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明日在此替她解除诅咒,我先去修炼了。”一向习惯独来独往的倾言消失在了这薄暮之中,那淡蓝的衣衫在远处虽然还依稀可见,可人已离开。
花千骨望着倾言渐渐远去的身影,不由觉得他竟和东方有几分相似,可又觉得和师父又有几分相似,白子画见她呆望着倾言离去的方向,走至其旁,将其搂在怀中,回了绝情殿,他有许多问题想问一下小千颖。
白千颖若无其事的躺在树下休憩,练剑什么的似乎都和她无关似的,望着天空,似乎若有所思却又似无所事事。
“白千颖,你过来一下,我有事情问你,你必须如实回答我,不然就在房间思过整整一个月。”白子画看见白千颖悠哉悠哉的,不禁有了点怒气,这孩子剑法每次都不过关,居然还不好好练剑,还在这偷懒。
“哼,过来就过来,就只会罚我,不就是今天没有练剑吗?干嘛老是罚我,有什么事说吧。”白千颖并未把自己的爹放在眼里,在她眼里,谁罚她,她就和谁有仇,还有玩是她的天性。
“你是不是把新进弟子们的剑都给藏起来了?还有你又干了些什么坏事?你都必须如实招来,不然回房间反省一个月别想出来。还有你怎么擅自溜出来,我记得我说过没我允许不许出来的。”白子画真有点不敢相信千颖是他女儿,这孩子真是顽皮不堪,甚至比兮琛还要顽皮。
“是,我还把摩严那死老头画成了乌龟,还分发给所有长留弟子,现在可是人手一份,还有你幸幸苦苦培育了几十年的药材全被我拿去喂鸟了,我可不想被关着,我需要自由。”白千颖丝毫不畏惧白子画,将自己干的“好事”通通告诉了白子画。
白子画听见“你幸幸苦苦培育了几十年的药材全被我拿去喂鸟了,”伸手直接扇了白千颖一掌,白千颖不敢相信自己最爱的爹爹打了自己,眼含泪水望着白子画,渴望得到他的原谅,可现实是如此的不近人情,白子画非但没有原谅她,而且还罚她一个月不许离开房间。
“子画,你若惩罚千颖,我便离你而去。至于你到底罚不罚千颖,自己决定。”花千骨碰巧经过,看见了这一幕,不禁心疼起来。她不愿意看见任何一个孩子被打。遂说出了此番话。
“小骨,不要离开师父,我不罚千颖就是了,不要离开,好吗?”白子画赶忙拉着花千骨的手,刚才那怒气在看见花千骨的时候便消失了,不愧是宠妻狂魔。(桀少:呀!这还是我们那高冷的长留上仙白子画吗?果然还是小骨厉害。白子画:你是不是又想我的横霜剑了?桀少趁横霜出鞘前溜了。)
“那我也就不会离开师父啦,都说了你只要不惩罚千颖,我就不会离开。”花千骨有些委屈,明明说过只要不惩罚千颖,自己就不离开,为什么师父却要这么说。
白子画走至其旁,将她搂在自己的怀中,两人在这薄暮里看着西归的落日,一切都那么美好,不舍得去打扰这静谧的美好时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