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他还有谁,白眼狼好像是单恋他,送上门去粘着他!邾龙喾把自己潜意识里的想法说出来。
啊另几人不屑的笑了,诸葛夙也是第一次听邾龙喾这么说,顿时鄙夷道:看来白眼狼还真够贱,估计他打算使出浑身懈数勾引那姓曾的
远曾的老总是同性恋?吕晴明只是淡淡的问,拿起酒杯,优雅的喝了口酒,抬眸看邾龙喾。
不知道,他没绯闻,至少从我回来后,就没听说过。邾龙喾摇了摇头,拿起茶几上的鱿鱼干,咬了一口:以前那白眼狼住在我们家时,他每天负责接送白眼狼的工作。
什么!本来不屑的几人,张大了嘴,盯着邾龙喾,像在研究他的话是真是假。
邾龙喾翻了个白眼,确定他们是听到了,只是不相信罢了。他也没必要重申,至于那男人是不是同性恋,他还真不知道。反正那人没什么丑闻传出,看人的目光一直冰冷冰冷,好像全天下都欠他几千万不还一样,更不知道他对于阙到底持怎样的态度。
字面上的意思!好了,不提这些事。心里又开始泛着不知道是什么滋味的邾龙喾,不想再提跟于阙有关、跟曾狂有关的事,尤其是他们二人暧昧关系的事,他只知道他会不爽!
几人见邾龙喾不想谈这些事,自然也就不谈,气氛有些冷场,大家开始各自喝酒,不再说话。
叫几个妞过来!开口的是蔼学森,国内的女人他很久没玩了,也该尝尝国内女生的味道。
小姐、少爷都叫吧!诸葛夙突然插口,说罢就按了铃,很快来了一个抹着浓妆的妈妈桑。
几位爷需要什么?她早候在门外,就想让手下的几个少爷、小姐能做成这包厢里的皮肉生意。
找几个干净、漂亮的妞,MB也要好看点的!蔼学森霸气道:别让我们看了不舒服!
放心放心!妈妈桑笑得像朵老菊,厚厚的脂粉把原来的五官全部遮盖了,就如墙壁一样厚的粉因她在表情而分批坠落。
曾狂拉着于阙,穿过大堂,来到一个小包间,他不是没来过夜店,也不是没玩过性游戏。当然,那时候是孤身一人,为生意上的事,所以偶尔不得不带着那些个蛀虫到这种地方来消费。但今天带阙阙来,他第一次觉得非常不自然,他对这种地方一直是看不上,现在真是厌恶有这种地方存在,会污染他的阙阙。
于阙是第一次来酒吧消费,以前来过一次,也是因找邾龙喾,说实话,他并不喜欢酒吧或夜店。但今天不一样,或许是因为身旁有曾狂,所以他现在并不很讨厌这种地方,过道上他没再像上次那样,被人到处揩油。他知道,这是因为身旁有了缺少笑肌的曾狂。
哥,我们到哪里?不过于阙还是后悔来这里,虽然时间还早,还没到最沸腾时,但他已经被各种味道给薰得眼睛都睁不开。如果不是为了在曾狂跟前不失面子,他早撤出回家。
让他们给我们弄个包厢,去包厢里,就不会这么吵。曾狂又怎会不知阙阙对这种吵杂的环境排斥,别说阙阙讨厌这种环境,连他都有点受不住。
在侍应生的带领下,他们穿过一条重重把关的幽径,又拐了两个弯,才到了一处别致的小院落。这里与前堂完全是两个极至,幽静得如古代的别院,没有杂人。
走入一个名为幽的房间,曾狂扫到了不远处一个娇小身影的躲闪。不露声色的揽着于阙,就如没看到人影一样。
于阙打量着里面的装修,与外面的布置可谓两极分化,外面古色古香,里面却现代感十足,于阙心里暗道,莫非这里的装修来自穿越的灵感而设计!
曾狂揽着于阙,把他放到沙发上,对侍应生道:准备些酒和水果!
里面的冷气太足,于阙觉得有点冷,便偎到了曾狂身边:这里怎么这么冷?
估计他们空调开错了,一会儿我让他们来看看!曾狂说这句话时,脸色变得特别阴沉。
哥,早知道我们应该去茶室,而不是酒吧!于阙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他知道曾狂听后一定会笑话他,虽然这男人笑肌有问题。
来都来了,总得尽兴。阙阙不喜欢太吵,我也不喜欢吵,这一点,我们还真特别的有缘。曾狂低头吻了吻于阙的发顶:不过我是应该带阙阙出来多走走,虽然这种地方我也不常来。但可以看看,领略领略都市的夜生活,即使这种生活并不适合我们。
还在冷?察觉到紧贴他的身板微微在发颤,曾狂的面色一整,把于阙给抱到了膝盖上,又按了铃。
很快进来化了淡妆的女孩:请问两位先生,有什么需要?
