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门开了,子對再气也还是没再多话,但眼前出现的八道暗门,哪一个才是他们要找的出口,这个才是他们现在关心的。
“这?这么多暗门到底那个才是生门?”毓骁望向慕容离,先开口问道。
执明似乎没有要慕容离回答毓骁,向前一步一脸不屑道“乾三连,坤六断,震仰盂,艮覆碗,离中虚,坎中满,兑上缺,巽下断。五行相生相克,哪有什么生死门一说,生门亦或是死门,只不过是为了扰乱人心罢了。
毓骁才不会信他的鬼话,满脸不信的看向慕容离,见慕容离点头,这才勉为其难的信了。
执明一见他两对视,心中就不是滋味,别人都想着要怎么出去,只有他还在为一些小事吃醋,但很明显慕容离根本没有察觉他的不悦。他更不高兴了,故意在慕容离面前转悠,脸上写着“本王不高兴”几个字,简直和三岁孩童无疑了。
见气呼呼的执明,慕容离装作不知,还越过他和毓骁搭话,“殿下是怎么找到这里的?”。
“我去瑶光找你,他们说你生病了,我才不信,便去问了方夜,这才知道阿离你来了婳南城,我不放心就来了”。
“让殿下担心了,上次出兵之事.......”慕容离欲言又止。
“我就知道阿离没有死,我之前一直在找你,可没想到你换了另一个身份,怪不得无论我怎么打听也没打听到你的下落”。
两人这还聊上了,也不顾及在他们面前乱晃的执明,仲堃仪看了三人一眼冷笑出了声,便开始研究起了那些暗门,子對也不想看到哪三人,就去帮仲堃仪一起研究,最可怜的还是那两个少年,他们总不能去帮仲堃仪,也只能找一个舒适的地方坐下歇息,经过几次地动山摇,他们也有些累了。
“南宫,你知道那个穿白衣服的是谁吗?”
“不知道!不过,依我看啊!他和红衣哥哥认识,而且还很熟”他一边说,一边看向执明“看把咋王上气得,多半是情敌了”。
楚晰书顺着南宫杰的视线看去,轻笑道“好像气得不浅,以前见王上的时候,他脸上没有笑容,不过这次他脸上不仅有了笑容,竟然还会耍小脾气,这也太可爱了吧!”
南宫杰笑出了声“什么?可爱?看来你是不了解咋们这位王上了”说罢,他还起劲了,坐正了身子,道“你是没见到他是怎么把那些大臣骂到敢上朝的,听我哥说,他以前都不爱笑的,自从红衣哥哥回来后,整日笑得跟傻子一样,对大臣们也温和了不少,也不再动不动就动怒了,大臣们都以为王上是被什么附身了。”他收敛了笑容,又继续道“从我见到他的时候他就是这样子了,我也没见过他动怒,这些都是听我哥说的。
“身为君王,总不能嬉皮笑脸的,很多事也不能随着性子来,想必王上也有自己的苦衷吧!”楚晰书似乎种感同身受,脸上笑容也渐渐浅了。
“那你也是这样的吗?”
他没想到南宫杰会突然这么问,而且还问得这么认真,半许才卡出两个字“什么?
“你也是身不由己,所以才不苟言笑的?
“当然不是了,本郡主想做什么?谁敢阻拦,我本来也不怎么爱笑”。
南宫杰不笨,早看出来了,明明一开始不苟言笑,这两天玩熟了,话比谁都多,他也没打算插穿,开口道“以后我们就是朋友了,有什么话都可以对我说”。
楚晰书没有回答,也没打算回答。
另一边,执明各种示意慕容离他现在很不高兴,慕容离都没看他一眼,最终还是气不过,但他也不能对他的阿离发火,只能把气撒在毓骁身上,“毓骁国主一直拉着本王的王后聊天,可有考虑过本王的感受?
“阿离什么时候成了你的王后了本王怎么不知道?若不是你逼他,他又怎会和你和亲”。
“你!”毓骁说的也没错,他的确是用了一些手段得到了慕容离,所以导致他现在还为那事自责,自知自己理亏,哑口无言。
慕容离抿唇一笑,偷偷握住了执明的手,在他手心里挠了挠不语,执明感觉手有些痒痒,紧握住了那只冰冷的手,心中已然笑开了花,那还顾得上毓骁。
毓骁也察觉到了他两的举动,脸色难看到了极致。把已经准好的满腔怒火硬生生憋了回去,他从前就应该知道在慕容离心里,执明永远比他重要的事实,在南宿时慕容离就整天想着执明,事事都为天权着想。他带兵攻打瑶光时,慕容离对他说他们回不去了,可执明带兵攻打瑶光,他却不惜生命为执明挡剑,这就是他和执明的差别。
“你们快看,那是什么”?
尴尬的气氛就这样给子對打破了,他和仲堃仪研究暗门的时候,无意间发现了天花板上的图腾,图中那人一袭红衣,居高临下,下面跪满了人群,似乎在膜拜那高高在上的红衣人,那红衣人面色温和,眼中带有笑意,手中握有一柄折扇,折扇上似乎是一副山水画。
“慕容离?”仲堃仪一惊,叫出了慕容离三个字。
慕容离顺势看了画上和自己一模一样的人,并没有很惊讶!他身边的执明到是很惊讶!
子對也是第一次见慕容离,一开始并没有察觉,仔细比较了一番才发现画上的人和慕容离确实很像,但又不像。
“这画我们见过,刚刚我和南宫在另外一间密室见过,只不过上面画的是画中人被追杀”楚晰书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