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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18文学 > 都市 > 偏执总裁替罪妻 > 第695章 眼睛
  接到电话时,白承沥正被好几个漂亮女人围着,笑嘻嘻的打牌。听到铃声,他有些不耐烦地掏出手机,在看到来电显示后做了个手势示意身边那些莺莺燕燕安静,然后道:
  “什么事?”
  电话里传来的是一个好听的女人声音:
  “温潇现在已经有些不信任左愈了。她上次直接找到了左愈的办公室,而当时,左愈正在和我见面。你应该看看温潇当时的表情,真的让人很同情呢。”
  白承沥微微一笑,满意道:
  “要的就是这种效果。果然有谢小姐出马,就是不一样。”
  谢浓拨弄着自己的长发,顿了顿,然后道:
  “不过,你确定要那么做?”
  直接对左愈下手,白承沥的胆子未免也太大了一些。如果计划失败,事情败露,那白承沥的麻烦可就大了。
  “我不那么做,还应该怎么做?是他左愈先咬着我不放的。”
  说这话时白承沥已经离开了包厢,站在走廊上,冷着一张脸,嗓音嘶哑,就像是从地/狱里爬上来算计人心的恶魔:
  “既然决定了要干,就干票大的。”
  这才是他的风格。
  谢浓的眼里闪过精明的冷光,随即笑道:
  “好。有我在,白先生一定会多了不少助力。”
  闻言,白承沥嘴角的笑意张狂起来:
  “不过,左愈可不像你之前接触的那些男人一样不好对付,就算你是打着为温潇治病的旗号,也不一定能完全博得他的信任。”
  谢浓心里有些不以为意,她觉得她已经完全抓住了左愈的弱点,那个男人逃不出她的操纵,可她还是道:
  “我知道了,我会小心的。”
  她长了一张非常绝色的脸,可要想吸引左愈的注意力,光靠脸还不行。
  因为左愈是出了名的不解风情。
  那个男人好像就真是娶了温潇就专心爱温潇一个,绝不沾花惹草。
  虽然谢浓不相信这世上有她弄不到手的男人,可为了能更低风险的接近左愈,谢浓用了她的另一层身份。
  她对外的身份是业内最精英的眼科医生。
  而根据白承沥调查到的资料,温潇的眼睛在多年前受过重伤,到了不换眼角膜就会永久性失明的地步。
  虽然温潇最后找到了适合自己的眼角膜,换膜手术也做得很成功,几乎没落下什么后遗症,可这不代表她的眼睛就会一直好下去。
  很多换过眼角膜的人之后眼睛都会出问题,谢浓知道,如果左愈真的像他表现出的那么在乎温潇,那他一定会为温潇的眼睛担心,怕她旧疾复发。
  左愈每年都会带温潇去做全身的体检,对于眼睛的检查更是细致入微。
  今年的体检过后,左愈看到报告单上写,温潇的眼睛需要注意。
  然后,左愈就在私下里寻找最精英的眼科医生,这就给了白承沥和谢浓可趁之机。
  谢浓嘲弄地勾着嘴角,心想左愈现在是为了温潇才愿意见她,等到以后,她会让他为了见她而冷落温潇。到那时,温潇的眼睛好不好就已经不重要了,因为没人关心了。
  这也算是另一种程度上的为主顾解决烦恼吧?
  与此同时。
  白蓝雪在工作室忙着打下手。
  左嫆宛现在已经是国际上都有一定名气的东方演员,她自然有专业的团队去运作,也有合作多年默契十足的经纪人,所以重要的工作都轮不到白蓝雪去做。
  白蓝雪要做的,都是订个外卖打扫卫生端茶倒水之类的杂活。
  她不觉得工作内容有什么不合理,毕竟左嫆宛当初雇佣她时就说好了,雇她来就是当助理,而助理不干杂活干什么?
