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击败深海大凤的事情,在舰娘总部待了超过一个星期的时间,虽然其中有那么点挫折,总归顺利击败了深海大凤完成任务,履行了身为提督的职责无愧每个月那么多薪水,苏夏一行人终于可以登上回镇守府的游轮了。
其中伊吹没有跟大家一起前往镇守府,虽然她答应了要前往他们的镇守府看看,至于留下还是离开就是后话了,但不是现在,当然不是舰娘总部不放人,舰娘总部希望所有舰娘都能有一个幸福的归宿肯定不会阻拦,而是因为她作为舰娘总部干部就算暂时离开还有一大堆工作需要交接,不是短短时间可以完成的。
大家已经商量好了,等到舰娘总部给予击败了深海大凤的镇守府许多装备奖励时,有3英寸改进型高炮、改进型6英寸三联主炮还有fr-1火球战斗机,刚好交给伊吹带去镇守府,省得到时候又要专门跑一趟。
阳光明媚的上午从舰娘总部离开,乘坐游轮一直到下午回到镇守府。
“提督回来了。”苏夏早就通知了镇守府,大家今天回去,大概下午到镇守府。提前收到消息的列克星敦自然早早在码头上等着了,当然除开她之外还有不少人,已经有一个星期没有见到最喜欢的提督了,早已经迫不及待了。
“回来了。”正如列克星敦十分想念他,苏夏当然也十分想念他的太太了,不顾码头上面站在许多人,完全可以说大庭广众,扔下装着衣物的拉杆箱一把抱住列克星敦。
“大家看着呢。”列克星敦说,从她轻轻抱着他腰肢的动作来看那是言不由衷。
“看就让她们看吧。”苏夏说,好好抱了抱后松开了列克星敦。
苏夏看到萨拉托加眼巴巴看着他,哪怕少女追求刺激喜欢背着姐姐和他偷偷摸摸,虽然他们早已经是提督和婚舰的关系,不管是谁都说不出一个“不”字,而列克星敦此时就站在旁边,还是轻轻伸手抱住了她,说道:“加加也抱一下……我想死加加了。”
少女的身子柔软极了。
萨拉托加露出甜甜的笑,随后反应过来,说道:“你干什么,放手,耍流氓啊。”
“就是耍流氓。”苏夏松开萨拉托加了。
萨拉托加偷看列克星敦,列克星敦只是微笑。
“我也要,我也要。”星座嚷嚷了起来,少女本来就喜欢凑热闹,另外见不得萨拉托加有而她没有。
“好好。星座也抱一下。”苏夏抱了抱星座,不知道这个憨憨的姑娘什么时候可以长大。
“姐姐每天晚上想着提督睡不着觉。”星座突然说。
“是吗?”苏夏也不知道星座为什么突然提起列克星敦,讨好姐姐吗?她应该没有那个智商,他看了列克星敦一眼,“星座呢,有没有想着提督睡不着觉。”
“没有。”星座说,“我从不失眠,很容易睡着的,沾床就睡。”
苏夏好笑,不过这也是星座的可爱之处吧,随后问道:“好了吗?”
“再抱一下。”星座说,“嗯嗯,我要补充提督元素。”
“我说你们差不多可以了。”萨拉托加吃醋。
苏夏发现萨拉托加看着他们瘪起嘴,说道:“星座怎么办,加加要吃醋了。”
“我就想看她吃醋。”星座说,憨憨和萨拉托加一直不对付。
“那就再抱一下……差不多可以了。”苏夏乐意欺负萨拉托加,问题萨拉托加的眼神越来越危险了,另外环顾四周,偌大的码头上面除开列克星敦姐妹之外还有不少人呢。
苏夏放开了星座,想了想朝着大家张开手。
“还有谁需要拥抱补充提督元素吗?”