这空调怎么回事,难道没发现温度不对?!曾狂的声音透出的不止是冷意,于阙紧紧拉拉了曾狂的衣领。因为他发现女孩身子都在抖,那害怕的神情过于明显,于阙到底还是不忍心去责怪一个看上去才成年的女孩。
曾狂这才收敛了脸色的阴沉,灯光即便不是很明亮,但女孩还是察觉了那个被抱在怀里男孩的善意,找出遥控器,重新调了温度。
哥,你总是那么凶!于阙抬头对上了曾狂的黑眸,暖意的灯光下,黑眸泛着少见的温柔。于阙抬头,主动吻上了男人紧皱的眉间:像个老头子一样,一点都不好玩!于阙并没多少幽默细胞,但为了不让曾狂再皱眉,竟也像孩子一样卖了卖萌,伸手轻轻去分开那紧锁的眉头。
曾狂面上波澜不惊,心里早已是惊涛骇浪,他很想就地把于阙贯穿了,这种欲望一直折磨他,从于阙搬来与他同居的第一天起,他一直压抑着,打擦边球,却无法真枪实弹的满足一次。他不是滥交的人,却也有作为正常男人都需要释放的堆积,以前的玩物,他还是照收不误,养着以备不时之需。当然,不时之需不是对自己,而是对公司有利的客户、官员。
阙阙想跟哥怎样玩?这绝对是曾狂的好奇,他知道阙阙嘴里的玩跟他心里的玩是两种不同概念,但他还是忍不住引诱于阙钻入他下的套,虽然这孩子不一定会钻套。
不玩!果然,于阙不会笨得钻套。
门被敲响,进来的还是刚才的女孩,端着一瓶看不清字的酒和一大盘水果拼盘。距在茶几前,满上酒之后才后退离开。
就在于阙尝了第一口水果,他刚想说这水果是进口的红蛇果时,却被门突然撞进,冲进来一个身影给吓了一跳,果叉也掉落在地上。曾狂本带着柔情的目光顿时冰如霜冻,直刺不知死活闯入他们温馨品果的地方。
那人的确不知死活,拼命往于阙身边靠,扒拉着于阙的胳膊,于阙闻得一股香水味,眉头不由得皱起来。他想推开这个抱住他胳膊不知是男是女的家伙,可惜对方死死的拽住他胳膊,大有头可断胳膊不可松之势。曾狂的脸色在灯光下也能看出是包公脸,他没出手夺于阙,但于阙知道,这人估计一会儿会脑袋搬家,即便没脑袋搬家,那双手估计也会被迫挪地方。
心中不忍,问道:你是谁?你拽着我干什么!语气有几分不快,的确,这种情况谁会高兴。
救救我女孩尖利的声音透出哆嗦的慌慌张张,画得看不出本来面目的眼睛,不断的渗出眼泪,脸都花了。
于阙还来不及回答,门再次被踹开,闯进来一个身影跟大猩猩有得一拼的男人:贱人,老子挑上你,竟还敢跟老子矫情!
说罢,男人已经逼进于阙,瞪着于阙道:你是她的老相好?那目光可谓在看什么脏东西。
于阙抬眼冷冷的扫了眼男人,又看了眼不断发抖的女孩,淡定道:一个大男人,这样逼女孩子,不觉得有失你身份么?
老子今天就要玩死她!她来这里,还不是骚得慌,家里的男人满足不了,跑到这里让老子来操她,老子这叫看得起她!没嫌她脏,她还敢跑!大猩猩盯着还死拽着于阙胳膊的女人,他看到这包厢里就两个男人,想必于阙也是一MB,便轻浮道:对了,小白脸,看你姿色不错,今晚不如陪我的兄弟们如何?那眼神绝对猥琐,哪个客人肯为MB出头,那些个都是最低等最下贱的玩物。
学森,算了!就在这时,门口一个温雅的声音
第114章 突起风波【一更】
是啊,何必为一个妓女让兄弟们都不快,这里有的是女人!一个熟悉的声音,让于阙身子一顿,目光转向门口那人,不是邾龙喾又是谁?!
随后,还没等大猩猩发言,邾龙喾脸色也一僵,盯着于阙,冷笑一声:想不到阙阙也在这!这时他又看到坐在沙发上,冷气大开的曾狂,顿时心里有股子不祥预感,朝另一个男人使了个眼色,硬拖着大猩猩往外走。
好了,学森,这位是我家收养的阙阙,不看僧面也得看佛面,这事我出面,就这么算了!拖不动蔼学森,邾龙喾绝对挑明了说。他朝吕晴明一使眼色,二人再一次合力拖大猩猩,结果还是纹丝不动。都挑明了,这家伙还不卖他面子,他到底想闹哪样?不就是一服务员嘛,何必这么在意!天涯中处无芳草,遍地都是小青草,连小白菜都长满地了。
一会儿哥替你找几个漂亮双嫩得掐得出水的少女给你,几个同时侍候你一人,好了,咱们先出去。果然,本来还准备抗拒的蔼学森,阴冷的盯了眼于阙,又扫了眼那个瑟瑟发抖的女孩一眼:以后别出现在这里,否则老子玩死你!骚货,死J逼!
站住!一直没发言的冰山,终于发出了冰山崩裂的声音:你向阙阙道谦!