  “蓝雪,你来一下。”
  经纪人对白蓝雪招手。
  现在白蓝雪对外的名字就是蓝雪,反正也有蓝这个姓,而周围的人虽然觉得这个名字有些耳熟,却不会把一个刚入职的小助理和那位白家的落魄千金联系在一起。
  白蓝雪走过去,对方给她一个地址。
  “明天下午四点,左小姐要去这家杂志公司拍一个封面。因为要从那里出发拍外景,你下午两点就过去,熟悉一下那边情况。”
  “没问题。”
  她点头,没有任何疑问。
  就在要离开时,经纪人又叫住她,有些迟疑道:
  “你去了说话做事都注意点,那家公司的总编很有个性,你别开罪了他。”
  白蓝雪想了想,笑道:
  “孟姐,我挺能忍的,也绝对不会往枪口上撞,这点眼力见我还是有的,你放心吧。”
  经纪人点了点头,也觉得她年纪轻但做事还算有分寸,没再怎么操心。
  第二天下午两点。
  白蓝雪准时到那家杂志社的总部报道。
  “你就是左嫆宛女士的助理?”
  一名工作人员接待了她,她微笑着出示证件,然后跟在对方身后,进了化妆间。
  “这就是总编给左女士的造型。”
  工作人员伸手一指,白蓝雪走过去一看衣服,觉得不对。
  拍摄造型不是早就订好了吗?孟姐还给她看了造型的照片,她可以确定,绝对不是现在这套衣服。
  她没有直接和工作人员进行交涉,而是谨慎起见,用手机给这套衣服拍了照片,然后传给孟姐。
  孟姐很快就给她回电话:
  “造型怎么变了?”
  白蓝雪这才确定原来杂志社这边没和工作室商量过换造型的事。
  “我是到了现场才发现造型和照片不对,但工作人员说没有弄错,这就是给左小姐的衣服。”
  孟姐有些生气:
  “不管怎么说,改造型都要提前通知一声吧,怎么还能快到拍摄前临时改呢?这家杂志这样做,之前给的造型图让我们确认又有什么意义。”
  白蓝雪压低声音:
  “孟姐,我去和工作人员交涉?”
  孟姐的语气有点冲:
  “这不是废话,你不去交涉还要你干嘛?你先去问清楚杂志社到底是什么意思。”
  白蓝雪没有玻璃心,只是道:
  “好,那我这就去说。”
  她找到之前的工作人员,直接道:
  “给左小姐的造型是经过变动了吗?”
  工作人员懒洋洋地看了她一眼,语气里有一点不耐烦的意思:
  “是啊,你不都看到了吗?”
  白蓝雪笑了笑:
  “按照惯例,如果要换造型,应该先通知我们吧?为什么等到开拍前才说呢?”
  闻言,工作人员嗤笑一下,淡定道:
  “你一个小助理倒是挺敢说,弄清楚情况没有啊,这是维希总编的意思。他就在半小时前决定的要换造型,怎么提前通知你们?”
  白蓝雪被噎了一下,心想那这位总编大人也太任性了吧,又为什么偏要在半小时前换造型?但她不能真的这么说,毕竟孟姐可是在她来之前就提前对她说,不要得罪了总编。
  “你赶紧和你们团队能拿得上主意的人说,维希总编已经定了就是这套造型,能接受就拍,不能接受就别拍。”
  工作人员见她不说话了,又居高临下地放话。
  白蓝雪真的有些惊讶,这个杂志社的普通工作人员说话都这么横。如果搁在以前她遇到这种人,一定会晓之以理的进行还击,但现在她只是一个小助理,什么事都要考虑到工作室的利益。
  “对方说造型是维希总编在半小时前决定要换的,这个已经定了,没有更改余地。”
  她又给孟姐打电话:
  “那现在,我还要和他们沟通吗?”
