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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突然发出一声尖叫,就像是要将心里的不忿和怒气尽数发泄出来似的,她疯狂拍打着水面,水花四溅,她扯着嗓子大叫着:你恶心!白胜男,你真让我恶心!
  系统:
  白胜男按着她的双手,等着她力气耗干耗净,又变成一只绵软的小兔子后,将人又重新抱到了床上。
  她刚才已经简单收拾了下,脏污了的床单和被子都胡乱地扔在地上。
  白钥看到了,她撇过脸,生怕脏了自己的眼睛。
  白胜男自然是看到了她脸上绝望的表情,她温柔地抚.摸着白钥的脸颊,眼神更是甜腻的像巧克力浓浆,拉过一边的软被,轻轻盖在了白钥的身上。
  白钥闭上眼,比起床单和被子,她更不想看到的是白胜男。
  干了一晚上的体力活,白钥很快就睡意上涌,半是睡觉,半是昏迷了过去。
  而白胜男则一直守在她的身侧,等她呼吸绵延,彻底睡踏实了之后,拿出早就准备好的药膏。
  虽然她的动作已经极度克制和温柔,但白钥挣扎的太厉害了,再加上她正处于激动的时候,便不自觉地加重了力道,不免有些疼了。
  而且手铐虽然是特制的,但白钥的皮肤娇嫩,留下了一圈圈磨损的红痕。
  仔细地上完药之后,白钥又在她的额头上轻轻印上一吻,低声道:为什么要觉得恶心呢?时机成熟了,一切的一切我都会告诉你的。
  现在的你只需要知道,我爱你,很爱很爱你,那就够了。
  心满意足,从内而外都得到了充实和升华的白钥这一觉睡得意外的好,她甚至还做了个有白胜男的梦。
  梦中的白胜男和自己玩游戏,今日出嫁的小娘子在半路被匪徒抢走做了压寨夫人。
  小娘子穿着大红的喜袍,瑟瑟发抖地坐在床上,喜帕被陡然掀开,露出长得虽好,但性子暴躁,脾气炸裂的匪徒。
  匪徒一看见小娘子模样生的俊俏便要上手,可怜小娘子哪见过这样的世面,早吓得不知所措。
  双手又被死死绑在身后,甚至连挣扎都不敢。
  肩膀被轻轻一推,整个人就倒在了床上,只能由着匪徒为所欲为了。
  匪徒带着小娘子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小娘子被牛鬼蛇神吓得一愣一愣的,窝在匪徒怀里,嘤嘤啜泣。
  小娘子咬着下唇,哭泣着小声说着不要不要,而这梦话自然也被白胜男听见了。
  白胜男搂着她不断发抖的身子,摸着她逐渐升温的额头,一遍又一遍地柔声安抚道:别哭,我在呢。
  白钥发烧了,昏迷不醒。
  医生火急火燎地来,但诊断之后却吞吞吐吐。
  对着别人,白胜男可没有那么多的耐性,她沉着声音:有话就说!
  气势太强盛了,无辜的医生都被吓得肩膀一抖,脱口而出道:受到了惊吓,再加上是第一次。
  医生哪能想到这都2021年了,大清朝都灭亡多少年了,她竟然还能窥伺到这种深宫大院才会出现的剧情,顿时生出了一种自己大概是走不出白家的这座大门的错觉。
  白钥也不是被吓到了,她不过是因为第一次实在太亢奋了,又是自己喜欢的强迫戏码,戏瘾立刻就上来了,多跟白胜男演了几出,没想到这具身子太弱了,竟然被她玩坏了。
  等她再次醒来的时候,脑袋昏昏沉沉,身子疲软,就像是爬了喜马拉雅山一样。
  她睁眼就看到担忧的守在床前的白胜男,感慨道:为什么劳累了一晚上的老黄牛啥事没有,反倒是我这个舒舒服服被松土的瘫床上起不来了。
  系统:
  白钥砸了咂嘴,回味无穷地说道:虽然累,但太值得了。
  她强烈地安利道:等你们能数据拟人,一定要试试这个,至高无上的享受!
  系统:这赞赏,是不是太过了?它好想换个宿主啊。
  白胜男看到她睁眼了,但半晌不见她说话,甚至连眼珠子都不转一下,立刻主动开口询问道:还有哪儿不舒服吗?
  白钥抿了抿唇,掀开眼皮:恶心。
  白胜男立刻摸了摸她的额头,担心地说道:热度已经退下去了,可能是空腹打点滴的原因,楼下煲了粥,我现在就让李婶端上来。
  啪的一声,白钥打在白胜男的手上,她咬着牙,说道:别碰我,是你让我觉得恶心,看见你我就想吐。
  白钥又说道:要么你让我走,要么你走!