你又是谁啊!蔼学森一肚子火没地方撒,现在终于听到有人正好撞到他枪口上,顿时浑身来劲,他倒要看看,那坐着的男人有几斤几量。
道谦!没回答,只是冷冷的重复他的要求。
我呸!蔼学森做了个撸袖状,结果发现他穿着短袖T恤,没袖可撸。但气势还在,朝曾狂走了过去。
学森邾龙喾本想拉住学森,但私底下好奇心也在作祟,他想看看曾狂到底有多厉害,否则又怎会气场如此之大,冷意又如此之强。他拉着蔼学森的手渐渐放松,吕晴明见状,也松开手,毕竟蔼学森在学校也算是武霸,就算专业的也不一定能赢他。
更何况现在还不知道这男人是谁,看似强大,万一被蔼学森教训一次,也不错。有免费的戏看,何乐而不为。
蔼学森一得到自由,便摩拳擦掌的逼向曾狂,由于曾狂是坐着,他以为曾狂看他的身形,心在发憷,更为自己的身高得意。一步一步逼向曾狂,举拳就往曾狂的脸上招唿过去
只听得嘭的一声,庞然大物跃过沙发,撞上墙壁滚到了地上,弯着腰捂着肚子。没人看到坐着的男人是怎样出手,他们把所有的目光都投到了蔼学森身上。大出意外的结果出来,他们不由得跑上前,伸手扶蔼学森。然而蔼学森竟疼在地上打滚,让吕晴明和邾龙喾顿时有些心慌,他们心里有股不祥预感,会不会击到了朋友的命根上。
然而仔细看朋友,却发现他只是捂着腹部,并不是胯下,心微微放松,但同时惊慌也随之而来,那一拳到底有多重?灯光下,他们的朋友脸色和墙壁没什么区别,但他们的朋友痛得五官都扭到了一起。
邾龙喾朝吕晴明使了个眼色,先把人扶出去再说。然而他们的手还没碰到蔼学森,仍坐在沙发上的曾狂冷飕飕开口:道了歉就滚,没道谦,就继续下半场!我不介意陪你多玩玩!
邾龙喾此时想劝蔼学森先道个谦,但在朋友跟前做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的事,他还是觉得丢脸,犹豫了片刻,还是沉默。
我呸此时的蔼学森已经从地上狼狈的爬起来,摇晃着走向曾狂,刚才是他太大意,所以才吃了亏。现在不同,他提高警惕,不怕打不赢这男人。他的力气在学校可是公认的大,而且他现在已经是黑段级,还斗不过这男人!
仗着体型高大,他再一次逼向了曾狂,此时的曾狂还是坐着,冷冰冰的看他,深遂的黑瞳如海啸前的寂静,危险徒增。
这一次,他几乎是跳起来踹向曾狂的面门,结果却又重摔回墙面,撞回到地上,发出沉闷的咕咚声,这一次,他连惨叫都都没发出来。令邾龙喾和吕晴明顿时紧张万分,立即不计后果的把蔼学森从地上扶起,他们此时才发现,蔼学森重得离谱。
道谦!曾狂再一次扔出冰渣渣,却如利剑一样,刮着疼痛难忍的某人引以为傲的面子。
阙阙,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你让曾总放过学森,不打不相识。邾龙喾知道,高傲的学森是不会道谦,但他们也不愿这样耗着,毕竟对他们来说,沾不到一丁点好处。而且时间越拖越久,对他们绝对不利!
于阙看着曾狂,他其实早想劝曾狂,但他真的是看不惯不把人当人看的蔼学森,而且这人刚才说的话,真让他恶心万分。
曾总,我替我兄弟向你道个谦,他今天刚回国,不懂事。吕晴明开口了,他的目光温润,带着一股子书卷气的儒雅。
叫他向阙阙道谦!曾狂丝毫不卖对方面子,那二B敢出言污辱他的阙阙,找死!
哥,我没事!于阙并不是持强凌弱之人,他是极不喜欢蔼学森这号人,仗着自己身高马大,欺压弱小,就算没曾狂,他也不会让蔼学森欺负身旁的女生。
我不知道你是谁,也不想知道,但我有句话要对你说,得饶人处且饶你。你既如此高傲不羁,又何必为一打工妹而有辱你自己的高傲。于阙话里并嘲讽,但还是能听出他此时的不愉。
你今天才回国,就为家里惹了事,相信你家里是能帮你摆平这事,但真的能堵住悠悠众口?于阙不紧不慢的说着,看着此时好像疼痛已经减弱了不少的蔼学森:山外有山,人外有人,作为人类,不能把事做得太绝,我不需要你的道谦,但希望你能记住今天的教训。
哥,让他走吧!于阙转身看曾狂,曾狂的面色虽冷,但至少有点生气。于阙此时也掰开了之前死死拽着他胳膊的那只小手:你可以出去了。
不我不走女孩此时的胆子反倒大了起来,她知道现在的救星就在眼前,万一她出去后,遭到他们的报复,恐怕不死也得脱层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