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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18文学 > 其他 > 勇者退休以后(NPH) > chapter63罪孽的重现(H,产乳,绳缚,制服
  预警:见标题,含言语羞辱,失禁,调教表现等等雷的东西,一一标出来太麻烦了总之确保自己的承受能力。
  二合一长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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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曦听到这话后安静了下来,她不再哭泣,保持着原来的动作躲在沙发的角落,她低着头,肩膀依然在颤抖,看得约修亚一阵心烦。
  “我对你太温柔了,你好像忘记自己的身份。”他粗暴地把她从沙发上提起,丢到一旁的大床上。她没有一点反应,不再对着他冷嘲热讽,失去了原本就不多的活力,仿佛一个木偶一样。
  “你是我的俘虏,我的宠物,我原谅你的无礼,供着你捧着你,竟然给我摆着这种脸?”云曦转过头,干脆不听他说话,拉下头上的猫耳朵,被强硬地抓住手后,也顺着他的意思放开,一副无欲无求的模样。
  魔王阴沉着脸,似乎在想对付她的方法,片刻后,他像是想到什么一样,露出了残忍的微笑。他从领结上空间魔法的储存石中取出一段材质诡异的红绳,扣住她的手拉到背后,开始把她绑了起来。
  云曦没有挣扎,原本就短得像内衣一样的女仆装上衣干脆被推到脖子,红绳质感粗糙坚硬,交错着将白皙的胸乳勒得突出,经过小腹绕成了菱形。内裤两边的系带被解开,那残忍的绳结甚至绕过了花瓣两侧,摩擦着软嫩的私密处与臀缝。
  “也有教授这种东西的书籍呢,我本来以为用不上的,没想到居然也有机会。”魔王十分感慨,但细察能发现其下的兴奋。
  胸部被红绳勒成色情的模样,仿佛就像是为他献上的珍馐。约修亚用不轻的力道揉搓着它们,乳白色的稀汁渐渐溢出,沾湿了他的手。
  魔王干脆低下头,含住上面红嫩的蓓蕾,吮吸起来,甘甜的乳汁味道比想象中要淡,他原本只是为了羞辱她才这么做的,但从结果来说,这确实是一个绝佳的体验。
  “原来我的小猫是发情期了,怪不得这么暴躁。”他舔了舔唇,将乳白色稀汁一滴不漏地吞下,刻意曲解她的表现“不过,我还是要教你正确的做法。”
  她倒在床上,神情淡漠,双手压在背后动弹不得,但即便如此也没有发出求饶声,唯有时不时的轻微闷哼才能表现出她确实有些在意被做的事。
  “别……轻点……”正当她以为这样就会结束,他吸吮揉搓的力道又突然加大,在白嫩的胸部留下道道红痕。魔王解开了腰带,将它随意扔到一旁,忽然问出一句话“这里做过吗?”
  约修亚的烦躁几乎到了极点,他本不该有这种情绪化的表现。但再怎么说,不去计较初次对象先前的经验也是件难事。好不容易找到一个生理上能接受的玩具,没想到却是个浪荡的小淫猫,无论是上面还是下面,或者是后面都已经被肏习惯,不管谁的肉棒进去也能高潮地颤抖。
  她还是没说话。魔王的耐性也消失殆尽,直接用抓住绵软的乳肉,让它们包裹柱身,乳汁的润滑十分到位,身下传来的触感让他低骂了一声,险些在这种新奇的感觉中直接落败。抽插许久后,不出所料地悉数射在她的脸上。
  他轻轻摸着云曦沾满白浊的麻木小脸,露出恶毒的笑容。
  “给我舔干净。”
  知道她不会给出想要的反应,魔王干脆没等她的回答,打了个响指,黑色的禁制咒文从她身上浮现出来,钻心的疼痛和窒息感让云曦痛苦地摇起了头,想要蜷起身子却又无法如愿。约修亚抓住她的头发,冷淡地下令“舔,不听话就让你痛一天。”
