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刻，裴衍与夙倾大摇大摆走出皇宫。
等夏侯博下令，抓捕裴衍跟夙倾，却得到裴衍跟夙倾双双去世的消息。
夏侯博勃然大怒，那两人当他是傻子？！
夏侯博赶到丞相府。
无视丞相的阻拦，掀开蒙在裴衍身上的白布。
仔仔细细审视裴衍。
没有呼吸，身体冰凉。
确实是死人。
但——
“噗！”夏侯博袖中闪过一抹寒光，朝裴衍肩膀狠狠刺去。
“皇上！”丞相悲痛嘶吼。
鲜血自裴衍肩膀滔滔涌出，没一会儿就染红裴衍雪白的丧衣。
夏侯博去到夙倾处。
同样刺穿夙倾肩膀，猩红的鲜血一股一股冒出。
夏侯博两眼发黑，头轻脚重。
他不相信裴衍跟夙倾死了。
裴衍跟夙倾怎么会死？！
“宿主，”系统开口道，“放弃吧。”
夏侯博怔住。
好半晌，才喃喃道：“你什么意思？”
系统沉默良久，才说：“他们两人可能没有死，但我探查不到他们的位置。”
夏侯博唰地亮起眼睛。
却听系统无奈地叹息：“他们两人中很可能有系统，虽然我没有感知到，但一系列不寻常的行为表明他们有系统，并且他们的系统……比我等级高。”
夏侯博眼中亮起的光熄灭。
他回不了家了。
…
马车哒哒哒走着。
裴衍窝在夙倾怀里。
想到夏侯博点不亮自己跟夙倾的星星，再也回不了家，说：“我真是个坏人。”
说着回过头，眼睛亮闪闪地看着夙倾。
寻求赞同般问：“我是不是坏人？”
夙倾点头。
啾一下裴衍红润的唇：“我也是坏人。”
坏人跟坏人，绝配。
裴衍同意夙倾是坏人。
如果夙倾不是坏人，就不会要裴衍穿裙子。
夙倾拿出裙子时，裴衍目瞪口呆。
自己穿裙子就算了，还要我穿裙子。
怎么有这么多奇怪的癖好？
“我想看你穿裙子，”夙倾环住裴衍，哼哼唧唧，“你穿裙子一定特别好看。”
裴衍拗不过，穿了裙子。
然后腰就疼了。
裴衍悲惨地认清一个事实：
老攻穿裙子，他主动扑上去，第二天腰疼。
他穿裙子，老攻火热地扑过来，第二天腰依旧疼。
腰疼的总是他。
不过虽然腰疼，但相应很舒服。
裴衍埋到夙倾肩窝。
腰疼就腰疼，只要舒服——
“衍衍，”夙倾滚了下喉结，冠冕堂皇道，“我教你一些功夫，一来强身健体，二来万一出现什么意外，你也能自保。”
裴衍抬起头。
眼睛含着笑，却很锐利。
夙倾心里有些虚。
想列举练功夫的众多好处，却被裴衍抢先一步：“你吃不饱？”
咕咚。
夙倾吞了口唾沫。
“吃，吃饱了，”夙倾后背冒出冷汗，结结巴巴地道，“我吃得很饱，”顿了一顿，关切道，“只是你每次都很累，我想让你轻松一些。”
裴衍总结夙倾的啰嗦，言简意赅：“那不还是你没吃饱？”
夙倾：“……”
夙倾认输：“我错了——”
裴衍吻住夙倾的唇，宠溺笑语：“我学功夫。”
停下几秒补充：“学功夫强身健体，好喂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