  手背上赫然一道红痕,白胜男丝毫不介意,也完全没生气,她语气依旧温和:你的身子还没好利索,学校那边我已经请假了,李婶不方便,自然得我留下来照顾你。
  白钥抿着唇:你到底想干什么?白胜男,你千方百计把我留在白家,就是为了羞辱我?
  白胜男说:怎么可能呢,小钥,对你所作的一切都是因为我爱你。
  白钥眼底划过一抹屈辱:狗P的爱,这对我来说就是羞辱,你要是真的爱我,你就应该放了我,让我走,让我以后再也看不到你!
  白胜男摇头:那可不行,这是底线。
  强撑的气势陡然卸下,她就像是被戳破了的气球,肩膀瞬间都塌陷下来了。
  眼眶里立刻积蓄了泪水,白钥就像是被欺负了的小兔子,默默缩在角落里舔舐伤口,她垂着脑袋,声音哽咽:我早就说过,我从来都不觊觎白家的任何,为什么、为什么你还要毁了我呢?
  小钥。白胜男抓着她的肩膀,我怎么会毁了你呢?我会好好爱你,一辈子的。
  白钥挣扎着想要甩开她的手,哭泣着叫道:可你这样就是在毁了我。
  是吗?白胜男反问道,旋即她笑了,那就我跟你一起毁灭吧,小钥,是你先招惹我的,我已经陷下去了,这辈子我是绝对不会放过你的,这辈子都不会。
  白钥身子猛地颤.抖了下,很明显被白胜男突然的阴狠吓到了。
  她嘴唇动了动,还没等说话就被白胜男截断了:小钥,离开了白家,你怎么养活你.妈妈?
  不提柳絮,我们还能做朋友。
  明明在白家,姚玲也没给她多少零花钱,穿的用的还是以前的旧品,偶尔人家大发慈悲施舍她一点好东西,她就高兴的跟哈巴狗似的,恨不得摇着尾巴表示高兴。
  姚玲带她出去也根本不是让她见识世面或者带她一起玩,而是把她当成笑话和乐子,供大家取笑和逗乐。
  这在白钥看来极为憋屈的日子,可偏偏她却乐在其中,怎么说都不愿意离开白家。
  白钥至今还没想到怎么才能完成任务,只好带着百分之零的进度条一直拖着。
  不过鉴于昨晚的美好体验,现在的白钥觉得拖着也挺好的,毕竟拖一天就能多享受一天的快乐时光,简直美滋滋。
  白钥的脸瞬间煞白,她哆嗦着声音:你威胁我?
  白胜男温柔地握住她的手,轻抚她的手背:怎么会,我只是想说,有我在,你永远不用担心你.妈的安全问题。
  这他么还不是威胁是什么?你就差把敢忤逆我,我立刻砍了你.妈的脑袋挂在你房间门口这几个大字写在脸上循环滚动播放了。
  那眼神,嗖嗖嗖往外放着刀子。
  白钥看向白胜男,眼神之中全是厌恶,她龇着牙:卑鄙无耻,白胜男,你还要不要脸了?
  我不要脸,我要你。
  这脸皮,堪比白钥了,白钥敬佩于她说这话时的理直气壮。
  白胜男语气淡淡,又说道:不管任何,需要作出抉择的时候,我都只会选你。
  眼泪又止不住了,白钥的眼睛哭的都有些疼了,她心理防线彻底被击溃:你疯了,你真的疯了!
  别哭了,哭的眼睛都跟山核桃一样肿了。白胜男语气里满是宠溺,她无奈地看了白钥一眼,凑上来用舌.头舔掉白钥眼角的泪水,润湿着她的眼皮。
  舌尖轻轻按压着眼球,炙热滚烫,几乎灼烧了白钥的眼睛。
  眼泪戛然而止,她想要推开白胜男,但却又怕对方一时失了力道,再把自己给伤着了,只好僵直着身子,一动不感动。
  白钥:其实还挺舒服的。
  系统:???
  白钥:好像在做蒸汽按摩。
  系统:上次递交了报告,公司怎么还不开通屏蔽功能呢。这种擦边球的话怎么都说出来呢?太污染纯洁系统的数据了。
  白胜男做完了这一切,轻轻拍了拍她的脑袋:乖。
  白钥抿了抿唇,抻着脖子想反驳,大概是想到了柳絮,最后还是不甘心地闭上了嘴,低下了脑袋。
  大概是认命了。
  白胜男看着她无助委屈的小模样,好想把她搂在怀里好好疼爱一番,但她知道她已经吓坏了宝贝,不应该再逼得这么紧了,给她留点私人空间,好让她自己想清楚,思想尽快转变过来。
  但其实白钥不过是在回味昨晚的花样,顺便期待一下今后。
  毕竟他们之间可是强取豪夺,可以上演不少自己喜欢的戏码。
  比如剧烈反抗,比如无助妥协,比如逃跑之后被抓回来然后惩罚一顿
  系统:谁能救救我,脑电波这东西也要屏蔽!
