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士越不解的问着先图坏人怎么可以成神,先图自是笑笑,他所说的神并非真神,而是一种网络称呼罢了。
“不信,猜你也不信,这世道,做好人默默无闻,做坏人却名扬天下,如今世人皆追求另类,追求反面丑态,以丑为美早已成了人类的灵魂所在,无奈,世风如此低下,我等好人只好隐居于此,还常常遭受好人和坏人的夹击,不前不后,受着夹板子的气,真是活的窝囊,窝囊啊!”先图感慨的说道。
听到先图这么说,武士越不解的看着先图,道:“贤弟为何这般感慨,不就是伯父不相信你我所言,不至于这般难过吧?”
“哎,为兄此言差异,你想啊,别人怀疑你也就算了,要是连你最亲的人也不相信你,那你在这世间还有什么信誉可言,不是骗子,倒也成了骗子。”先图继续感慨着。
武士越嘴里塞着满满的食物,发出了一句:“嗯,嗯,贤弟此言有理。”
听到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着,薛父插话道:“赶紧吃饭吧,别说那么多没用的了,你娘和你姐姐还在家等着咱们的米下锅呢!”
薛父的话让先图恍然大悟,没错,他居然忘记了家里没有粮食了,真是光顾着自己逍遥快活了,想着,先图便收拾出一张盘子,将每样饭菜都夹了些放了上去,吩咐着伺候的丫鬟们将这些饭菜打包。
丫鬟愚钝。不知打包为何物,先图耐心解释着,终于有个开窍的丫鬟明白了先图的意思。赶紧找了个干净的竹筐将盘子放了进去,还贴心的将上面盖了厚厚的一层布,为的是饭菜不至于那么快凉下去。
很快,吃饱喝足,先图对着薛父说道:“爹,您和武兄先回去吧,我今天晚上就在这里睡了。家里太冷,这里比较暖和一些。”
“贤弟。我也陪你在这里睡吧,你们家确实很冷,为兄也沾沾你的光借住张府一宿。”武士越生怕先图不同意,说完后立马擦了擦嘴走到先图身旁。
听到两人都不愿意回去。薛父只好任由他们在此住上一晚,可以后的日子又该怎么过,难道天天借宿张府吗?薛父有些犯愁的想着。
“那好吧,既然你们两个都不愿意回去,那我就先走了,你娘和你姐姐还以为咱们出去打猎了,这么晚没回去,她们肯定会担心的,我先回去报个平安。这些米也够咱们家吃上几日了。”薛父说完,便擦了擦嘴,拿起地上半袋子的米扛在了肩上。手提篮子便要出门。
张员外看到此番情况,赶紧跑了过来,对着薛父客气的说道:“老大人这是要走吗?外面夜黑风大,山路崎岖难走,不如今晚就和大人留宿与此吧,小的马上收拾上等客房让老大人居住。”
“张员外客气了。打扰之处还望员外海涵,老汉家中还有妻女等候。今晚就不留宿了,改天老汉自当登门道谢,以表员外卖粮之恩。”薛父放下粮食感恩叩谢道,满满的都是感激之情。
“老大人见外了,太见外了不是,小的能帮助到老大人的忙,也算是三生有幸了,只是这管家不大懂事,收了老大人的银两,小的实在是愧疚,这些银子还望老大人拿着,也好让小的良心过得去。”说着,张员外便掏出了一包银子,看上去少说也有几十两,这些银子在他们这个小山村,那可是够置上几亩上等好地了。
薛父看到这么一包大份额的银两,顿时惊的目瞪口呆,半晌才发出了一句:“这,这是给我的。”
“没错,这是小的孝敬老大人的,还望老大人笑纳。”
“不敢,不敢,老汉何德何能,竟然让张员外赠与这么多银两,员外还是收回去吧,老汉万万要不得的。”
先图看着眼前一番情景,自是知道这张员外在巴结薛父,想着自己离开龙门客栈时,身上并没有多带些银两,如今连武士越贴身的私房钱也买了粮,这一穷二白的生活先图很是担忧。
或许有钱人做久了便会对金钱产生了依赖,没有金钱傍身那可随时随地都会感觉少了些什么,危机感也会油然而发。
如今看到有钱送上门来,自是想着不要白不要,反正这钱也是出自富人之手,再说几十两银子对他们这些有钱人来说根本是九牛一毛,何必自己跟自己过不去,该贪就贪,这就叫做劫富济贫。
想到这里,先图嘴角下扬,微微一笑,道:“既然员外好心赠钱与我们,岂有不收下的道理,那样定会辜负了老员外一番好意,先图是明事理之人,员外的好心本爵爷一定会放在心上的。”
先图说完,便伸手接过了那包银两,沉甸甸的感觉让他有种踏实的感觉,武士越自是会意的笑了笑,眼神里流露出了赞许的目光。
没错,的的确确是赞许,他们两个之所以能结交成八拜兄弟,自是有许多相同之处,虽说先图这副身躯来自这个穷不拉几的小山村,但是可别忘了他的前身,那可是二十一世纪有名的董事长之二公子,一天到晚被贯彻的只有挣钱理念。
虽说*换了但灵魂思想并未改变,而武士越自是对金钱的崇拜已经高到了钱是万能的理念,加上先图一副视财如命的本性,两人一拍即合结为异姓兄弟,这也是臭味相同了。
换言之,臭味相同实在不雅,或许用有着共同理想,共同爱好,共同目标的三好青年来形容他们,再也合适不过了。
先图将银子拿在手上,正在高兴的幻想着要干些什么事儿的时候,却被薛父一把夺了过去,恶狠狠的眼神儿盯得先图后背直冒冷汗。
张员外看着眼前的情况,自是认为薛父也想通了,想着,这父子两人还真是一对儿爱钱的主儿,刚才还大仁大义不肯收钱的老大人,如今也把钱紧紧握在手上,看来官必贪之,自是一点儿也没错。
想到这里,却又不能说出口,只得继续溜须拍马道:“两位大人深深体会我等苦心,实在是民之福报,百姓之福。”(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