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面馒头隔着一层红衣，直怼到宋商的脸上。
宋商鼻子动了动。
好像……闻到了小麦面粉的香气。
宋商看向裴衍俩“凶”的眸光幽深了些。
见宋商愣着不动，裴衍底气足了，将调西良家妇男的流氓气质发挥到了极致。
大红的唇角高高扬起。
发出反派专属的桀桀笑容：“怎么？不敢摸？小商商，你胆子怎么这么小，摸个凶都不敢——”
！！！
白皙纤长的食指戳了下裴衍左边的白面馒头。
裴衍的嚣张顿时僵住。第
宋商拈了拈触到白面馒头的指腹。
凉的。
还有点硬。
“……你往哪儿摸呢？！”调西不成反被袭了凶的裴衍一下蹦出两米远，两只手死死护住自己的白面馒头，一副“清白被玷污了”的悲愤模样。
裴衍心中无声爆粗，叫你摸你还真摸，不知道男女有别……咳，不知道男男有别，再说了，老子这是白面馒头，摸坏了怎么办？！
宋商无辜地眨了眨眼：“是你让我摸的。”
裴衍一口老血直冲上嗓子眼，蹭蹭蹭迈步窜近混蛋宋商，凶神恶煞的脸恶狠狠地撞到宋商跟前。
“我让你摸你就摸，”裴衍阴测测，“那我叫你现在尚了我，你也照做了？”
宋商：“……”
裴衍咆哮：“说话！”
宋商哀伤地垂下了眼眸，凄凄惨惨道：“我尚不了你。”
裴衍愣住。
宋商轻轻地说：“我不良于行，尚不了你。”
草！
裴衍想给自己一巴掌。
怎么专戳老攻痛点？
裴衍忙正了脸色，真情实意道：“你尚不了没关系，我来，我尚你，你只需躺着享受就好。”
宋商低垂着脑袋。
看不清什么表情。
不说一句话。
可怜得不得了。
裴衍想甩自己两巴掌。
叫你嘴贫。
又惹老攻生气了。
“顾小姐，”宋商低声，“请你离去。”
裴衍心碎了。
老攻赶我走。
委屈。
宋商冷道：“请离去。”
裴衍丧气：“好，我走，我这就走。”
颓丧地挥了挥小爪子：“我走了，记得想我。”
宋商眼皮都没抬，
更别说给裴衍一个依依不舍的临别眼神了。
裴衍如行尸走肉般离去。
宋商眼眸漆黑，定定地望着裴衍离开时顺手带上的房门。
“少主。”背后恭敬的声音响起，将正在出神的宋商拽回了现实，想到裴衍又凉又硬的凶，宋商不自觉上扬了唇角，轻笑着道：“她是不是很有趣？”
零点头：“确实有趣。”
宋商指尖一下又呕一下地敲着轮椅的扶手，浅声喃喃：“要不要，把她收集了呢？”
这边裴衍出了房间，重新去到没人的地儿换回刚刚衣服。
带走老攻的愿望落了空。
裴衍自是要留下。
观看自家老攻的表演。
若出了什么意外，裴衍还得出手救下自家老攻。
英雄救美。
铁定能在老攻心中刷好感。
“哎，”宋茜惊诧地瞅着去而复返的裴衍，“老大你回来了？”
裴衍捞过宋茜跟前水灵灵的葡萄：“回来看我家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