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说你不在?”容也小脸阴测测握着手机,他内心很不平,连许安这个起狐狸都见过那女人了,他居然连那女人影子都没触摸到!
许安哭笑不得:“我的小祖宗,你也知道四爷对那女人宝贝的不得了。”
“很多事情都是他亲力亲为,我跟谢尘可都插不到手。”
“许安!你要是敢骗小爷,我扛着椅子非砸死你不可!”容也气得鼻子难受,他眼眶红红的,委屈的不得了。
那明明是他亲哥。
居然不让他见那女人,都说世界上的哥哥都疼爱妹妹,就因为他是个男孩子,他哥就把他当根草看待……
不带这么欺负人的!
容也吸了吸鼻子,心里酸涩的不行。
“我跟你说,你敢骗小爷,我真的会打起你的!”
小祖宗气的眼眶红红的,偏偏还一副凶神恶煞的小模样,气得他头顶上那一撮小羊卷毛都飘起来了。
“我的小祖宗,真没骗你,我要是敢骗你,你就把我腿打断!”
“我对小少爷的忠诚,天地”……额……可……见……
“嘟嘟……嘟嘟。”
许安拿开手机,一脸无奈的看着嘟嘟的话筒声,他还是很坚持的把最后两个字吐了出来。
这小魔王的性子来的快,去的也快。
许安将手机放进兜里,心情愉悦的吹着口哨往停车场拿车。
公司里还有许多义务需要他去处理,他属于容华的特助,自从四爷退隐江湖之后就很少管容氏集团的事情,除非,真的需要他出面才能解决的大事。
许安从车库里取了车,就朝着公司的方向开了过去,临走时,还不忘给谢尘发消息,让他照顾好小夫人和四爷。
他没理对面谢尘传来的咆哮声,转手就把电话给挂断了,手搭在方向盘上,一脚油门下去就消失在了别墅。
谢尘气冲冲的追出来,就只看见一车尾气。
气得谢尘原地蹦哒到不行。
他现在一想着要跟那女人相处,他就感觉他连魂都开始不对劲了起来!
他回头看了一眼安锦住的地方,满眼都是绝望。
他总觉的那女人给人一种阴测测的,像个女鬼一样。
没有原因的直觉。
让他本能的觉的防备害怕。
说不出来的心中的恐慌感。
安锦的房间了。
容华一点一点的擦拭着手中的手术刀,白色冷冽的刀光反衬到他俊美的脸庞,显得格外的严肃认真。
白炽灯光在头顶亮的耀眼,医药箱就摆放在轮椅旁边,里面摆放着形形色色的手术刀跟止血挤,还有大量的麻醉剂……
而安锦,面容安静柔和的躺在了洁白的床上,那双漂亮的眼眸微闭,看着又乖巧又听话。
她真的很听话。
没有乱动。
容华很满意这样的效果。
他嘴唇勾勒出一个深邃奇异的笑容,眼睛里闪烁着淡淡的疯狂和雀悦,他左手食指捏着一片10-27型号的手术刀,右手轻轻撩开了安锦的衣裳,露出了那娇嫩雪白的肌肤。
宛如凝脂一般白的发光。
那纤细的手臂上面布满了狰狞的划痕,有些已经起疤,他欣长的手指往下压压,用力重,食指压住刀柄前端,后半端藏于手中,一点一点的将那层医用纱布给拆开。
此法控刀稍不灵活,便会伤到人的肌肤。但这种刀法,主要适用于难于切开的皮肤组织。
安锦在睡梦中轻轻的皱了皱眉,她感觉到了疼痛,却无法清醒过来。
本能的警惕心在提醒着她危险在靠近,可她的眼皮像搭了层山一样重。
她无论如何都醒不过来。
容华的眼眸微眯,神情专注的盯着手中的狰狞的肌肤,脸色难得的震惊、平静如水。
处理干净了安锦手臂上的污垢,他扔掉了手中的手术刀,登的一下,沾染了血迹的手术刀掉在了地上。
那片本来光滑细腻的肌肤,现在却不完美了。
这让他神情有些恍惚有些懊恼。
他盯着医药箱中的注射剂,仅仅只是一秒的时间,他仅仅犹豫了一秒,便拿起了那装有大量vhu的注射剂,这种注射剂比安眠药来的更加的猛烈。
是容华无聊的时候制造出来,他可以随时掌控住它的药剂,控制人的昏迷时长。
也可以让一个活生生的人悄无声息的长眠于地底!
他拿起了那管注射剂,将尖锐的针头直接朝着那片肌肤钻了进去,他凝视着那片血淋淋的手臂,一点一点的将注射剂注射进了安锦的身体里。
他重新从医药箱了拿起了一把全新的手术刀,全手握持刀柄,拇指与食指紧捏刀柄刻痕处。
他执刀操作时先刺入,动点在手指,他用手术一笔一划认真的在安锦手臂上面刻画着着他的名字。
容华。
他用力轻柔,操作灵活准确,手指关节灵巧有力,手微微收拢,便于控制刀的动度。
没多一会儿,两个字便栩栩如生的长在了安锦纤细白皙的手臂上,初看,更加狰狞血腥了。
容华低头吻了一下,男人低沉暗哑的声音温柔到了骨子里:“乖,就难看一会儿。”
他用指腹轻轻的摩擦了一下,沾了一手的血,他眸色逐渐的沉了下来,伸手,微微张嘴,将那血吞了进去。
做这样的事情,他的脸上依旧是面无表情,仿佛吃的不过是普通的小零食而已。
他眼里带着嗜血的因子,接着,他解开了她的衣裳,又很温柔的在安锦的蝴蝶骨上刻了一朵血红色的彼岸花。
那双宽大的手,紧紧握住那一只手便可握住的小巧的玉足,他眼眸紧紧的盯着它看,越发的强烈想要在上面勾画点什么,让她的身上全是属于他的气息和信息。
他在她的脚裸处勾画出了一条黑色的小蛇,那条蛇的眼眸阴沉深邃,带着强烈的压迫之气俯视着世间!
尊贵腹黑而又充斥着黑暗的气息。
禁欲十足!
就宛如容华。
他满意的扫视着自己的作品,脸上第一次出现了真切的笑容。
他垂眸,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臂,抬起那双矜贵骨节分明的手,轻轻的将衬衫袖子往上挽了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