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智波斑要是穿女装, 还是那种粉粉嫩嫩、绣满小樱花的女装,这对沙罗来说着实有些可怕。为了自己的眼睛着想,沙罗拦住了委托人大小姐, 恳切地告诉她:“这家伙是个男人, 叫做斑。”
一听闻斑真的是个男人, 小姐立刻发起了脾气:“我不是说了,我不要男人做护卫吗?”
“可以让他跟在最后面,闭嘴保持安静, 连呼吸声都不发出。”在迫害宇智波斑这一方面,沙罗是从不落后的。她十分体贴地给小姐提主意,“只要他和我们保持一段距离, 您就看不见他了。更何况,他是一个很有名气的忍者,能以这个价钱让他做护卫, 那是稳赚不赔啊。”
小姐给的委托金并不高,若非沙罗有所图谋,是不会接下这个任务的。
“有名的忍者?”大小姐有些疑惑。
“是啊!大小姐听说过宇智波一族吗?”沙罗比比划划,开始吹起了宇智波, “那可是火之国数一数二的忍者家族,与我们千手一族不相上下。而他,就是出身宇智波的忍者。”——虽然她完全不想夸奖宇智波,可为了任务,也只能低头了。
吹!把宇智波一族往死里吹!
“宇智波一族历史悠久,能力强大,有个特别厉害的血继限界, 叫做写轮眼。你知道写轮眼吗?能复制敌人的动作, 看穿敌人体内的查克拉流动, 还能施展幻术,让人输的心服口服。不仅如此,宇智波一族的族地风景优美,群山环抱,十分动人。族人也都长得挺不错,很养眼……”
沙罗结结巴巴地说着,越说越想打自己。
为了这个任务,她承受了太多不该由千手族人承受的痛!
听到“宇智波”,大小姐露出了惊讶的神色,“宇智波一族已经这么穷了吗?连这样没什么钱赚的任务都接?那算了,就把他留下来吧。怪可怜的!”
斑:……
这位任务委托人要是知道站在这里的不仅仅是宇智波的族人,还是宇智波的族长,也不知道会吃惊成什么样子……
终于,年轻的小姐带着两名忍者护卫踏上了返家的旅途。
天气不错,是个不太炎热的晴朗日子,山间偶尔会有带着草叶味道的清风迎面吹来。牛车的车轮慢慢碾过泥径,留下几道不深不浅的车辙印子,竹制的车帘被风吹得飘飘扬扬。
沙罗与斑一道坐在牛车的车厢后,两只脚悬着颠簸。牛车的车厢前后都有开口,各垂一道帘子,前头坐着赶车的车夫,后面就坐着护卫的忍者了。
这个时代的富户人家出行大多使用牛车,有些也用马车。身份高贵一些的,则用人抬的轿笼,各有不同。但要沙罗来说,这些东西都没有“自行车”来的方便。
希望二哥扉间加把劲,赶紧研究一下自行车到底是个什么玩意儿,方便你我他。
“你们两人是什么关系?”
正当沙罗百无聊赖地看着牛车后面的风景时,她忽然听到委托人这么问。
委托人叫做“春”,几个侍女都喊她阿春小姐。
“我和斑?我们是……”沙罗摸了摸头,说,“是敌人。”
——是敌人?
听了这话,阿春小姐很困惑地说:“哈?敌人?两个敌人怎么可以一起做我的护卫?会打起来的吧!这也太危险了。”
眼看沙罗一句话就引来了委托人的迷惑。斑只好帮着解释说:“不是那种‘敌人’。只是她偶尔会对我发火罢了。”
“不要说的好像是我单方面欺负你似的!”沙罗很计较斑的说辞,“上次去泡温泉,你不还试图用火遁烤我吗?”
