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兰似乎心情不错,咧开嘴就笑,让我有种她很乐意看到我面色不佳的错觉。
只不过下一秒,她皱起了眉头。
“谁跟你说我要的性用品是套子?”
在我不明所以间,里面忽然走出了一个相貌妖艳的女人,衣服半遮半不遮,浸了水渍后,紧贴在身上,养眼的简直找不到话说。
美的不可方物。
前凸后翘的身材更是美不可言,就算说是从游戏里走出来的妹子,我也毫不怀疑。
“小兄弟,这样看着姐姐,可是要被掌捆的哟!”她语气轻佻,冲我抛了个媚眼。
下一秒我果然挨了方兰一耳光,她阴霾了一张脸,怒火全部被压缩进了语气之中,听得我毛骨悚然,“再用这么恶心的小眼神看迟菲,到时候你就不是跛一只脚的问题了!”
“而且,谁跟你说跟我开房的人是个男人的?”
那句话更是将我的生根蒂固的三观敲了个粉碎。
虽然我是农村人,但我也知道有些人是只对同性有感觉的,可我万万没有想过我老婆会是个les啊!
天哪!
我的三观是真的受损了。
“算啦,兰兰,反正人打也打了,我这里还有呢!下次再让他替我们跑腿,春宵一刻值千金呢。”
妙不可言。
方兰反手捏了捏那女人的鼻子,宠溺无比,“依你依你,都依你。”
气氛一下变成了粉红色,且毫无违和感。
说来你可能不信,我竟然吃到了我老婆跟别的女人撒的狗粮。
这一晚,我三观尽毁。
最后方兰无比厌嫌地踢了我一脚,门随即轰然关闭。
我跌在走廊上愣了好一会儿神都没能完全接受这神转折。
短短两三天内,我被侮辱的体无完肤,但我必须忍。
我六神无主,坐过了好几次站,最后还是打滴回了那个家。
我刚推门而入,碰巧撞见丈母娘在客厅里做瑜伽,一看见我回来,立马收了手脚,凑到我面前,龇牙挑眉问:“昨晚感觉怎么样?能怀上的不?”
说实在的,大概是我丈母娘保养得当,衣品也不错,看上去也不过三十出头。
近距离的接触让我感到不适,我稍微往后退了两步,“还好。”
我该不该跟她讲出事实?
说您女儿喜欢的是女人,娶个男人回来,纯属是为了更方便她们乱搞,厮混?
我也想破口道出这事,可是我不能,我也舍不得失去这份,只需要拿尊严给方兰践踏就能拿到的高薪资,我也确定丈母娘知不知道这事。
这是方兰现在在我手上唯一的把柄,万一丈母娘是知情的,那我不但得不偿失,还会引来方兰的报复。
“那你们昨晚上一直都是在一起的吧?谁也没离过房吧?”
她面部表情可精彩了,就差没问‘你们昨晚上搞了几次?’这种问题。
老人家大概是想要孙子想的慌。
我笑笑,艰难的点头。
我深知方兰随时可以让我吃不了兜着走,甚至动动小指头就整死我。于是,管他有的没的,先承认了再说。
丈母娘无比欣慰,连续道了两声好,见她大有几分老泪纵横的冲动,我心里莫名有点罪恶感产生。
这晚上方兰回来的很晚,丈母娘直到等到她人后才走,嘱咐她,说:“云峰虽然是有跛脚的小毛病,但怎么也是你丈夫,你好好待他。”
人走到了门口,突然又转了回来,“还有一件事,为了提高你们两的办事效率,我在家里按了微型监控。”
闻言,方兰的面色顿时青了一片,克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吼了回去,“妈!给你生孙子是我的义务,你没必要监视我,拜托你给我一点儿私人空间好不好?!换了你,你会想生活在别人的监控之中?”
丈母娘她似乎没精力管这样的小细节,摆了摆手,道:“所以你们两赶紧传出点好消息吧!”
丈母娘说完就走,留下了阴气沉沉的方兰和我。
沉默了一会儿,方兰突然冷着一张脸将我扑倒在了沙发上,我不知她这是出于什么心思,我很快就面红耳赤。
谁知,她下一秒就咬牙切齿的说了句煞风景的话,将我那点儿小心思扫的荡然无存。
“你他妈要是有自孕功能该有多好!那我每天都忍着恶心劲儿跟你相处也算是有所回报!”
言罢,她突然将下颌抵在了我身上。
想想一个无比厌恶男人的les,为了应付自家母亲大人,甚至不惜用这样的手段折磨我,我真是哭笑不得……
方兰眼神迷离,整个一个女神降临。
我失去了自制力,我竟然忍不住就要亲方兰,可是藏在我身下的手,一下子就捏住了我肋条下的肉,疼的我龇牙咧嘴,很快我就怂了,担心会留下后遗症的同时看到了方兰眼里的厌恶。接着她就将衣服掀了丢到门口,嘴里还发出很勾人的声音。
进了房间之后,她不再像刚才那样的热情似火,而且,整个房间都因为她的戾气而冷了下来。
“我房间里有干扰监控的装置,今晚你暂时在我房里打地铺,敢出去一步我就彻底废了你的腿!”
丢下了一句威胁后,她大步流星地走进了浴室里,似乎丝毫都不在乎自己衣衫不整的模样全被我扫进眼底。
知道浴室里传来了哗哗的流水声,还有她用力搓身体的声音,我才后知后觉,她是嫌我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