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先生,我来了!来的是阿鑫,是他的医生。
阙阙,让阿鑫检查检查,看是不是感冒了!曾狂冰冷的目光收起,留下一串冰渣渣话语。于阙打量阿鑫,发现阿鑫此时也正在打量他。阿鑫是个看似四十出头的中年人,但眼神很温和,有种医生特有的儒雅与淡定。
张嘴!把体温度塞到了于阙的嘴里,于阙心道:他根本没病,为什么要被当成病号来对待!
忍一下,很快就好!或许看出于阙的烦躁,曾狂轻轻拍了拍于阙的肩膀:阿鑫,他脸一下子变得很红!言外之意,自然是怀疑于阙病了。
于阙一听,顿时又一个大红脸,现在他终于明白了为何会被当成了病号,原来是他之前想了不该想的事罢了。而曾狂可能担心自己在外露宿一夜,身体吃不消而感冒,总算明白了,自然不能让这个大乌龙再继续,拿出嘴里的温度计,看着曾狂:我没感冒,也没发烧,只是刚才一时之间血液流得快了!
阿鑫没仔细听于阙的话,相反的,而是认真的拿起温度计察看,最后笑道:正常体温,37。2。
曾狂这才放下心:那我们先去喝点粥,阿鑫,你早餐吃了没?
正打算吃时被你夺命CALL催来了!无奈的苦笑一声。
一起用餐!拉着于阙,率先往餐厅走去。
OK!恭敬不如从命!阿鑫将温度计小心的放进了酒精盒里,盖上药箱,追上他们的脚步。不过他用眼睛的余光一直打量于阙,总觉得这男孩挺诡异的。他以前帮老板的情人不,那时候老板说是玩物,只是安排他去看病,从不见老板会拉哪个玩物的手好像不对味啊?!新发现!
整个用餐,阿鑫看似埋头吃食,眼睛却盯着曾狂不断的替于阙夹菜,他就像是吃了颗苹果卡在喉咙里,大有无法唿吸。他觉得曾狂还是以往的态度更适合他,毕竟亲和一面根本不适合用到曾狂身上,真的让人看上去特别奇怪,有种看惊悚片的刺激。
阿鑫,怎么不吃?曾狂的黑眸轻扫阿鑫,顿时后者背嵴一僵,冷汗直飚,他不是有意偷窥,更不是有意失态,只是曾狂的态度,前后判若两人。当然现在的一面是他常见,所以除了害怕,倒也不会有发汗的感觉。温和的那一面,阿鑫现在必须学会自动屏蔽,老板现在看起来危险万分。
老板,我吃好了!狂喝一通,终于把一碗粥全部倒入嘴里,他现在只当自己是搅拌机,所幸粥不烫!
那你先走!曾狂从不留人在这栋房子。
哦!利用完被扔了,反正也不是第一次,阿鑫识相的拔腿就跑。他总觉得曾狂变得太多,在那男孩身边,冷气似乎也少享受了很多。
他是你的家庭医生?待阿鑫走后,于阙终于找到机会问了,邾府也有私人医生,祁阳身体不太好,一直是那女医生负责。不过像曾狂这么年轻,身体又这么棒,怎么会想到用医生?总觉得有什么不对劲。
不是私人医生,是我的营养师!撒谎从不打草稿的曾狂,自然清楚于阙的疑惑。当然,他又怎会告诉于阙,这个医生是为了山庄的玩物们而请。
以前他需要发泄的时候,从不做事前和事后准备,玩物们没准备妥当,玩伤了也正常,所以还是需要医生。只不过这事当然不能让于阙知道,虽然他情商不是很高,但至少知道一点,过去的无法改变,但如果让于阙知道,一定会嗝应他。他不想让自己在恋爱过程中,被一些本该就消失的往事给整出什么幺蛾子,徒增不痛快。
哦!于阙心不在焉的答了一声,带水的黑眸轻扫曾狂,放下碗:我吃饱了。
嗯,好,我送你上楼睡一会儿!今天是周日。曾狂似解释,也不等于阙发表意见,便拉着于阙往楼上走去。
我打个电话给阿姨,一晚未归,她应该在担心!于阙说完,已经拨通了祁阳的电话。
铃声才响一下,对方就已经接通,声音急促又高声:小阙,昨晚你怎么没回来?
嗯,昨晚忘记打电话回来了,跟哥哥在一起。于阙有些抱歉的回答,是他疏忽了,本以为会回去,结果却彻夜未归。
哦,下次不回来,一定要提早通知,你知不知道,我和叔叔都担心你!祁阳又担忧的补充道:以后和曾总,有什么事,尽量白天办,晚上一定要回来。
知道了,阿姨。于阙立即回答,他心中还是有愧疚的,祁阳的话,无疑是在为他好,担心他。他昨晚是有点任性,因为对邾龙喾的不满,而逃避回邾府,害祁阳为他担心了一晚。
于阙挂断电话,看着曾狂:我还是回去吧!
