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黑的夜色之下,一边倒的战斗已经落入尾声。
宽敞的工厂内,此时只见得一道人影立于原地,就在陆辰的视线当中,上百号机车党的成员,已经是倒地不起了。
陆辰并未下死手,毕竟这里不是华夏,他还不想招惹太多的麻烦。
“老大,那家伙要逃!”
不远处,从吉普车里跳了下来的杰克,当即是冲着工厂二楼之上看去,目光刚好是看见汉克的身影钻进了办公室中。
没有理会杰克这家伙对自己的称呼,陆辰眉头微微一皱,当即一个纵跃,径直是立地数丈,翻身就出现在了二楼的走廊之上。
“汉克老大,快开门让我进去!”
看见一众手下都被陆辰一个人收拾了,堪堪反应过来的修斯顿时是转过身去,这才发现无路可逃,随即拍打这办公室的大门,便是冲着里面的汉克大声喊道。
“现在想要逃,你可没有机会了,老大,这家伙交给我!”
径直是跑到陆辰跟前,看着一脸惊慌失措的修斯,杰克顿时是咧嘴大笑道,随即挥着一双拳头,便是朝着修斯奔去。
修斯本来就已经受了伤,加上杰克的身手也不算太弱,陆辰自然是没有去理会眼前这两个家伙,当即目光一扫身旁紧闭的办公室大门,随即便是一脚踢出。
嘭!
紧闭的办公室大门被陆辰一脚直接踢开。
迈步走进这件办公室内,陆辰的目光一扫,却是发现办公室里,竟然连一个活人的影子都没有。
他刚才明明是看见汉克逃进来的!
“狡兔三窟,这家伙看起来还不算太蠢。”
眸中闪过一丝精芒,旋即一股无形的力量在这办公室中一扫,陆辰轻声开口的同时,目光忽然是朝着那办公桌后的一排书架上看去。
这种黑帮地痞老大,还有闲工夫看书识字?
陆辰嘴角勾起一丝冷笑,随即大手一挥,那靠在墙体一侧的书架竟然是自动朝着两边推了开来。
恐怕谁都没有想到,这汉克竟然在自己的办公室里修了这么一条隐蔽的密道。
当下,陆辰的身影消失在办公室中,随即便也是进入到了那密道之中。
密道的尽头通向工厂一楼一间不起眼的暗室内,当陆辰的身影出现在暗室中的时候,这才发现,这暗室内,竟然是堆满了不少木条封装的木箱。
“这家伙果真是做毒品生意的。”
灵识之力一扫,陆辰顿时是看穿了这木箱中装的东西,此时暗室里已经没有汉克的踪迹了,想必这家伙肯定是已经逃出了工厂。
“你跑得了吗?”
目光忽然是瞥见暗室一侧早已打开的窗户,陆辰冷笑出口,随即身影顿时是消失在了暗室当中,临走之际,只听得一声破空声响,随即自陆辰指尖,一道火光乍现,御火符祭出,一团火焰霎时是将整个暗室笼罩在了其中。
此时,如果汉克在场间看到眼前这一幕,势必会心疼死,因为这里囤放东西,价值足以超过五百万英镑。
……
夜色之下,就在那片工厂区中。
嗡!
一辆黑色轿车快速的从工厂区的停车场内冲出,当即开车的汉克一脸的惊慌之色,一路猛踩油门,黑色轿车瞬间便是驶了出去。
“该死的华夏人,竟然这么厉害。”
扫了一眼身后自己的大本营所在,开车逃出去的汉克终于是松了一口气,此时一双眼睛之内,却是露出了一股怨毒之色。
被一个华夏人扫了场子,这对于他来说,无疑是一件极其丢脸的事情,今后恐怕他机车党在伦堡市的地位,也得直线下滑。
“不行,这事不算完,我一定要让这个华夏人付出代价!”
狠狠地砸了一下方向盘,汉克眼中一道狠色闪烁,随即踩着油门,黑色轿车便是径直朝着伦堡市外驶去。
也就是在同时,或许连汉克自己都未曾注意到,就在这夜色之下,半空当中,一道人影却是始终跟随在他的身后。
以陆辰的灵识力量,怎么可能这么轻易的就让这家伙逃走,此时就在半空当中御空而行,陆辰一脸玩味的看着忽然改变方向,驶向伦堡市外的黑色轿车,眼中则是透出了一丝沉思之色。
他倒要看看,这汉克到底还有什么后手。
……
深夜,就在伦堡市郊区,一处叫做圣约翰的教堂外。
圣约翰教堂,这是伦堡市中最为出名的教堂,每个周末到这里做礼拜的基督教徒几乎络绎不绝。
这座教堂有着上百年的历史,此时就在教堂外的山路上,一辆黑色轿车,霎时是快速的驶来。
轿车在教堂门口停了下来,当即汉克一把推开车门,便是快步走下了车,扭头扫了一眼四周之后,确定没有人盯着自己,汉克急忙便是朝着那教堂当中走了进去。
“教堂?这家伙到这里做祷告?”
半空当中,陆辰眼中露出一丝疑惑之色,此时催动掩气诀,当即身影亦是快速的降了下去。
圣约翰教堂内,整个教堂当中灯火未亮,黑漆漆的一片,就在汉克奔入教堂里的时候,当即便是一脸紧张大喊道:
“约翰大人,约翰大人……我需要你的帮助!”
汉克跑进教堂里,此时慌张的大呼出口,然而就在他说话的同时,教堂里熄灭的烛台,却是突然又亮起了灯火。
轰!
刹那间,一股强横的气势轰然笼罩在这教堂当中,随即就在汉克的身前,那教堂中心的高台上,一个穿着白色衣袍的中年男子突然出现。
“混蛋,谁允许你到这里找我的?”
白袍男子目光一扫那汉克所在,随即满是怒火的双眼一瞪,当即一手握着一根法杖便是虚空抬起,紧接着一股无形的力量,瞬间是朝着汉克所在涌去。
“约……约翰大人,请原谅我的无礼,我……我也是逼不得已……”
双脚离地,径直是被掐着脖子提了起来,只见得汉克肥胖的身子不断挣扎,当即涨红着一张脸,便是艰难的出口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