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初在一棵树下静静的听着风声,感受大自然中的灵气,忽然间,一个小孩被欺负的哭声传入他耳中,白子初飞快地奔至声源处,施法将那几个男孩的手捆住,拉过被欺负的孩子,言:“你们这么大的孩子欺负一个小朋友算什么本事,有本事一切冲我来!”
那几个稍微大点的小男孩因为手被捆住,勒的有点疼,都哭了出来,引起几个大人的注意,只见一个穿着粗布衣裳的男子走了过来,将两个男孩护住,细细打量着他:
世间竟有如此飘逸脱俗之人!白衣如雪,气质淡雅,人似天边皎月般散发柔和洁净的淡淡光芒,俊美得不似凡人,神情间也有着一种超然物外的淡然与平静。不知九天之上的仙人是否即是这等模样?
“看你样子,恰值舞象之年吗?”男子缓缓开口。
“我在哪个年华与你何干?他们是你的孩子吧?欺负了人就要付出代价!”白子初无情的说道,眼神里流露出无情而冰冷的目光。
男子冷哼了一声:“小子,我看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
白子初手一挥,男子飞出了十米开外,男子不敢上前了,拉着两个孩子回家去了,总觉得背后凉飕飕的,是不是那小子的目光惹得事?
白子初也离开了,但万万没有料到,白子画走了过来,言:“子初,你竟然敢用法术与凡人交手!”
扬起手就要打下去,谁料!花千骨从房间走出来,挡在了白子初面前,冲他说道:“好端端的又打孩子干什么?这都第几次了?子初他又有什么错?白子画!”
白子画依旧准备打子初,言:“小骨,你让开!”
花千骨没有让开的意思,想了一会儿,言:“你要打就打我,不许打子初!”
白子画哪可能打小骨,只是现在实在是很棘手。不过子初是非打不可得,绕过花千骨,打了子初一掌,花千骨见此,连忙替子初还手。
白子画居然才刚注意到她此刻衣衫未穿好,不禁勾起嘴角,将她拦腰抱起,走了进去。
“白子画,你放开我!我要去看子初,万一他伤到了怎么办!”花千骨怒气冲冲,用小手捶打着白子画的胸口。
可这动作在白子画眼里,更像是撒娇。
等不到来床上,白子画直接将花千骨轻轻的放在桌子上,用飞快的速度脱掉她的衣服“小骨,既然你这么主动,为师只好……”说罢俯下身子,开始吻花千骨的薄唇。
花千骨现在只想知道子初怎么样了,其实白子画早已察觉她的不用心,替她将未扣好的扣子扣好。
花千骨此刻直接跑出门外,抓住子初,就问:“子初,你怎么样?有没有伤到哪里?”
白子初强忍着泪水,望着花千骨,言:“娘亲,我没有,我很好,你不必为我担心,这一次是我不对,我愿意承受惩罚。”
“说什么傻话?你也是为了救那个被欺凌的孩子才迫不得已使用法术的。”花千骨其实都知道,只是不愿意说。
白子初觉得只要自己做的对,即使方法是错误的,有人肯定,那就不留遗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