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
找到了药，陆韫颋回到吕伊皓身边，她已经用手把自己身上的衣服都褪掉了大半。
眼神盯着别的地方，陆韫颋把被子给她拉上。
“这是你的药。”
吕伊皓把腿从被子里伸了出来，腿上的皮肤泛粉，她推开身上的被子：“我好热……”
陆韫颋叹了口气，他把吕伊皓整个裹起来，然后从背后夹着她坐着。
“别动，我给你换药。”
陆韫颋勾起少女脖子上透明的抑制圈的时候，屏住了呼吸，他快速把她的脖子上的银圈取下，然后拿出一个新的，摸索着她涨起的皮肤按了下去。
等给她再戴好抑制圈，陆韫颋放下她，推门去了阳台。
外面的风带着凉意，四下里一片寂静，就在他觉得身上的热度稍微散掉了一些，身后传来了微弱的呻吟。
他转身，就看到吕伊皓赤裸着上身，把手放在下体上揉弄。
他转过身，耳边的声音却像是围着他一般，让他感觉血液加速。
等到里面发出一声小小的尖叫，一切都平息了下来。
陆韫颋在外面呆了很久，才重新推门进去。
屋子里蔓延着淡淡的香气，是他第一次见到吕伊皓时稳过的味道，只不过现在的味道淡很多，也变得越发绵长。
他进去浴室，打开凉水，对着身体的炙热冲下，他抵着墙，扶着硬挺的阴茎，释放出来。
等他裹着浴巾再出去，吕伊皓已经睡着了。
他站在她旁边，她身上一丝不挂，腿心甚至还有水迹，气味散的差不多了，但她脸上的浮红却依旧印在她脸上。
水底低落溅到了她的皮肤上，陆韫颋半跪下去，弯腰把被子拉到了她身上。
他从吕伊皓的包里掏出她的手机，发现她连密码也没有设置，很容易就解开了。
陆韫颋找到陆青的电话，打了过去。
“喂？小姐。”
电话那边背景里有不少人在说话，陆韫颋嘴巴张了两下，最后还是沙哑地说道：“是我。”
“少爷。”
陆青的声音稍微有了点起伏，但他并没有问为什么是陆韫颋拿着吕伊皓的手机打来：“请问有什么事。”
“她、发情期又正好有点发烧，换过药了……”
陆韫颋讲不下去了，他不太想把少女自慰的事情告诉对方。
陆青沉吟片刻：“少爷，小姐她身体并不是很好。她分化出的Sigma是一种O性别的病变种，之前呆在教养所从没有接受过全面检查，只是把她的身体问题归类于营养不良，一直没能得到治疗，所以她分化后才会出现发情期周期不稳定等一系列并发症——”
陆韫颋第一次听陆青说那么多，他语气没有起伏，但异常的认真。
“包括自慰也是么？”
陆韫颋突然问出了口，他听见自己发出的声音愣住了。
陆青那边停顿了几秒：“是的。但作为保护机制，她会失去相关记忆。关于Sigma的研究资料很少，不过少爷你可以查一下‘淫珑’这个词。是旧时代对Sigma的称呼。”
陆韫颋感觉嗓子有也堵，他攥着手机的手捏到发白，整张脸隐没在昏暗里：“会有生命威胁么？”
陆青那边松口气：“目前是没有的，小姐的身体数据正常，她也很积极配合治疗，吃的也多也在有意识锻炼。她求生欲很强。”
电话里的青年在最后一句话里带上了点笑意。
陆韫颋却喃喃道谢谢，放下了电话。
他回头看着吕伊皓。
从头到尾，一切都是误会。
她既没有勾引自己的父亲，也没有和他有什么不堪的关系。
他在黑暗里，笑了出来。
其实就算是她是深渊，他也回来了。
其实慢慢挣扎陷入深渊里的，一直都是他。
他推开门，离开了。
吕伊皓第二天醒来，发现陆韫颋不在了。
她裹着他的浴衣，摇摇晃晃走下楼的时候，发现他的车也不见了。
——这深山老林里，她要怎么回去。
吕伊皓跑回楼上，掏出手机给对方打电话，结果是关机。
她一边努力回忆自己昨天是不是干了什么得罪陆韫颋的事，一边正好遇上了写生回来的学生们。
他们看上去和吕伊皓差不多年纪，背着画筒呼啦啦占领了整个温泉馆。
接着她听见人群里有人在喊她：“吕姐姐！”
吕伊皓回头，穿着印着“璨白里”，长高了不少的白小花正抱着一堆床单朝她招手。
来温泉的原因就是白小花，店长老夫妇领养了被亲戚们踢皮球的她，她不上学的时候，就回来店里帮忙，昨天晚上到的太晚了，吕伊皓就没说出来意。
和吕伊皓一起进到她房间里的小百花，被吕伊皓塞了一大包零食。
“给你的礼物。”
白小花嘿嘿直笑和吕伊皓分享起来。
到了中午，白小花拉着吕伊皓下去吃饭。
温泉店并不提供送餐服务，所有入住的客人都要移步到食堂。
食堂里坐着成群的学生，他们把食堂填的满满的，白小花正有些发愁，一个穿着精致的女生朝他们招手。