“那是你的衣服湿了,为了帮你烘干衣服才不得已为之的。”斑说。
“但是你确实对我结印了啊!”沙罗说。
听着斑与沙罗你一句我一句地讲话,言辞间又是温泉,又是照顾,显得关系很亲昵,阿春小姐露出了高深莫测的表情。
片刻后,阿春低低一笑,说:“我明白了,你们是……那种关系吧?”说着,她竖起小拇指,轻轻地勾了勾,又勾了勾。
勾小拇指,代表恋人。
小指交缠拉过钩,那就是恋人许诺对彼此矢志不渝。
但是,沙罗不懂!
沙罗看着阿春小姐的小拇指,十分不解。她偷偷问斑:“勾小拇指是什么意思?”
斑移开目光,很淡然地说:“……就是我们经常吵架的意思。”——还是别给沙罗增加奇怪的知识了,免得她又说出什么惊天动地的话来。
哦?
沙罗闻言,皱眉思索片刻,随即对阿春小姐大力点头:“没错,我们就是那种关系。”然后,她也勾了勾小拇指。
——就是经常吵架、战斗的敌人关系,没错啊!
斑:……
阿春小姐露出了古怪的笑,旋即开始挤眉弄眼:“怪不得!明明佣金只够聘请一个人,你却还找来了另外一个忍者帮忙。看来,你只是想借故见他啊。”
沙罗一听,觉得阿春小姐说得也没错啊。她确实是借任务之故来见宇智波斑的!于是沙罗点头,说:“不好意思啊!确实是这样没错。不过这对阿春小姐来说也不吃亏嘛,花这么点钱就雇佣到了宇智波一族的忍者。”
阿春小姐见沙罗这么坦诚,眼底都有些敬佩了。她八卦之心熊熊燃起,忍不住追问:“你们……多久了?”说着,阿春又勾了勾小拇指,“我的意思是,成为这种关系,已经多久了?”
“哈?”沙罗摸了摸脑袋。怎么又在勾小拇指了?阿春小姐是问她和宇智波为敌多久吗?这可不好说啊!于是,沙罗答,“从我十四岁的时候开始吧!”
“这么早?”阿春大吃一惊。面前的忍者们看着都是二十出头的年纪,没想到已经恋爱了快十年了。“那也有七八年了吧!可真是不容易啊。我很少见到有人能坚持这么久的……”
“是啊。”沙罗很感慨地说,“一晃神,我们就已经长大了。”
阿春小姐听得也很感慨。青梅竹马的爱情,这可真是太美好了。
但沙罗的下一句话,又叫阿春小姐疑惑陡生:“这些年,我们也不知道互相捅了多少刀了!命都险些丢掉几回。”
“什么?性命都要没了?”
阿春小姐听得满头问号——你们忍者谈恋爱,都是这样性命相搏的吗?
眼看着沙罗与阿春牛头不对马嘴地说话,脑回路完全在两个平行世界,原本置身事外的宇智波斑听得面色越来越可怕。为了防止阿春对他和沙罗的误解更深,他主动开口,岔开了话题:“为什么雇佣忍者做护卫?普通的旅行,没必要如此破费吧。”
听到这个问题,阿春小姐露出了困苦的神色:“我也不想的!只是最近有人向我寻仇呢,我不得不小心一点。”
“寻仇?”沙罗疑惑地问,“什么意思?”
“也不知道这算不算寻仇呢?”阿春愁眉苦脸道,“是这样的,先前我在外祖母家时,偶遇了一名很俊美的男子。他有红宝石一样的眼睛,像贵族一样的长相和气质……总之,是我见过最好看的男人。他好像是个喜欢名花的人,一直在寻找一种珍稀的‘蓝色彼岸花’。我对他一见倾心,为了和他多说几句话,就说‘我见过这种彼岸花’……”
沙罗小吃一惊:“你骗人家?”
“这怎么算骗人呢?”阿春小姐不乐意了,别别扭扭道,“我确实见过嘛!在画上!除了蓝色彼岸花,还有黄色彼岸花,粉色彼岸花,白色彼岸花!谁知道我把画拿给他之后,他就生气了!”
……不生气才怪吧!
