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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人,你是在玩火,你知道吗?
  白钥一直拒绝,但萧晏云完全无视,撕拉衣服应声破裂了。
  萧晏云笑着道歉:唉,瞧我这,手劲又大了。
  她的视线紧盯着白钥的胸口上,注意到白钥的肌肤要比她见过的任何一个人的还要白嫩,好似上好的羊脂玉,又像是刚做好的豆腐,嫩.嫩滑滑的,还有弹.性,让人不自觉想要伸手摸一把,又怕给碰坏了。
  衣服还没脱完,萧晏云的魔爪又伸向了白钥的裤腰,手指熟练地一挑,腰带便被抽了出来,而萧晏云的手还在白钥的腰上狠狠掐了一把。
  白钥浑身一颤,厉声呵斥道:你干什么?
  萧晏云耸肩,若无其事说道:就是看看深闺大院养出来的大家小姐和我们这些走南闯北的有啥区别,这小腰又细又软的,一只手都能掐的过来吧。
  看你那眼神,不仅是能掐的过来,还能掐断吧。
  白钥皱着眉,冷声道:麻烦殿下了,剩下的在下还是自己来吧。
  萧晏云似笑非笑:都是女人,不需要这么避嫌吧,还是说白小姐有什么隐秘的避讳?
  原身喜欢女人,喜欢的人正是大公主,不然也不会出现在这西北边境了。
  她为了喜欢的人,命都可以不要,而喜欢的人为了自己,也可以不要她的命。
  但这是个不能公开的秘密,不能给大殿下添麻烦,白钥必须忍住,她神色不自然了一瞬,慢慢松开了手,眉目下敛:那就劳烦殿下了。
  但当萧晏云的手触到里衣里裤时,白钥微微蹙眉,嘴唇动了又动,似乎是忍不住终于要爆发了,没有刻意去挑战她的底线,而是转身就把人轻轻放在了浴桶里。
  白钥吃惊她的臂力,轻而易举就将自己举过了胸口。
  萧晏云笑着说:我别的没什么,就是天生神力,别说这个高度,就是举过头顶都行。
  !极品中的极品啊,有这样一把子力气,很多之前无法尝试的动作就能完成了啊。
  比如怼在墙上,单纯靠着手的力道把人托起来!比如自己戏瘾上来了,挣扎的力度大了些,一下子就能按住!比如力气大,手劲大,干啥不好使?
  忙帮完了,但萧晏云不仅没出去,反而守在了床边,看着白钥在水中飘逸的衣衫,眼神里满是趣味,问道:白小姐洗澡不脱里衣吗?难道这就是大家小姐和我们的区别?
  说话间她不善的眼神更是坦然赤.裸,一眨不眨地盯着白钥。
  被她这样直白的目光盯着,白钥深深埋下了头,她怕被萧晏云看到她脸上克制不住的笑容和嘴角不自觉留下的口水,她对系统说道:我的任务对象是大公主,那么六公主
  系统警惕道:你想干什么?
  白钥羞赧道:我咋感觉我俩王八看绿豆,看对眼了呢?你瞧瞧她那眼神,就跟那哈巴狗的舌.头似的
  系统:?
  白钥:哪儿都能舔。
  白钥:
  系统:你想多了吧,你是大公主的人,是走了明路塞进来的,她没法把你弄走,还要保障你的安全,自然是要花心思让你主动走了。
  系统警告道:原身可是个有名节的人,OOC了你可就直接登出了。
  白钥翻了个白眼:要名节有啥用?长夜漫漫无心睡眠的时候,墙上几块砖都能数的清清楚楚,这时候名节是能吃还是能用?
  系统:你强词夺理。
  白钥心生期待:她想我走,我偏不走,光会嘴炮有啥用,有本事就真对我干点啥呀?
  系统:弄死算了,都别活!
  白钥掀开眼皮,冷淡地说道:今日多谢殿下,若是没什么事的话,殿下就请回吧。
  萧晏云好似听不懂她的暗示:没事我来干什么,难不成就是为了帮白小姐洗澡的吗?
  白钥:?说这话你良心不会痛吗?
  你进来有一件正事没?
