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来溪:“……”你还真当你老爹我是傻子吗?这样的蹩脚理由也信你?为了不伤害闺女的自尊心,他决定对萧文然派人去把旗子插在屋顶的举动表示我看不见,我听不见的状态。
巷子里,屋子内,两方人都赶到了各自的阵营,旗子也被放在正中央的香炉里,他们只有十分钟的时间讨论应敌方案,他们不仅是守护者,还是进攻方,要布置要了解的地方还有很多,十分钟,对于都是新人的他们怎么可能够你们交流?但现实就是这样的,毫无预兆的接受任何挑战。
大树这边,走到屋子里用了五分钟,他们还有五分钟能讨论。来的路上他们已经聊了不少,在大树看来,现在是总结的时候。
“来的时候,巷子里的分布大家都大概看见了吧?相信他们那边的布置不会有太大的出入。”大树是由萧文然直接钦点的队长,他名下的四位队员对此也毫无异议。一看大树就是战术型的,只是在人情世故上有些弧线长而已!
过来的路上,大树就已经让他们观察周围的环境,所以他们现在对于巷子里的分布都掌握了个大概。
“我们的目的就是拿到敌旗安全返回我们的营地,对方比我们有过一次实战经验,这个需要我们多注意,但也别太担心,我们也不差!如果我们先看低了自己,那我们就未战先输了。”大树的话说得诚恳,让四个人原本还有些紧张的情绪都奇迹般的被安抚了。
而站在他们身边的那个志愿者眼直愣愣的看着他们,大树刚刚的那些话……说得他也满腔热血,明明他和他们并没有什么关系,怎么自己的情绪都被带动了?
调节好组员们的情绪,大树开始分配各自的任务,“你们两个负责在巷子里捣乱,阻挡敌方前进,而你留在阵营里守好旗子,我和他去抢旗……记住了吗?”大树看向四个组员,无声的询问。
四个人肯定的点点头,对他是全然的信任。分配好任务后,大树又变回那个有些弧长迟钝的青年,好在大家相处那么久了,也都习惯了他这样的分裂状态。只有一直站在他们身后的志愿者士兵,不停的揉眼睛,不相信刚刚那个言辞清楚分明,自带一股威严的人是现在这个有些傻呆的青年,前后反差也太大了吧?
五分钟也很快结束了,五个人按照自己的职责奔向不同的方向。
而另一边,是历年的蓝队,胖大选择揣摩的地点就是他们的阵营,现在他憋了一大堆话,可是萧然警告过他,志愿者只能当个透明人,不能发出任何声音,不能给任何一方提供任何帮助。总而言之一句话就是:静静看,别逼逼。
胖大原本以为这是一件挺简单的事的,直到现在,他真的很想找个人大吐为快。他不知道大树那边他是怎么分配的,但一定不是像历年这样的。
他们进来后,第一件事就是插旗子,嗯……这个没什么不对,主要!的!是!他们总共只有一句话,还只是出自一个人之口,就是他们的队长,历年。
“抢旗子。”
其余四个人郑重的点点头,却是一句话都没有。胖大站在一边抓耳挠腮,抢旗子然后呢?然后呢?作战方案呢?谁去抢旗子?谁留下来守候阵地?可惜一直到十分钟后,五人都没有再说话。
接着胖大再次崩溃,他们竟然没留下一个人在原地,胖大追到门口,依然没在院子里找到一个活人。这群人未免也太自大了,就这样把后方留给空气,难不成还以为他能帮他们守护吗?也醉了。
胖大懒洋洋的坐在门槛边上,等待着红队的队员轻轻松松的取走旗子。
“胖大,胖大!”
胖大肉乎乎的身子从门槛上摔了下来,他迷茫的扫了一圈四周,难道红队那么快就来了?这还没过三分钟吧?
“胖大,胖大,你发什么呆呢?”一名士兵凑近他,蹲着看四脚朝天的胖大。
看见是和他一起的志愿者士兵,胖大狠瞪了他一眼,教育道:“你不乖乖呆在你在的地方,来这里干嘛,现在可不是唠嗑的时候。”
那士兵挠了挠头,看见屋子里的蓝色旗帜,才想起来自己要传达的话没说呢。
“是萧然让我来的,让你把旗子弄到屋顶去。”
胖大看一眼屋顶,再看看自己的身躯,一脸“你有毛病吧”的姿态看向来人,就他这身躯,还想爬上屋顶?萧然咋不让他上天呢?
“我要怎么弄上去,我又不会轻功。”胖大无语道。
士兵好像也意识到这个问题,可是他也不会轻功,他们要利用外力才能把旗子弄上去。
胖大挥挥手,让士兵去找能让他们上天,哦不,上屋顶的外力工具,他还要继续在这等候红队的到来,万一他们到了,还能警告他们,在旗子还没插到屋顶上还不能夺,想想也蛮带感的。
可惜他没等来红队的人,倒是士兵把木梯给扛来了。
在士兵拿着蓝旗子像爬上去时,胖大又凑出来闹事,他义正言辞的说自己是这一片的志愿者,这种活,理当由他来完成。士兵很无语的像给他洗洗脑子,间接性失忆不是这么用的,要是他真的当自己是合格的志愿者,刚刚就不应该是他去找梯子。
士兵看着“娇小”的梯子,在看向他身旁的巨婴。他为这木梯感到担忧,万一摔了下来怎么办?梯子坏了也就算了,要人摔得更傻就夭寿咯!
“你真的要上去?”士兵再三询问。希望这人能有点自知之明。不要那么浪,梯子受不起他这份大礼。
胖大豪迈的挥挥手,对他嘱咐道:“你只要在下面扶稳梯子就行了。”一首拿着蓝旗子,一首拍了拍他的肩膀,一副安抚的模样。士兵头顶黑线划过,此刻更应该被安慰的人是你才对吧。
可胖大说到做到,当下就开始攀着梯子网上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