  孟姐知道这家杂志社的工作态度一向是有名的不好,也明白这种事情一个小助理是没办法处理的,只能道:
  “算了,你先不要说话,他们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
  说完,孟姐就挂断电话,和左嫆宛去说这件事。
  而白蓝雪回到杂志社的化妆室里,看着那套更改过的衣服,坐下来出神。
  这时忽然有人走近化妆室,见她一人坐着,冷声道:
  “你是哪个部门的员工,上班时间发什么呆?”
  白蓝雪有些惊讶地回过头,正要说话,对方却在看清她易容过后的外貌时皱眉道:
  “真是长得毫无特色。”
  白蓝雪没有生气,反而微笑,她就是为了要别人在看到她后这么想,才易容成这样呢。
  这说明她的化妆技术很成功。
  她就勉强是当做对她的夸赞了吧。
  “你笑什么,听不出来我在说你长得庸俗吗?”
  高挑的青年语气嚣张得厉害,白蓝雪却只是默默低头,没有和他起冲突的意思。
  她刚才一看这人就认出对方的身份了,这个长得有些阴柔的青年就是爱德华公爵的独生子,那位肖茉小姐的表哥。她就说嘛,伦敦的上流社会里怎么会有两个维希。
  “我真不知道是谁把你招聘进我们公司的,真是没眼光,找了你这个长得普通又木讷的女人。”
  维希走到白蓝雪面前,把手里的一堆纸扔给她,冷冷道:
  “我不管你还有什么工作,现在立刻给我把报表完成,一个小时后交到我办公室,不然你就等着被开除吧。”
  白蓝雪皱眉道:
  “你等等,我不是你们公司的——”
  但维希却根本没听进她的声音,步履匆匆地走了。
  她只好抱着这堆报表追出去,却在一出门后就被人撞到,被泼了一身的咖啡。
  最要命的是,白蓝雪怀里的报表也都被泼了,全都被打湿。
  维希在这时候回过头,看到这一幕,气得脸色都变了,恨恨走过来,厉声道:
  “你这个白痴,蠢货!你弄脏了我们公司最重要的报表!”
  白蓝雪被他当头棒喝,有些无语,既然这报表这么重要,他就那么随手交给一个不认识的人了?
  这个维希也真是够随便的了。
  “你叫什么名字?我现在就要把你开除!”
  维希愤怒道。
  之前把手里咖啡洒到白蓝雪身上的员工却深怕也被迁怒,一句话不说,转身就走了。
  “说话啊!我问你你叫什么?”
  白蓝雪叹了口气,看着架势今天是逃不过和维希冲突了,这种情况就爱咋地咋地吧。
  “维希先生,我不是你们公司的人。”
  维希这才反应过来,这才注意到她*真的没有工牌,脸色一红,有些尴尬道:
  “你不是我的员工接什么报表?”
  白蓝雪无语道:
  “是你扔到我怀里的啊,你扔的那么准,我躲都躲不开。”
  维希感觉这女人是在讽刺她,但仔细一想又确实是他扔给她的,绷着一张脸,恨声道:
  “那你怎么不早说你不是员工。腻该不会是进到我们公司来盗用机密的吧?”
  白蓝雪呵呵一笑,心想这些报表要真有你说的那么重要,那都不用我偷,你不是直接扔到我怀里了吗,我想不要都不行。
  “我是艺人的助理,来这里是为了拍摄工作。”
  “助理?”
  维希打量着她,忽而冷笑道,“看你这样子确实适合给人打下手,说吧,你是谁的助理?”
  他待会儿要亲自去拍一个群封,有好多艺人要来。
  直觉告诉白蓝雪,这位贵公子可能要搞迁怒那一套,所以她沉默了,只恨不得能直接从他面前消失。
  这时,先前接待她的那位工作人员刚好走过来,对维希道:
  “她是左嫆宛女士的助理。”
  维希一听,嚣张道,“那就打电话给左嫆宛的经纪人,告诉他们,她不用来了,她的部分取消了。如果他们问原因,就说让他们去问那个助理做了什么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