  哦,有一件,你帮我倒了杯水,不然我现在当场给你表演个喷火。
  萧晏云专门把凳子拉到了浴桶边上,守着白钥洗澡说话:既然白小姐是顶着军师的头衔来的,那最起码的军中情况,应该了解点吧。
  她恶趣味地看着白钥不开口,似乎就是在等白钥脱衣服。
  作为大公主的密探,白钥自然要不惜一切换取情报,别说被看两眼,就是被摸两把,那啥两次,她都能忍啊。
  白钥硬着头皮,顶着萧晏云赤.裸裸的目光,慢慢将早已湿透的衣服褪.去,扔给一边早已候着的喜儿。
  大概是她屈辱的表情取悦了萧晏云,萧晏云满意地笑了笑,开始讲述起了现在面临的窘境。
  若不是战事吃紧,皇上也不会派军师过来。
  萧晏云打仗有勇有谋,屡战屡胜,一过来就把敌军打的落荒而逃,躲进了一座山上。
  据说山里藏了敌人的大本营,萧晏云想趁胜追击,一举捣上老巢,将敌人一网打尽,尽数歼灭,但这山陡峭,易守难攻,典型的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地势,萧晏云不敢轻举妄动,只能先原地安营扎寨。
  本该是可以耗时间磨死他们的,但据说敌方的救援军已经在路上了,自家的粮草也不多了,所以萧晏云计划尽快将其拿下,省的夜长梦多,横生枝节。
  萧晏云挑眉看向白钥:不知白小姐有何高见?
  白钥深深看了萧晏云一眼:想必殿下早已有了对策,不需要在下班门弄斧。:
  萧晏云笑的意味深长:白小姐何出此言?
  白钥道:山路易守难攻,也不过是个难字,并不是不能攻,以六殿下的性子,怕是不愿继续在这无为的等待的。
  萧晏云抚掌大笑:没想到白小姐竟如此了解我,这可是早就关注我了?
  殿下说笑了。白钥坐的时间太长了,腿有些麻了,她轻轻活动了下,水波荡漾,正好撞在爱她的锁骨上,酥酥.痒痒的。
  热气蒸腾下,白钥原本苍白的脸色多了一抹红晕,再加上她傲娇的小模样,让人移不开眼去。
  白钥换了个姿势坐好,水流撞得她痒嗖嗖的,她拨了拨水,挺直了脊背:不过是做了些功课以示尊重而已。
  这样啊。萧晏云意味深长点了点头,照你这么说,白小姐来之前,我也做了点功课。
  白钥掀开眼皮。
  萧晏云突然站起身,看向白钥的眼神里,多了几分兴味。
  白钥突然有了不大好的预感,她警惕地向后退了退。
  萧晏云一只手按住她的肩膀,倾身凑过来:我听说,你是因为求爱不成,被赶出来的?
  白钥瞳孔震荡,她猛地抬头,对上萧晏云满含笑意的眼眸,震惊、羞愤、耻辱齐齐涌上心头,但她第一时间冷静下来了,沉声道:没想到六殿下也相信这些无稽之谈。
  萧晏云笑的意味深长,没说话就转身出去了。
  看着落下的帘帐,白钥冷的打了个哆嗦,好半晌才长出一口气。
  喜儿连忙迎上来,拖着哭腔说:姑娘,您没事吧,将军是不是是不是骂您了?
  白钥疲累地靠到了桶壁上,她闭上眼:我没事,添点热水,我再泡一会。
  喜儿和白钥也没磨合多长时间,见状也不敢多话了,哼哧哼哧又舀了两勺热水,体贴地帮白钥洗头。
  白钥本以为自己过来就是当个吉祥物,没想到变成了厄运的使者。
  所向披靡的萧晏云翻车了。
  她带着五百精兵偷袭,结果就跑回来俩,还是俩队伍里全体护着的年龄最小的。
  这下军营里炸开了锅,全军上下人心惶惶,大有一种萧晏云再不回来,这支军队怕是也要玩完的迹象。
  没办法,谁让萧晏云就是大家眼中的战神。
  这就好比心中信仰都倒下了,他们还有能成功的机会吗?
  一时之间,军中气氛一改之前的活跃,压抑的人都喘不过气来。
  将领们每日里都在琢磨怎么把萧晏云救回来,没人顾得上白钥。
  白钥站在营长前,看着上下萧索的军营,她长长叹了口气。
  恰逢喜儿带了饭菜回来,瞧见她愁眉苦脸的模样,心疼道:姑娘,先将就着吃点吧。军中环境本就艰苦,再加上伙夫也沉浸在六殿下生死未卜的悲痛迷茫中,哪有心情做饭。
  这点精米粥还是她趁着没人注意翻了好久的厨房找的原材料,自食其力熬的。
  里面就加了点青菜和盐,正常人吃一点营养都没有,更何况她家姑娘还是个孱弱的病人。
  白钥问道:其他人都吃的什么?