沙罗大无语。
“他生气的样子好可怕,于是,我就赶紧回家来了。虽然我是悄悄走掉的,但还是有些害怕,就雇佣了忍者护送。”阿春小姐说着,碰了碰指尖,“我原本还以为,喜欢花草树木的人一定是温柔可亲的。谁知道,他发起火来这么可怕!”
沙罗叹气,说:“希望他不会真的追来吧。”这趟任务也不赚钱,可不要再给她添麻烦了!
牛车继续向前。
夜色将落时,一行人在沿途的小镇上落脚投宿。他们在镇口找了一家旅馆,随后,便一齐下了牛车。
旅馆很小,有些破败,屋子里散发着经年的木梁被虫蚁啃腐后的气味,光线也极是黯淡。经营者是一家三口,一对朴实的中年夫妇,还有个脸蛋扑红的少年。
这少年原本挽着裤腿,坐在屋檐下,就着暗弱的烛火看书,瞧见来了几个客人,便忙不迭地来招呼。
“欢迎!欢迎。”他端着瓦台灯凑上来,烛光一照,便瞧见了一名美丽的银发女子。她身着缎制的杜若色和服,系着群青色的腰带,衣装的价格一看便相当不凡。再加上她拥有一张秀丽飒爽的脸,这令旅店家的儿子不由红了脸。
真是美丽的小姐啊!虽然她走路的姿势有些大马金刀,不像是那些养育在深闺之中的名门千金一般文雅秀气,可这也难以抵挡旁人对她的仰慕。
“这位小姐,您…住宿吗?一个人吗?”
少年的脸烧红的厉害,眼睛偶尔偷看沙罗一眼,便立刻垂下去了。他问完了,还小声地说,“我叫做阿明!小姐需要热水的话,可以喊我帮忙。”
沙罗摸了摸头,说:“哦,好,我确实想洗个热水澡来着。”
闻言,阿明似乎很高兴。他搓了搓手,说:“那小姐你晚上想吃什么呢?”——这位小姐应该是一个人独身旅行吧?也许她会很高兴受到热情的招待,再和人聊聊天什么的……
阿明正这样想着,忽然听到了一道男子的嗓音:“用不着你帮忙。”
“诶?”阿明小惊一下,抬起头来,却发现银发女子的身旁原来还站着一个高大的男人。店内光线昏暗,所以阿明先时没有察觉到他的存在。但一旦发现了,便会惊觉这男子的气势之威严。
“还有,她也不是一个人住。”男子的这句话,打碎了阿明最后的希望。
闻言,阿明愣了愣。
不是一个人住,那就是男女合住一间房?这位银发的美丽女子,和身旁的男人是夫妇吗?
“我,我明白了……”阿明有些垂头丧气地退开了。
沙罗看到阿明奇怪的举动,有些摸不着头脑。再想起斑方才说的话,愈发不解了。“你这话,说的像我俩睡一间房似的!”沙罗抱怨道,“别人会误会的吧?”
“我只是实话实说。我说你并非一个人住,我可没说你和谁一起住。”斑冷冷道,“身为侍卫,贴身守护是理所当然的吧?你可能要和任务的委托人一起住。”
沙罗一听:好像还挺有道理的!
可她还是觉得自己吃了暗亏,亏在哪儿?
千手沙罗百思不得其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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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综漫,所以还会有鬼灭角色出没,各种二设~
无惨老板会被迫害得很惨=。=毕竟这是~沙雕文,想不沙雕,那是没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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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绿出生落魄,从小颠沛流离。
十二岁时,她被好心人收留,此后有了口饭吃。
这位好心人经营着一家旅馆,旅馆内外栽满了紫藤花。旅馆主业是招待猎鬼剑士住宿,副业什么都干。
天性温柔的阿绿在紫藤花屋中勤勤恳恳地打工,受到客人广泛好评。
有一天,阿绿发现,某位被敬为“水柱阁下”的剑士,竟然赖着不走了——
“再住一天,我就要走了。”每次问起,他都如是说。
结果,这一住,就是许久许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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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士交友 妖魔相亲刀剑养护
鬼月外卖忍者互搏紫藤花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