怎么?祁阳说话了?眉头拧成了疙瘩,对刚才的电话的确有些腹诽。
她为我担心了一晚,所以我觉得我应该回去。不为别人,是为自己,为真正关心他的人,应该做到最起码的尊重。
好,我送你!曾狂虽不能体会于阙对祁阳的感情,却能理解祁阳对于阙的重要性,自然不会强留于阙,虽然心里有点小缺憾,今天不能抱着心上人睡上一觉。
谢谢,哥!对曾狂的宽容,于阙是感激的。尤其是昨晚,带他去了一个安静的地方,让他原本焦躁的心,得到释放,回归平静。
嗯,我收下了!曾狂倒没客气,在于阙毫无防备下,突然凑过去,在他唇上落下一吻:阙阙的唇好软!嘴角似有若无的又透出一丝浅淡的弧度。
于阙一时间懵了,自从上次答应了和他处处看,他似乎很喜欢吻自己,还是随时随地的那种
第84章 更进一步【十更】求推荐
会被人看到!好半天才道出一声,虽然心在砰砰砰的不听话的急速跳动。心中的感觉不想被曾狂知道,心虚的朝曾狂偷偷扫视。
看到就看到,我还巴不得让他们都知道,我们的关系!理直气壮,于阙怔了一下,随后只得坦然一笑,是啊,曾狂是谁,他又怎么会在乎,被旁人知道他喜欢的人是男孩。
知道了,就你狂!无奈的幸福,被硬塞到手中的幸福,任谁都不会丢弃。看着比自己高大半头的男人,挺拔的背梁,让人感觉安心,因为很可靠。
是啊,不然名字里怎么会有个狂字!伸手揽住了于阙,发现小情人比三年前壮实了不少,满意道:阙阙长大了不少!
再不长大,就真的长不大了,我都20了!于阙为曾狂的话好笑,十七岁和二十岁,怎么可能没一丁点改变。
嗯,坐稳了,我开快车!并不是急着和于阙分别,而是不想让邾府的祁阳担心,而且他敢肯定,送于阙回去后,他一定会被留下来审问,反正他无所谓。
果然,在送于阙回邾府时,曾狂被祁阳特别留下来用餐,当然离用餐时间还早,他便被祁阳请到了花园小憩处,以品茶为名。曾狂心中倒也坦荡荡,祁阳对于阙的紧张,他能理解。他跟于阙之间的事,他也不怕被祁阳知道,任何人都阻止不了他要于阙的决定。
告诉我,昨晚带小阙去哪了?祁阳问得很直接。
去看了于骄阳!冷静的回答,没有丝毫的隐瞒之意。
你疯了!祁阳明显受到了刺激:你为何这么做?
这又不是见不得光的事,昨天他很难过,我觉得骄阳叔叔一定会安慰他!曾狂冷淡却不失淡定,回答祁阳。
难过祁阳不解。
姓邾的那父子俩可不是什么省油的灯,不过我清楚,他们不会让你知道,于阙因为他们为难!如果换成其他人,他自然不屑回答。
什么意思?祁阳不解,她虽知道在邾杰敖心中,邾龙喾才是最宝贵,但对于阙他也不会太差。然而从曾狂的话中之意来看,仿佛并不是这样。
阿姨就不会自己去判断?曾狂不想回答这种小儿科问题,祁阳既然那么聪明,完全没理由看不出邾家父子其实从骨子里排斥于阙的事实。
我明白你的意思了,虽然我觉得很震惊,但我还是想跟你谈一谈!祁阳盯着曾狂,那二人对于阙的态度和真心思,她会自己去查。但曾狂这个人,对于阙到底是怎样的心思?好过头了的话,她不得不怀疑,毕竟
我喜欢阙阙,从我决定认他弟弟开始!当然,曾狂现在不会对祁阳说得很清楚,最好是模棱两可。毕竟祁阳对于阙还是有影响,万一她反对自己追于阙,让于阙拒绝自己,那他不就要出局。他不会让这种事发生,祁阳这一关,现在还不是时候。他要等一切尘埃落定,把于阙介绍给认识他的所有人。
当弟弟?祁阳的黑眼睛此时看上去特别的犀利,有一种能窥探所有秘密的锋利。
自然,不然阿姨以为呢?曾狂故意表示祁阳的杞人忧天。
以后不要对小阙过份关心,容易引起不必要的误会。小阙才二十,有大好人生在等他。祁阳又恢复了以往的温婉,如果不让小阙的名声受损,其他的都无所谓,只要小阙感到高兴的事,她都会支持。
阿姨刚才在误会?这个误会是什么?淡定的问,目光渐冷,果然现在不暴露是好事!
没什么,是我年纪大了,变得神经兮兮了!祁阳说得很温柔,但眼里还是带着一丝不浅的忧愁。
长辈关心小辈,也是应该的,曾狂理解阿姨对阙阙的关心。曾狂说得很淡定:昨晚阙阙和我一晚都没睡,在那里呆到天亮,我现在想去补个觉,不知道阿姨是不是愿意留我小睡会儿?