  她低着头,颤抖地伸出粉嫩的舌头,虽然早就不是第一次遭胁迫做这种事,但无论几次都难以忍受。察觉到她想要吐出来的举动,约修亚捂住她的嘴,她挣脱不能,只能被迫咽下恶心的浊液。
  “你这个变态……”她忍不住骂道,这种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感觉实在是太过于难受,她仿佛将自己献祭给了魔王一样,虽然事实也大差不离。
  “啪!”一阵清脆的响声,约修亚把她翻了个身,趴在了他的腿上,冰凉的丝质布料让她贴着她火辣辣的胸口。圆润的臀瓣被结结实实挨了一下,云曦挣扎着想从他身上爬起,却又被不容反抗地按下。
  “我不是说了让你听话吗?还用这种口气?难道你很喜欢痛?”魔王慢慢地笑起来,但那笑容令人毛骨悚然,仿佛已经踏入了漆黑的深渊。
  “不过,我确实有观察过,挨打的话你会老实很多。但我可是很绅士的,怎么会打女孩子的脸呢?”约修亚装模作样地摸了摸她的头,她瞳孔猛缩,回忆起与霍雷斯噩梦般的初次记忆,还没等她的分辩说出口,下一阵雷霆再次到来。
  “等等……好难受……不要打……”她扭着身体,克制不住请求他停下。
  “不听话的小猫咪。”他喘着气。力度不大,甚至可以说很轻——毕竟她的身体在魔王的禁制下已经足够脆弱,但依然疼痛难耐,像做错事的孩子一样被打屁股的感觉让云曦感到万分羞耻,胡乱开始挣扎着,到最后也咬着牙不愿意发出声音。
  终于结束后,比起余痛,更令她窒息的是下身的湿润,她的身体已经被改造到这种地步了——无论是否出于主观意识,连疼痛都能转化成快感。
  “你很想要吧,阿卡德奥这方面的魔法倒是没有对手。”约修亚嗤笑一声,银白色的长发散落,衣服穿得整齐优雅,除了那个可怕的巨物尤为突出,但也依然游刃有余。仿佛只有她一个人沉迷于淫乱之中,像发情期的猫一样。紫红的性器在娇软穴口摩擦了数下,险些陷进去,似乎不急着到里面。
  “很难受吗?”云曦的神志已经有些恍惚,她听到的声音忽高忽低,仿佛从很远的地方传来“求我的话就让你快乐。”
  “说。”他捏着她的柔软“我是主人的小淫猫。”
  云曦又不说话装死,约修亚气极反笑,“不说是吗?可以,从圣城赛加开始,我把之前做过的事情再做一遍,你想这次死多少人?反正你不陪我玩,我也能有其他好玩的东西。”
  她用一种难以置信,愤恨的眼神看着他,魔王早已习以为常,可依然感到有些刺痛,他绝不能被这种情绪左右,所以扯住她的头发,浅紫色的眼睛危险地眯起来,“你说不说?”
  云曦咬紧牙关,本想一字一句地恶狠狠蹦出来,到嘴边却变成不成调的复述“我是……主人的……呃……啊、小淫猫。”她原本强装平静的语调被胸前怪异的感觉破坏,魔王抬起头来舔了舔唇,乳白色的液体留在尖锐的犬齿上,他恶意地说“话都说不好?重来。”
  “我……是…”她眼中盈满了泪水,只有将一切当成梦境才能忍受下去“主人的小淫猫……”魔王看着她可怜地被绑在床上的模样,心中升起暴虐的欲望。
  “确实是。刚才骂我骂得那么凶,结果都湿成这样了”他舔舔手指,语气中的嘲讽和羞辱过于明显“果然当魅魔更适合你。”
  “我不要变成魅魔……”即便已经神志有些不清醒,她也依旧记着绝不能变成那种模样。
  “你比魅魔还浪,不变也一样。”回答她的是带着嘲讽的羞辱。“继续说,想要主人把我干到高潮。”
  “想要…主人把我干到高潮。”云曦神情恍惚,约修亚把她抓到身上,再次捏了一下圆滑的乳肉,云曦绷着的腿一抖,坚硬的性器顺着绵软湿热的穴滑了进去,被层迭的肉壁包裹着,他忍不住拧了拧眉,用力撞到深处的小口。