“我!”金刚扑到苏夏的身上。即便三个妹妹联手也拉不住她。
科隆也是提督控,她跃跃欲试,不是婚舰有些心虚。
“我也要。”海伦娜紧随其后站了出来,她一直是一个大胆的人。
好一番折腾,除开金刚、海伦娜、印第安纳、威奇塔等等人,她们中某些人还打算浑水摸鱼索要两次,还有孩子比较大胆或者说没有那么大想法,大部分舰娘还是害羞和矜持的,再也没有人说话了,苏夏总算有空擦擦脸上的嘴上、脸上的口水。
码头上面的海风相当大,列克星敦理着被海风吹散的散乱发丝别到耳后,很快又被吹乱了放弃整理了,突然说道:“没问题吧。”
“那当然了。”苏夏一下子搞不懂列克星敦是问他刚刚发生的事情,还是他为镇压深海大凤带队前往舰娘总部的事情。
“很辛苦吧。”列克星敦伸出手摸到苏夏的脸上,“我看你瘦了好多。”
“我完全看不出来哪里瘦了。”萨拉托加嘟嚷。
“列克星敦你这句话就说得不对了。”苏夏回头看着大青花鱼和射水鱼已经下船了,维内托在追杀机灵,华盛顿帮萝莉北卡罗来纳提拉杆箱,布吕歇尔站在甲板上帮着密苏里抛锚,“你说我瘦了好多的意思是不是暗示大家在外面完全没有照顾好我咯?”
“我只是想说提督辛苦了。”列克星敦说。
“某种程度上来说是蛮辛苦的。”苏夏笑着抓住列克星敦的手,她的手掌柔软皮肤细腻,手指修长摸起来很舒服,“好了,就这样吧,我们回去了,不要一直站在码头。”
“散了,散了。”苏夏朝着大家挥了挥手。
接下来,苏夏难得回了次他位于观海楼的单身公寓,准备洗个澡换个衣服再说,不然总感觉没有到家安定下来。虽然在舰娘总部的居住条件相当好,要什么有什么,就是感觉不如家里,金窝银窝不如自家的狗窝真没有说错。
不久以后,仅仅穿着一条裤子,顶着一头微湿头发的苏夏看着列克星敦帮他把拉杆箱里面的衣服首饰好了,此时正坐在他的床上玩手机。作为镇守府当之无愧的太太,提督出差多日归来时,肯定是由她陪伴了。
“列克星敦看什么呢?”苏夏问。
“镇守府的群。”列克星敦回答,一直没有等到苏夏的声音再次响起来,抬起头发现苏夏站在她的前面一直看着她,“提督看什么呢?”
“看列克星敦啊。”苏夏说,“我的太太。”
苏夏双手放在列克星敦的肩膀上面,把她推倒在床上,居高临下俯视着她。
“提督想干什么呢?”列克星敦问,随后歪过头,“现在不行。”
在舰娘总部待了一个星期,由于每天都有事情,为了第二天工作有精神晚上不敢睡得太晚,等到击败了深海大凤稍微放肆了一下,如此一来现在还有些虚。苏夏至始至终并不想做什么,只是打算欺负列克星敦而已,他笑道:“我什么都没有说呢……列克星敦想什么呢?”
“我能不能理解成——”苏夏顿了顿,“列克星敦一直想着那些事情,所以我还没有开口自己就说了……列克星敦真的学坏了,越来越坏了。”
列克星敦是太太,却不是好欺负的太太,或者说人前是温良淑德的太太,人后是风情万种的人妻,只见她眯了眯眼睛,说道:“与其说列克星敦学坏了,不如说提督好久没有交公粮了。”
苏夏看着列克星敦,列克星敦也看着他,识时务者为俊杰,他决定投降了,说道:“我错了,缓缓行不行。”
“不行。”列克星敦说,“现在必须交上来……已经欠了那么多天了……还有利息,还有滞纳金。”
她说着自己笑了起来。
苏夏看着捂着嘴笑的列克星敦,视线转向窗户。现在是大白天,虽然已经是下午了,而且等等准备吃晚餐了。太太到底是太太,她肯定不会同意什么过分的事情。不过只要他坚持最后十有八九没辙就是了,她总是没有办法拒绝他,有时候无底线地宠溺他。问题是他没有那个想法。
苏夏往衣架旁边,准备找一件上衣,虽然回来的路上一直想着连轴转工作了那么多天等到回到镇守府一定要好好休息,果然还是忘不了工作,此时下意识问道:“列克星敦,我离开那么多天,镇守府发生了什么问题吗?”