好,我让人去收拾客房!祁阳能说不么?自然不能,昨晚不睡是陪小阙,这个人情她自然要还。
不用,我与阙阙挤一下,反正我们都是大男人!曾狂平淡的说道,他觉得与阙阙睡同一张床,是理所当然,谁也不能拆散他们。虽然很清楚祁阳怀疑他的话,甚至是他的动机,但他相信能摆平这点小暧昧。祁阳想成功,必须有他的帮助,更何况,他对阙阙是真正的心疼,并不是在演戏,如此精明的女人,没理由看不清他要的是什么!
在祁阳怀疑的目光下,走上楼,阙阙的房间他去过,所以熟门熟路的进了房,房里并没人,卫浴间有水声。抿唇大方的往里面走去,估计阙阙没想到他会进房,所以门都没关。
这让曾狂趁机把阙阙的裸体看了个精光;属于男性的线条立体又丰腴;修长的双腿,笔直,形成良好的腿型;再往上看,窄窄的腰,无一丝赘肉,那地方他摸过,柔韧性非常棒,现在他更想上去摸一把;背不算宽,但结实,微微有些肌肉的浮凸;肩膀却看似有点单薄,这样的肩,怎么能挑如此重的担!心中的爱怜由然而升,不自觉的往正花洒走去。水溅到了他的外套上,他丝毫不以为意。拿起冷落在一边的毛巾,没有开口,只是将毛巾搭到了于阙的肩上。
于阙凭本能,立即挥手过来,被曾狂轻松挡住:警觉性还是不够高!
就着水,就吻上了于阙的唇,辗转,一只手紧紧的扣住于阙后脑,另一只手则紧扣窄腰,以免他找机会熘走。
唔水冲到脸上,不得不闭上眼睛,唇内被男人霸占,腰上的手,则在温柔的轻抚,痒得他浑身无力。
手不自觉的拉住了男人的衣服,身子靠在男人身上,忽略了那股暴露在别人眼前的羞耻感
躺到床上的于阙,脸色潮红不退,腿还在打着颤,紧紧的并在一起。余韵未退,身子各处特别的敏感,微微蜷曲着还在轻微痉卍挛。
曾狂过了很久才从里面出来,于阙知道他在干什么,心中更为紧张。虽然知道曾狂不会强要他,但刚才他的确用手帮了他,把自己抱出来,他还看到对方的狂根正在怒胀。
此时出来,那东西已经半软,应该刚才得到释放过,于阙半眯着眼,小心的打量曾狂。曾狂全身上下没一处有遮掩物,看男人似乎毫无暴露的自觉,钻到薄被中,抱着还在敏感异常的于阙,来了个裸睡。
于阙此时自然不可能推开曾狂,说好了要试着相处,刚才在花洒下男人还尽心的帮他撸了,现在再翻脸不认人,过于矫情,他做不出来。
阙阙男人伸手摸了摸于阙的头发,处于半干,剥下于阙的睡衣,帮着擦头发。在于阙反抗之前,男人开口道:我都让你看光了,阙阙难道还不肯给我看?说得很顺熘,哪里还有冰山的样子。于阙只得沉默的任男人替他擦头发,男人的动作很温柔,与在花洒下那股子急促躁动完全不同。
于阙还在男人帮他擦头发时,就睡了过去,而男人趁他睡着时,摸着已经擦干了头发。轻轻的在熟睡人儿脸颊上落下无数个吻,这才安心的搂着他的阙阙闭眼睡觉。
楼下,祁阳面上依旧雍荣,但心里却心急如焚,对曾狂多少有点排斥,毕竟他离小阙太近,目的又太可疑,当初不该轻易答应,认他做哥哥!如今,她真的担心会不会是引狼入室。
妈,你在想什么?邾龙喾早就看到祁阳站在原地一动不动,足足有五分钟,他也耐着性子,看妈妈到底什么时候会动一下。然而妈妈始终没动,他不由得担心了,毕竟祁阳很少会有失态的时候。
没什么,小阙昨晚一夜未归,曾总刚送他回来。祁阳似有若无的叹息道:小阙还小,才踏入社会三年,真担心他会不会看人。
妈,如果你是为这件事,我倒可以说一句公道话,于阙那小子,精着呢!否则十三岁在国外,能活到回国!虽然没有贬低之意,但口吻还是不屑居多。听说他过得很不容易,打了很多份工,不过这与他有什么关系!
嗯,借你吉言。祁阳听出了邾龙喾的不屑,但至少也算是个中肯的回答,让她不安的心略微放松了。你看你,睡到现在,都中午了!祁阳大有恨铁不成钢之意,拍了拍儿子的肩膀,细声的问道:去吃饭吧,一定饿坏了。
我就知道,妈妈最好了!邾龙喾趴到了祁阳的肩上,撒娇道:妈妈,为什么不让阙阙搬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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