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衍心脏重重跳了一下。
明明已经是老司机，还动不动就被撩到。
裴衍唾弃自己。
……
天气逐渐转冷。
痛苦的换毛期终于结束。
乐茸却有些不舍。
无他，换毛时裴衍浑身发痒，需要乐茸帮忙止痒。
对于明年春天，也更有信心。
可裴衍换完毛后直接进入冬困。
整日懒洋洋的，运动时也慵懒散漫。
乐茸刚刚膨胀的心仿佛被针扎破的气球，肉眼可见地干瘪。
这晚裴衍洗完澡进到被子，埋到乐茸胸膛打了个呵欠：“晚安——”
乐茸猛地从床上坐起。
居高临下盯视裴衍。
明明在高处，可却忐忑慌乱。
裴衍：“……”
裴衍跟着坐起，挤到乐茸怀里。
手拉着乐茸手，腿缠住乐茸腰。
柔声问：“怎么了？”
乐茸攥紧裴衍的手。
很伤心：“你是不是喜欢上别人了？”
裴衍：？？？
裴衍一头黑线：“你从哪儿看出来我喜欢上别人了？”
乐茸振振有词：“你最近跟我运动时总跑神，你，”鼻尖涌上酸涩，“你敷衍我，应付我——”
“砰！”裴衍忍无可忍把人压进被子。
睨着心碎的乐茸问：“对我有怨言？”
乐茸别开脸。
无声答有怨言。
双手却紧紧勾住裴衍脖子，不要裴衍离开。
裴衍双手撑在乐茸身体两侧。
毛绒绒的尾巴自睡袍下探出，伸进乐茸睡袍。
乐茸蹭地涨红脸，眼睛转回裴衍。
隐忍难耐。
裴衍却仿佛没有看到般，惩罚般重重戳两下乐茸剧烈起伏的胸膛。
又生气又想笑：“我有你这么一个黏糊糊的小嗲精，怎么可能喜欢别人？”
乐茸呼吸凌乱，扯裴衍睡袍。
裴衍截住乐茸手腕扣进被子。
“衍，衍衍。”乐茸带着哭腔，被裴衍毛绒绒的尾巴逼出眼泪。
裴衍扣紧乐茸手腕。
冷冷命令：“躺好。”
乐茸打个寒颤，不敢乱动。
可裴衍毛绒绒的尾巴……乐茸眼泪汪汪，被欺负惨的小可怜：“我难受。”
裴衍嘴角勾起恶劣的弧度：“不是抱怨我敷衍你吗？我深刻反省了一下，不该应付你，现在，”尾巴尖爬过乐茸腰腹，探上乐茸胸膛，“我正专心致志，一心一意取悦你。”
乐茸快要爆炸。
裴衍开口转移乐茸注意力：“我最近的确有些忙，不过我是想给你惊喜。”
惊喜？
乐茸眼睛迅速亮起。
兴奋道：“什么惊喜？”
“惊喜说出来，”裴衍捏一下乐茸脸颊，不紧不慢道，“就不是惊喜了。”
乐茸急得心揪成一团。
软声央求：“你告诉我吧，我现在就想知道，我等不了，你告诉我是什么——”
“我明明就在这儿，”裴衍打断，“可成天胡思乱想，爱吃飞醋，恨不能牛皮糖般紧紧黏我身上，哼哼唧唧撒娇，还红着眼泪小哭包……”
乐茸捂住裴衍嘴。
满面羞红。
梗着脖子否认：“我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