列克星敦坐了起来,她说道:“提督刚刚回来就想着工作吗?”
“好好休息一下吧。”列克星敦说,“工作不着急的。”
“随便问问。”苏夏随便找了一件t恤穿上,然后翻找外套,十二月已经进入冬季衣服穿少了可不行。
“你问我也不知道。”列克星敦说,“我又不是秘书舰,提督应该问企业号。”
“好,现在就去找企业。”苏夏看着列克星敦歪着头看着他,他深知现在欺负她有多狠,以后躲厕所里面就有多久,“开玩笑……我是想问列克星敦……不是工作上面的事情,而是镇守府的事情。”
“比如说,”苏夏想了想说,“糊德和俾斯麦是不是又吵架了,威利是不是又捣蛋了……还有长春,那也不是一个省心的家伙……”说到长春,他又想起了那个小毛妹,人民海军,几天不见怪想念的。
“俾斯麦和胡德吵架我觉得不算什么事情吧。”列克星敦说,“她们哪天不吵。”
“经过万圣节的事情不是好多了吗?”苏夏说,“又故态复萌了?”
“还好了。”列克星敦说。
“还有吗?”苏夏问。
“原来北宅和大凤不是合作出了一本关于提督和深海海鹰号的本子吗?”列克星敦说,“前几天刚刚出了一本关于提督和深海大凤的本子。”
听到列克星敦的话,苏夏整个人有些懵,他说道:“你刚刚说几天前?几天前我还没有击败深海大凤吧。击败深海大凤是昨天的事情……昨天击败深海大凤,今天就赶回来了,因为想念大家,想念列克星敦。”
列克星敦深深看了苏夏一眼,某个人真的越来越会说话了,她说道:“深海大凤以前不是出场过,现在卷土重来吗?只要知道深海大凤长什么样子就可以画了……至于大凤写小说,什么都可以编。”
“不是。”苏夏说,“北宅就算了……大凤……我平时看她写小说,磨磨唧唧半天写那么点,问就是文思枯竭没有灵感……写这个东西就有灵感了?”
“不知道,或许吧。”列克星敦笑,反正倒霉的人不是她。
“改天必须好好教育她。”苏夏说,“北宅没救了,大凤的话我觉得还能救一救,不能再这么继续下去了。”他琢磨着改天找大凤聊聊,小说不知道好好写,乱七八糟的东西就会了。
“故事怎么样?”苏夏突然问。
“蛮精彩的。”列克星敦说,“后面还有深海大和出场。”
“列克星敦看过?”苏夏问。
“加加看过,她说给我听的。”列克星敦说,“她说她也参与了剧情。”
“我记住了。”苏夏说,“我记性很好的。”
列克星敦微笑,她知道他就是说说而已,最宠溺他的小姨子了。
“还有什么吗?”苏夏又问。
“没了。”列克星敦问,“提督在舰娘总部怎么样,有没有什么有趣的事情。”
“我想想啊。”苏夏已经穿好了衣服,“不少呢。”
“什么?”列克星敦问。
苏夏把关于伊吹的事情说了出来,明明是一个重巡洋舰看起来比主力舰还要主力舰,妮娜是一个有趣的小毛妹提督,还有作战会议上面发生的事情肯定不能忘记了,大家非要他指挥作战最后集体破防的事情……
絮絮叨叨中,太阳渐渐落山了,夕阳染红了天空,傍晚到了,晚餐时间到了。
“六点半该吃晚餐了。”列克星敦说,“逸仙为大家准备了丰盛的晚餐哦。”
苏夏趴在沙发椅背上面,真的躺下就站不起来了:“起不来了。”
列克星敦说道:“提督还是小孩子吗?”
“就是小孩子。”苏夏朝着列克星敦伸出双手,“不想动,要轻轻才能起来。”
列克星敦无奈地宠溺地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