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起码,绝对不能给自己留下遗憾!
路远兮“孺子可教”般的点了点头,但转念一想,不对啊!
什么叫做按他说的??
叔晨焕这二傻子,要是在众目睽睽之下,喊出来一句“路远兮让我向你表明心意”,那他不又在京城火了一把?
“说你自己想说的……别带上我就成。”
顿了顿,路远兮又补充了一句:“你最好早点儿喊,喊完了耽误事儿。”
叔晨焕:“……他砍头的事儿就不能往后稍稍吗?!你是不是兄弟?!”
路远兮:“……谁跟你说耽误的是砍头的事了?”
“那耽误的是什么事?!”
你喊的慢,耽误的自然是我的事!
路远兮在心里默默的补充道。
但他只是开口:“现在还不能告诉你,到时候你就知道了,说不定有什么……呃,还算是好的消息。”
叔晨焕半信半疑的看着路远兮,刚想问他是不是找到什么重要证据了的时候,倪笙突然出现了。
“爷,叔国公来了,现在正在前厅,侯爷正在亲自招待。”
路远兮“嗯”了一声,转眸望向叔晨焕:“你老爹来了,你准备什么时候去前厅?”
叔晨焕认真的想了想,问:“能等明年,我爹气消了再去吗?”
路远兮:“……?”
最后,路远兮还是把叔晨焕赶去了前厅。
他说待会儿冷漫休会来接他到单府查证。
路远兮此话一出,叔晨焕便更加确信了自己方才的想法。
一时间,不满的情绪全都消散了,跟着路伯就去了前厅。
路远兮稍微休息了一会儿,跟散步回来的路离明一起用了午膳,便等着冷漫休来接他了。
冷漫休到的时候,已经是未时了。
路远兮坐上马车,齐共便驾车,朝着单府驶去。
“陛下同我讲,你今日入了宫,是去交口供的?”
路远兮点头:“是啊,那口供是我从大理寺卿那里要来的,但是没让单大人画押,所以就只能我亲自去送了。”
“怪不得。”
冷漫休说着,从袖中拿出了几张写满了字的纸,递给路远兮。
“陛下命我前往大理寺,务必要让单大人画押。”
“啊?”
路远兮皱了皱眉,将纸接了过去。
定睛一瞧,那可不就是今日他送去御书房的口供!
连重抄都没抄一遍,上面的折印也都还在!
路远兮看了两眼,叹出一口浊气。
“他都让你出马了,这口供不是非画不可了吗?”
“但我这不是把口供给你了吗。”冷漫休淡淡开口。
“嗯?”路远兮微微一怔:“什么……什么意思?”
什么叫这不是把口供给他了吗?这有什么关系?
冷漫休扬了扬眉心,并不在意的说道:“给了你,自然就是交给你处理了。想怎么处理都行,不用顾忌什么,陛下将这件事交给我,但他其实知道,我对这件事是站着中立态度,也只能站中立。”
“一纸口供罢了,毕竟陛下知道,我把口供给了我,最后也会落在你的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