  喜儿愣了一下,回想起中午看到的大锅饭,说道:糙米饼配大碴子粥吧,这两天好像都是这样。
  白钥低声道:军中粮草怕是支撑不了多久了。
  喜儿说:姑娘放心,不管怎样,您一定会平安回京的。
  白钥摇摇头:边关之忧,匹夫有责,我作为谋士,又如何能只顾个人安危。
  喜儿眼圈微红:六殿下有战神附体,姑娘现下要做的就是养好自己的身体,快吃吧,待会要冷了。
  别说肉了,就是一口热菜都没有,这哪能吃的下去,白钥还是摇头:我不想吃,你吃了吧。
  说罢她抬脚往镇守后营的刘将军营帐中走去。
  刘将军是萧晏云的得力助手,自打得知萧晏云出事之后,他的帐中灯火就没暗下去过,上层军官几乎每天都聚在这里,商议如何将萧晏云救出来。
  只是山上情况不明,也不知萧晏云还是不是活着,他们不敢再拿诸位将士的性命开玩笑,所以一直悬而未决。
  拖得时间越长,萧晏云的处境越危急。
  白钥掀开帘子,凝重的气氛扑面而来,所有人都停住了嘴,目光聚集了过来。
  刘将军面露不满,轻咳一声打破了尴尬:白小姐怎么过来了?是需要什么东西吗?来人哪!他不耐烦,但依旧耐着性子安抚道,白小姐还请放心,殿下临走前吩咐过了,不管小姐有什么需求,刘某都会尽量满足的。
  众人送客的目光也十分□□,甚至恨不得把人直接拖出去。
  这话完全就是在给白钥拉仇恨的,白钥明显感觉到所有人原本就不善的目光瞬间变得讽刺,甚至有人对着她呵笑。
  下面开始窃窃私语,而刘将军并没有制止的意思,还在等白钥自觉地出去。
  白钥一点没被影响,她面色不改,语气冷漠:我有办法救殿下。
  一石激起千层浪,众人脸色瞬间都变了,尤其是刘将军,原本晒得黑红的脸刷的黑彻底了,毛笔蘸上去都能写字了。
  刘将军极力按捺住即将喷发的怒火,压制着语气说道:白小姐,我等再次商议大事,容不得玩笑
  白钥深深看了一眼刘将军,说道:所以即便我真有法子能救出殿下,你们也不愿接受?
  刘将军眼神都快要化成飞刀,把白钥片成刺身了:白小姐若说的是让将士们以命换命,我想殿下也不会同意的。
  白钥说:不,这法子不会牺牲任何人。
  刘将军微微眯起眼睛。
  白钥说:这几日我看军中将士们情绪低迷,吃食也是一日不比一日。
  刘将军脸上现出愤怒之色,但没言语。
  白钥继续说道:敌军定然也派了探子前来侦察,此等景象大概早已传入他们的耳中,敌军此时定然也粮草告罄
  有个小将冷笑一声,打断她的话:白小姐怕不是说要拖时间耗死他们吧?你可是忘了,他们的救援军队已经在路上了?再耗下去,我们就要被包饺子了。
  白钥一点不在意他的嘲讽,淡淡道:现在比的就是谁的粮草多,所以若是此时传出咱们的粮草供给到了,敌军会有何反应?
  刘将军皱着眉:尽全力洗劫回去。
  白钥点点头:而我军因殿下被抓,将士们难免存在失职,丢一部分粮草也算人之常情。
  你是想让将士们藏在粮草堆里?刘将军不同意,太危险了,我
  白钥摇摇头:自然不是,而是我要藏在粮草中。
  刘将军瞪圆了眼睛:你?一介女流?绝对不行!
  他真是中了邪了,听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大家小姐在这里胡说八道,他摆摆手,正准备让人把白钥送出去。
  白钥立刻说道:我是最适合的,一来我目标小,若是敌军不检查,轻而易举就能混进敌营,找到殿下,二来就算他们警惕性高,将我检查了出来,我身上毫无练武的痕迹,可以装作思念情郎的无辜女子,买通了押送粮草的军官之为混入军营私会情郎,他们不一定会立刻杀了我,只要我活着,就有机会去救殿下。
  不会第一时间杀了白钥,留下一条命能做什么,不言而喻。
  刘将军瞳孔微微放大,他没想到,这大殿下派来的人,竟然肯为了六殿下做到此等地步。
  白钥似是看出来了他的犹豫,又加了一道筹码:用这个方法,将军不过是损失了几车粮草,但却多了一丝救出殿下的可能性,这笔买卖,怎么看都是划算的吧。
  她低声道:内忧外患,得先平外患,否则哪来的内?
  刘将军脸色微变,最终还是点了头。
  白钥松了口气,毕竟她也想早日救出萧晏云,打了胜仗后凯旋任务对象在京城呢,不回去不放心。
  系统才不相信她能有这么高的觉悟:说实话。
  白钥心塞:晚上做梦都忘不了的那双手,我一点没福利都没捞到就想领盒饭,不可能!除非让我找出第二双一模一样的手来!
  系统:不知道为什么,它总觉得萧晏云怕是也没那么想被白钥救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