺长恩的容大司命,自然不会让蔺傻子有被治愈的可能。
殷寻翼顿时放心了不少,“但这也是个隐患,看来得长期派人盯着。”
“确实。”晏瑜赞同殷寻翼的谨慎。
其后众人又谈了好一阵子的怪物,末了,宋晨方已亲自前来,殷流风立即迎了出去,才知道学宫方已有高人,大致锁定了伊祭酒和晏子韶的下落。
“学宫已派人前去探查,如无意外,三五日后,子烨就能回来,诸位可在学宫中等候,也可过些日子再来。”宋晨方表示。
“那……”殷流风看向晏瑜。
晏瑜倒无意停留,她还没去太医署报备,“我想先回去,你们随意,我需去太医署一趟,韦署正可能等急了。”
说起这个来,晏瑜忽然皱起了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