宸妃今日更是华贵艳丽,一身玫瑰紫长襦裙,胸前的雪白更让人鼻血翻滚。这要是放在现代电视剧,广电一定会砍掉脖子以下的剧情,简直太让人犯罪了。
偏偏佳人还不自知,举手投足间充满风情,随着她动作胸前起起伏伏,萧文然都要怀疑那根宽绳肯定绑不住了。
皇上和斐安逸在一旁咬耳朵,太后又喜静一个人赏月,两个女人想来不对付,这会看见萧文然落单了,自然要拉拢到身边来。
“安然,到本宫身边来,/安然,到我这来。”两个声音同时响起,萧文然只觉尴尬了。
皇后和宸妃在隔空对视,似乎有火花在两人的交合点迸发。
萧文然自然不能放任这种无声的战斗,就算她内心的拒绝的。
“呵呵,皇后娘娘,宸妃娘娘,我坐这里就好,我们一起聊吧。”萧文然迈着古嬷嬷特训的小碎步走到两人中间的空位。
三个女人一台戏,皇后和宸妃的硝烟算暂时停战了。
“本宫好像听说王爷最近很宠一个花楼女子?”皇后低头磨了磨涂得嫣红的指甲,打开了话匣。
“我也听说了呢,王妃你就这么放任?”宸妃不甘落后,两人在对外的情况下,还真是...团结啊。
萧文然不明白她们到底什么意思,只好按着对太后的说辞再说一遍。
“王妃,你真的是太心善了。”异口同声。
我屮艸芔茻!你们这么默契是为什么?
萧文然只回复两人一个不可描述的微笑。
可对方似乎理解成惨淡,失落的强颜欢笑。
“王妃也不用担心,一个花楼女子而已,皇上要是不同意...她也进不来。”宸妃安慰道,她不知道斐安逸夫妇俩的关系如何,但她知道逸安王妃和太后关系好啊!皇上又是孝子,对太后一直很敬重。
宸妃这里想得很美好,跟人说人话,跟鬼说鬼话,谁都不知道她刚刚在开宴前还和斐安逸说花楼女子如何好,让斐安逸不要怂。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萧文然不太相信宸妃的话,但为了彰显她身为正室的风度,她还是露出让人感觉脆弱的微笑。
“夫君喜欢就好,我无所谓的。”
本以为这样差不多就能结束话题了,皇后看了一眼宸妃,缓缓开口。
“王妃不必妄自菲薄,妾永远是妾,总不能爬到你头上的。”
卧槽!皇后你这话确定不是指桑骂槐?萧文然还来不及接话,那边的宸妃就呆不住了。
拉着萧文然的柔荑语重心长的说。
“就算是个玩意,不小心一点,总有一天也会把你拉下马呢。”
你说的人一定不是我,对吧?你们斗法,拉上我干啥啊!
萧文然心里哀嚎,没发现皇后看着她脸上的纠结若有所思。
斐安逸和他皇兄也呆在一旁交涉,说得也是聚花楼的事。
“你真喜欢一个花楼女子?”斐安远的眉间紧促,想来是不赞同的,可对方又是自己疼爱的弟弟。
斐安逸这会也有点心虚,他想给凌瑶求的是侧妃,皇兄不知道会不会砍了他,就是这样想想,他就觉得脖子凉飕飕的。
听见皇兄似乎对凌瑶的身份很不满,斐安逸赶紧为自己心爱之人刷好感。
“皇兄,瑶儿和其他的姑娘不一样,她还是清白的...“斐安逸的声音蚊子大小,眼神闪烁四处张望,梗着的脖子已经变成粉红色,连带耳朵都尖红尖红的。
斐安远看着弟弟这幅模样好气又好笑,去了好几回花楼,竟然还能把持得住,该说他定力好还是不开窍?
还有那位凌瑶姑娘,是真看上斐安逸?那怎么会不勾引他上床,毕竟有鱼水之欢后地位更牢固。
若是不喜欢?又怎么会让他弟弟天天食不知味天天跑去呢?
他这样想就这样问了,就弟弟这点智商,不直说根本不知道自己问什么。
”你们在一起那么久,你竟然没把她、办了?”
斐安逸听到这句,脑子“轰”的一下炸开了,脸上酡红一片,就像小媳妇一样。他猛地拍了一下旁边的椅子,椅子受不住他内力一击,啪啦一下就分裂了。
“怎么了?”不远处的四个女人都齐齐看过来,盯着斐安逸。
斐安逸反应过来自己干了什么,赶紧摆手说没事,自己使力不当。
太后意味深长的看了他一眼,继续赏月去了。
太后都不追究,皇后和宸妃自然不敢得罪斐安逸,只有萧文然移开视线后用余光继续看着。
“皇兄你说什么呢!我、我...反正瑶儿还是清白之身,到时候过门后再、再也不迟。”他先是一怒,最后声音越来越小。
对外拿捏别人生死的皇帝,此刻只是关心弟弟的哥哥。
“既然喜欢,那就赎回去,这么跟我商量干嘛,你又不是小孩子了。”斐安远开着玩笑。但是看见斐安逸的表情有点不对劲,他心中一惊。
猝然皱起眉头。
斐安逸纠结开不开口,巴巴的看着皇兄,对方皱眉,他就知道事情没那么容易了。
“逸儿,我说过多少次了,万事要考虑好,不要那么冲动。”
明明不是平时的大吼训斥,可这软绵绵的一句把斐安逸冻得不能呼吸。
这才是皇上的正确打开方式。
“皇兄...”斐安逸还想坚持,可看见皇兄那双洞悉人心的眼神,他怎么也说不下去。
萧文然一心二用,看着兄弟俩的奇怪气氛,没等疑惑完,皇帝的眼神就飘了过来,吓得萧文然赶紧收回目光,捧起手中的茶喝掉,压压惊。
这下她不敢偷看了。
“你这样做,置弟妹何处?置你妻子何处?”斐安远沿着杯沿转了转,神情自然。
斐安逸本来还有点怕皇兄身上的威严,听到萧文然又振奋起来,生气的。
“皇兄既然说萧文然是我妻,那您怎么不问问她可曾尽过妻子的职责?”斐安逸捏紧拳头,那些流言蜚语还在他耳中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