  白胜男摸了摸白钥的额头,轻声道:只要你乖乖的,我就不会为难你的。
  白钥抿着唇,半晌终于忍不住,低声道:这样还不算为难吗?
  白胜男温和道:当然不算,我爱你。
  白钥不知道该说什么,她湿漉漉的大眼睛眨巴眨巴,就像是一只猛不丁遇见大灰狼的小白兔,害怕得不得了,可又不知道该往哪里逃,茫然仓皇。
  她低着头,声音哽咽:我还能去学校吗?
  白胜男说:我也不想限制你的自由的,我可以给你时间,但你一定得听话,得接受,否则
  后面的话她没说出口,但言下之意不言而喻。
  这比直接放狠话可要有效果的多,强大的想象力已经让白钥肩膀微微颤.抖,仿佛已经预见了自己反抗后糟糕的下场。
  白胜男说:你说呢?
  白钥重重闭了闭眼睛,像是在给自己做心理建设,她最终还是满脸屈辱地点了点头,应下了白胜男的要求。
  白胜男见状,眼底深处浮现出发自内心的笑容,她揉了揉白钥的脑袋,夸奖道:乖。
  这赞赏听在白钥耳朵里,格外可笑、讽刺。
  作者有话要说:  白钥:没想到柳絮竟然还有这样的作用!
  今天是我的生日啊!
  哈哈哈,让小钥钥爽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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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3章 我的妈妈是傻白甜
  白钥是白胜男亲自开车送到学校的, 她下了车就像是逃离魔窟的幸存者,脚步飞快,头也不回。
  刚进校门, 肩膀被拍了一下。
  白钥吓得一机灵,猛的回过头, 对上舍友一张吓到五官变形的脸。
  舍友惊慌地左顾右盼, 小心问道:怎么了怎么了?有人跟着你?
  没有。白钥怎么可能说出还以为是白胜男跟上来的话呢,她唇角勾出一抹笑容,勉强又苦涩,说道,我在想事情,突然吓了一跳。
  舍友拍拍胸口:你还吓我一蹦呢,心脏差点蹿出来。她转头盯着白钥看了半晌,忽然问道, 没想到你隐藏的还挺深呢。
  白钥心一紧,就像是被大手rua住, 瞬间提了一口气, 问道:怎、怎么了?我没什么隐藏的啊。
  舍友大力拍着她的脊背:我都看见了,还瞒着我呢?
  白钥眼神瑟缩, 立刻缩了缩脖子,使劲往上提领子。
  出门前明明照了很久的镜子, 再三确保裸.露在外的部位没有吻痕,难道是后来白胜男借口自己磨蹭,又亲了几次吮出来的?
  那也不对呀, 亲的明明是嘴,难不成是嘴.巴肿了?
  她下意识摸了摸嘴唇,还残存着被细密针扎的绵密刺痛感白胜男的吻着实粗暴炽烈, 像是要把她的唇当成了果冻,一定要咬下来一块似的。
  就说自己刚才吃了麻辣火锅,还不小心咬到了嘴唇!
  白钥正准备解释,又听到舍友凑过来,神神秘秘地说道:刚才在门口
  白钥心里咯噔一声,想到下车前白胜男凑过来不容拒绝的深吻,她面露痛苦之色,说:你都看到了?
  是吧。舍友冲着她挑了挑眉毛,整天见你除了打工就是打工,没想到你是个低调的富家大小姐,限量发行的车,我可只在杂志上见过,没想到今天托你的福,看到实物了。
  白胜男的车很多,车库里几乎都停不下了,甚至相同的车还配了两种或者两种以上的颜色,就是为了不同的场合开不同的车,偶尔也会借给其他人。
  白钥对车不怎么了解,她甚至还觉得今天开的车很低调朴实,没想到原来是个闷.骚。
  她强扯了一抹笑:是吗?
  舍友没发现她的小情绪,兀自还在激动,问道:开车的是谁啊?扫了一眼,那气场强大的,跟女王似的。
  白钥面容扭曲一阵,后槽牙磨得咯吱咯吱响,深吸口气强迫自己镇定下来:我姐。
  先前都没听过你有姐姐,而且你跟你姐长得也不太像啊。舍友打趣道,你姐要是御膳房精细准备的满汉全席,那你就像私房菜馆的小米南瓜粥,完全是两个不同的风格啊,基因的力量真强大。
  什么破比喻,白钥翻了个白眼。
  不过这两人,确实一个随爸,一个随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