  “啊啊……啊啊啊……”她仰着头,在被撞到敏感点的一刻就到达了熟悉的顶峰。之后是狂乱的进犯,被卡着腰使劲进出小穴,尾巴疯狂甩动着想要借力脱离,铃铛的声音不断回响着。但逃跑是不可能的,只能无比清晰地感觉到仿佛要把她弄坏的性事。红绳上面恐怕有某种附魔,让她完全泄了力气。
  该死的异世界魔法……
  “要破了……”她终于发出泣音,用还能活动的手指抓着他的裤子说“我不行了……绳子勒得我好难受……”抽插的速度太快太狠,娇嫩花瓣两侧的粗绳不仅刺激,而且几乎要将那里磨破。魔王礼服上面冰凉珍惜的魔法宝石和银饰贴在她裸露的肌肤上,更是带起一层鸡皮疙瘩。
  “谁让你说话了?主人允许了吗?”魔王捏住她的下巴,毫无怜悯之意,再次催动禁制。高潮后的身体本就敏感,这回更是直接翻白了眼,丧失所有力气。
  他伸出手掌贴近云曦的小腹之上,几乎要将它完全覆盖,说出的话令她浑身发冷“放心,你都已经做好准备了。”呢喃的问句似乎并不希望她回答,反而是自言自语道。
  “我以前发现,怀孕的母猫脾气会变得更温顺,因为不希望有人伤害她的孩子。”话中的隐喻令人不寒而粟“原本对我爱搭不理的,也会因为想要平安生产对我摇尾乞怜呢。”他的瞳孔中翻滚着黑色的情绪,云曦颤抖着,想要从他身下逃离,但她的挣扎确实和一只奶猫没什么区别。
  “你能做一个好妈妈的,对吗?”这句话带来的恐惧与震惊,相比以往任何在她身上的威胁都要更加可怖。
  手腕和双腿都被捆缚压折,宛如献给深渊之魔的活祭品,虽然被灌上新娘的名号,却只是被侵犯泄欲,辛苦怀胎也只会生下与世人格格不入的异种。她害怕得干呕起来,小腹的花纹已经变成了紫红,离彻底变成黑色也不远了,到时候难道真的会变成魅魔,甚至生下这种家伙的孩子?
  柔软白皙,平坦的小腹上面起伏着凸起,魔王一下一下撞开了紧闭的宫口,比起插进去,拔出来的时候更叫人恐惧,担心脆弱的子宫在冠沟状的抽插中被拖拽。
  云曦哆嗦着哭泣,她的身体因为受了拍打之后更加敏感了。臀部受到压迫的疼痛和前穴被肏弄的快感混合在一起带来死亡般的白光,她再次高潮了,这一次,她的子宫被大量的白浊灌入,微微鼓起的模样似乎真的已经怀孕了一般。
  但更可怕的事情来了,也许是因为太过于刺激,也许是因为确实有段时间了,另一种无法被忽视的生理欲望占据了她的大脑。云曦学乖了,她哀求道“让我离开一会……要出来了……”
  他静静地看着她,语调没什么起伏“你得说’想要主人把小淫猫干到失禁’,那样的话,就让你泄出来。”他扯出一个安抚般的笑容,如果是平时的勇者大人可以轻易分辨出魔王的把戏,知道他绝不会信守诺言,可是现在她被尿意折磨得浑身颤抖,只得断断续续地开口
  “想要……主人把小淫猫干到…呜…失禁……”云曦的脸上糊满了泪水,已经口不择言只希望能逃脱这种淫狱,魔王翘起嘴角,难得说了一句“好孩子。”
  话音刚落,更加急促的撞击在她的内壁肆虐,约修亚故意往最深处的软肉顶撞,云曦本就在强弩之末,这下更是没办法地只能抓住他的肩膀维持平衡,难以置信地抽噎“你不是说……让我泄……”
  “是啊。”他闲适地开口,用右手上象征王权的红宝石戒指磨蹭花穴上方那个紧窄的小口,冰冷的金属触感和矿物的切割给本就不堪重负的窄道带来痛苦的负担“尿吧,我就不计较你弄脏我的床这件事了。”带着白色手套的左手如驯兽师之手一般,刻意地磨蹭甩动的同色猫尾,另一种刺激又传入了她的大脑。
  “不要……我不要在这里……啊啊……”
  “啪!”红肿的臀又被打了一下,激得她差点蹦起来,但却又没法逃脱桎梏,反倒是被酥麻的疼痛弄得彻底控制不住,淅沥的水声渐渐响起,她意识到发生什么后,再一次颤抖着流泪。
  “你会下地狱的。”陷入昏迷的前一刻,她这么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