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苗苗眼睛就像猫儿一样,加上她睫毛纤长,自然卷翘,puling、puling的格外乖巧机灵,笑起来一口糯糯的牙齿格外可爱。
萧文然一路走来看过可爱型的小美人,都各有特色,却从未有像徐苗苗这样,让人想摸一把,挠挠下巴的。
不过徐苗苗饿急了吃饭也就大开大合,不慎注意自己的形象,嘴角吃的油乎乎的,徐苗苗这样的小姑娘总是有一种让人想多照顾照顾她的想法。
既然都这么想了,萧文然自然也不介意做,挪到徐苗苗边上,伸手微微抬着徐苗苗的下巴,用帕子一点一点的擦干净徐苗苗嘴角的油腻,半点也不嫌弃,待徐苗苗终于干净利落些了,萧文然才满意点头,顺便在她头上摸一把。
白逍遥还沉浸在这姑娘是个大力士的惊讶中,果然江湖凶险,妹子凶残啊!
斐安逸瞅着自家娘子一副照顾闺女的样子,顿时考虑起孩子的事情了,如果有个这样软绵绵的闺女确实也不错。
这三人完全都忽略了徐苗苗16岁的事实,在这个时代她都可以成婚生子了,就是身上这件嫁衣也说明了她不小了,不过这对象就有点惊悚了,冥婚什么,好多鬼故事都是有这么个开头,然后主角跑了之后就是一堆的灵异事件。
白逍遥这个怂货,却又忍不住自己的好奇心,拿着根棍子,凑到火堆边上,这大夏天的夜里,还有点凉飕飕的,踌躇半响,不自觉压低声音的问道:“那你在棺材里的时候,有没有觉得害怕?”
徐苗苗纳闷,疑惑的回答道:“为什么要害怕,他不是都死了么,又不会动。”
徐苗苗真不懂这个傻兮兮小哥,为什么要问这样的蠢问题,不过想想能问出这样问题的,估计脑子也不大好使,顿时心内充满了同情。她还是大度点谦让他一些,他想知道什么当成故事讲个他听好了。
白逍遥只觉得徐苗苗看她的眼神相当怪异,令他有种浑身发毛的哆嗦感,也不知道这姑娘又天马行空哪里去了。
徐苗苗深知自己衣食住行样样都行,但是她江湖经验不成,有家不能回,却又身无分文,找个活干的话估计都不够她吃顿饱饭,而不是她自恋,就她这相貌还是许多人好她这口的,出门在外多有不便这都是委婉的说法,就怕一个不注意就被人卖了。
想着明天说不定就要饿肚子了,一时之间只能厚着脸皮蹭到萧文然身边去。
“姐~您身边缺打杂的么?”
萧文然立马秒懂这孩子想干嘛了,顺势问道:“你都会些什么?”
徐苗苗脸冒红晕,捏了捏手指,不大好意思的说:“我会打铁,还会煮饭,还可以扛行李,也会些拳脚,能看家护院。”
萧文然其实挺无奈的,说句实在话,徐苗苗与他们只是一面之缘,并且不像宋文青他们那样家门就在同座城,交个朋友也来的放心些。
而徐苗苗属于忽然冒出的人,还是这种荒郊野外,能够独自行走到他们这里也说明本事不小,不过这是信任徐苗苗说的那些言论的前提下。
若是徐苗苗说谎,那么就极有可能是故意接近他们,打算图谋不轨,来个抢劫事件。
这种扑朔迷离的情形下,最是难以抉择,还有就是,那啥……苗苗妹子,首先说说煮饭吧,他们并不是常常赶路,通常都是在一个城镇待个一阵子,吃的通常都是酒楼解决,很少会自己开火,除非心血来潮。
扛行李就更不用说了,几个人自己就那么一点儿的东西,真不需要‘扛行李’,而且这有两个大老爷们,即使知道徐苗苗力气大,让徐苗苗一个萌妹子拿行李也有些说不过去,会让他们感到不好意思,毕竟他们是出来浪迹天涯。
再就是看家护院了,他们出门在外,一般住酒楼,而且都是警醒的江湖老油条了,贵重物品都是自己保管,无需人特意看管。
最后一个打铁就让萧文然想要捂脸了,他们一时半会也用不着打铁啥的,难不成让徐苗苗打个杀猪刀?看谁不顺眼捅两刀?
好像一时半会真心想不出有什么能让徐苗苗做的,许多事情不是他们自己会,就是不放心,再有就是有专业的人料理。
不过这些想法,萧文然也就过过脑子,不想细纠,不然为难的就是自己,这夜里乌漆墨黑的,徐苗苗狼狈的出现在他们身边,不免让人觉得徐苗苗牵扯事情不小,这就意味着麻烦。
萧文然觉得自己有必要说个清楚明白,皱了皱眉说道:“我们几个出行,也是图个乐趣,并不想惹上麻烦,你若是方便的话,至少说清楚家中事宜。”
有时候主动愿意帮忙是一回事,莫名其妙被牵连就不是那么美妙了,出来游玩图的就是无拘无束的自在感,萧文然并没有那种随时随刻帮人解决问题的爱好。
徐苗苗虽然有些呆萌,但是难以条理还是很清楚的,人家愿意搭一把手就已经仁至义尽了,不然就是冷眼旁观也是人之常情,愿意在她快要饿坏了的时候给口吃的,在她眼里萧文然就是漂亮可爱的小天使了。
她没有那么不知好歹,而且求人就要有求人的态度,摆正心态,知道自己几斤几两,她家里的那几手厉害的绝活,在这三人眼里可不一定就能有用,而且在家中她从小就被父母教会什么叫做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她也不会成为惹人厌的姑娘家。
只是她是自由人家的孩子,非要让她给一大家子为奴为婢,却是不大不适合她,且她力气大,胃口大,容易成为焦点,而她这样貌就容易给自己惹祸了。
混迹在萧文然这三个俊男靓女之间,她顶多也就是乖巧可爱些,没那么显眼了些。
思来想去徐苗苗打算把家里的事情说个一来二去,让大家都有个底,不然她这个中途忽然途冒出来的,确实让人放心不下。而她家简单的很,没什么七七八八的醪糟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