“我的桌子上没有人。”
白小花没什么犹豫，就说着谢谢客人，她把吕伊皓按在椅子上，说自己要去店里的人才能进去的后厨端午餐，把她留下了。
吕伊皓朝一直盯着她的女生笑笑：“谢谢你。”
对方抬抬眉毛，她把手撑在脸下，手里的勺子捣着一口没动的布丁，说：“你长大了变好看了。”
吕伊皓愣了一下，她的感冒还没好透，整个人反应有些迟钝。
“什么？”
女生挑开自己又黑又直的鬓发，说了一句“没什么。”
吕伊皓这才注意到，周围的学生们若有若无朝他们这桌投来的视线。
白小花回来了，她端着的盘子上是两碗清汤面，但她神秘兮兮跟吕依皓说里面凝聚了山神的精华。
吕依皓吃了一口，细如丝的面十分有劲道，在嘴里断裂的时候会有弹开的感觉，她喝了一口汤，果然面上裹着的散发着咸香清甜的味道来自于汤。
“好吃吗？”
白小花问，吕依皓点头。坐在一旁的黑长直少女一直在盯着他们。
这个时候，一个带着口哨的男人走进食堂，学生们都在向他打招呼，他都笑呵呵的应了，然后一屁股坐在吕依皓旁边。
“慈安中午就吃这些能饱么？”
吕依皓总感觉这名字在哪里听过，但一时间有点想不起来。
白小花这个时候和吕依皓说起自己最近的事，她就不再注意旁边的动静。
“离我远点！”
突然，被打飞的布丁掉在了吕依皓的头上，然后在她扭头的时候，滑落跌落在她的衣服上，最后啪唧一声砸在地上。
“慈安，老师只是想看看你昨天被树枝刺伤的伤口！”
面相老实的男人一脸尴尬，跑出餐厅的青春期学生的过激反应让他很难下台。
在周围看过来的目光里，老师拿出自己的手帕，转过身对吕依皓说：“这位同学抱歉——”
男人要擦在吕依皓头上的手帕顿住了，眼前的少女并不是他的学生，但她却和他们差不多年纪。
吕依皓抬眼，把手帕接了过来：“谢谢。”
她在白小花的帮助下把胸口还有头顶的碎渣都擦掉了。
“我就剩这一件衣服了……”
吕依皓嘟囔着。
“对不起，同学，我替我的学生道歉。”
吕依皓叹口气，殃及池鱼她也很难说怪谁。
白小花刚说完去问问奶奶有没有别的衣服，老师就开口道：“作为道歉，我这里有多余的新运动服，要是不嫌弃，你跟我去房间里看看能不能穿？”
身上黏糊糊，而且并不合身的浴衣让吕依皓很难受，她见对方一脸真诚，干脆点头说了句谢谢。
这个时候有学生喊住了白小花，他们发现餐券机坏了，一个两个都饿着求她来下单。
吕依皓让她去忙，自己跟着老师离开了餐厅。
路上对方问了些吕依皓问题，比如是不是第一次来，喜不喜欢这里的风景，家人不和她在一起嘛。
吕依皓脑子还有点晕，她糊弄的嗯嗯回答后，终于和对方走到了叁楼最里面的房间。
“进来吧。”
站在门侧，老师很绅士的让吕依皓先进去，她走进去，对方把门关上了。
她突然感觉有些不对劲，转头，却撞击了贴过来男人的怀里，对方抱住她。
“同学，当心。”
吕依皓抬头看他，对方的手却摸到了她透明的项圈上，一把扯掉了。
“你想干嘛？”
吕依皓意外的冷静，就连她想捂住自己后脖颈的手被对方攥住了她也没有惊慌。
“惩罚你们这种不可一世的小鬼。”
他说着，倒了下来，魁梧的身躯压住了吕依皓，他抱着她，在她的脖子上嗅。
“小骚货发情的味道。”
吕依皓死死咬住了他的耳朵，对方嚎叫一声，拽住了吕依皓的头发，猛的向后扯。
头皮上传来火辣辣的感觉，怕疼的吕依皓松口了，她被男人狠狠摔在地上，眼前发黑嘴里涌出血腥味。
“一个两个都瞧不起我！”
男人低吼，蹲下来掐住吕依皓的脖子，手扬起来就想打。
但少女即使是挣扎的脸都那么漂亮，他的收回手，在蔓延开的信息素香气里，掀开了她的浴衣。
“外表那么纯，但却一碰就湿啊。果然你们都是群骚货。”
一根手指探进了吕依皓的阴道，她猛的绷直身体，仰头僵住。
“好紧，难道你还是个处？”
这个猜测显然让他更兴奋了，就在他掏出已经被信息素激到高高竖起的阴茎时，吕依皓听见当的一声，对方捂着头倒下了。
名叫慈安的黑长直少女把棒球棍立在地上，她俯视着吕依皓：“看来你变蠢了，不光不记得和我的婚约了，还会被他骗。”
吕依皓软着手脚把衣服扯上来，她喘息着说：“我娶不了Omega。”
慈安蹲下，盯着脸颊绯红的吕依皓，笑了：“那换我娶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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