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里想着无功不受禄,好歹我也是有家室的人,怎么能跟程瑶良不清不楚呢。我也就给拒绝了。
没想到,她和黑面将军二人尾随了我一路,吃了饭后,又跟着回到衙门。直到我回家了,他们才离开。”
陆晓攸隆起眉头,听着宁世秀叙说中午发生的事儿。这心里不禁嘀咕这程瑶良还有些手段,知道去送食物。
很久以前,女人们之间就流传着一句话。
要想打动一个人,首先打动他的胃。
看来,这程瑶良是经过点播的,真就做出了一些事儿。
只是……对宁世秀来说,并没有什么用罢了。
陆晓攸伸出手,捏着宁世秀的脸颊,问道:“说,她的饭好不好吃?什么口味的?!”
宁世秀装作回忆的样子,歪着头道:“恩……豆腐是甜的,红烧肘子是咸的,油焖中华鲟是咸的……”
“好啊,你还真的吃了她的饭!?”陆晓攸气恼的伸出手,握紧拳头,敲打在了宁世秀的胸膛上。
宁世秀好笑的伸出手握紧了她的拳头,道:“你呀,这些都是你爱吃的菜,你还不晓得我的话是真的假的吗?”
陆晓攸嘿嘿的笑着,缩回了手。“谁让你说的这么逼真的。。。”
宁世秀道:“小笨蛋。假如有一日我对你说了谎,你也会这么相信我的话?”
“不会。”陆晓攸笑道。
宁世秀问:“为什么?”
陆晓攸捏着宁世秀的手,揉了两下,这外面的天气太冷了,他方才回到家,整个人都太冷了,手也冰凉冰凉的。
她笑道:“你对着我说谎的时候,就是你想出轨的时候。当一个男人想出轨的时候呢,他的行迹就会特别的可疑。当你稍微出轨一下下,我随时都可以变身超级大官(侦探),将你的一切调查的水落石出。到时候呢,你出轨的人,都可以调查出来哦~”
“我对你说谎,为何跟出轨扯上关系呢?”宁世秀不解的看着她,这理由有些牵强了。
陆晓攸一本正经的问道:“那你说,你会在什么情况下,对我说谎呢?”
宁世秀歪着头,想了一会儿,在他们家是很少说谎的。偶然说谎的话,只有他弟弟时常说谎。
他弟弟说谎的时候,每次都是出门喝花酒的时候,再或者跟朋友一起鬼混的时候,再或者是赌博的时候,反正说谎的时候,就没有好事儿。
宁世秀苦笑。“好吧好吧,你说的是对的。小攸啊,你尽管放心,我是不会对你说谎的。”
陆晓攸甜甜一笑,扯动了他的脸颊,笑道:“好吧,本姑娘暂且信任你一次!”
宁世秀板着脸,道:“什么姑娘不姑娘的,你都是我的妻子了,还姑娘啊?说起来,咱们都成亲一年了吧?”
陆晓攸从宁世秀的腿上移开,坐在凳子上,望着宁世秀,问道:“你娘亲那边催着你要孩子了?”
宁世秀摇摇头,道:“他们那边的话,我都给你回绝了,你尽管放心。只是,我自己时常会觉得有一个孩子的话,会更好。”
“这话怎么说?”陆晓攸好奇的问道。
“你看我们的年级也都这么大了,我平日里也忙于正事,看着别人家的孩子满地跑,这心里是有些羡慕的。我也希望有一天,我带着孩子一起读书,一起逛街,一起踢蹴鞠,一起玩耍。眼下,没有孩子的我,时常觉得有些空。”宁世秀道。
陆晓攸仔细的聆听着,感受到了宁世秀的悲伤,这心里也不是滋味。
他们的年纪也不小了,成亲也有一段时间了,可是迟迟都没有消息,她也很无奈啊。说起来,她也想有一个小孩了,看着孩子闹腾,也是一种享福了呢。
陆晓攸苦笑道:“孩子的事儿,顺其自然吧。我以后不避孕了,可以吗?”
陆晓攸伸出手抓住了宁世秀的手,两个人目光对视,都看到了彼此眼中的深情。陆晓攸心尖颤动,这一刻,她真的想要生一个属于他们二人的孩子了。
宁世秀嗯了一声,道:“你以前总是说要打拼你的事业,我是支持你的。但是呢,你可以生了孩子,再去打拼你的事业,孩子交给我来带吧。”
陆晓攸诧异的看着宁世秀,问道:“你要当奶爸?”
“奶爸?”陌生的词语,让宁世秀不解的额看着陆晓攸。
陆晓攸解释道:“奶爸就是奶娃娃的亲爹,这个称呼是形容孩子和父亲关系很亲密,就像是母亲和孩子的关系。虽然本质上说,孩子和父亲,母亲一样亲近。但是在教养的时候,总是母亲在尽职尽责的教育。而奶爸这个词语,则是代表了父亲代替母亲的位置,成为了养育孩子的一方。这么解释,你明白了吗?”
宁世秀点头。“虽然不晓得你从哪儿听来的词语,不过,我的确是这么一个意思。孩子呢,交给哦来照顾,你可以安心的做你的事业。
我晓得你心里有无忧书包,一心想让无忧书包成为百年企业,让无忧书包留在历史长河之中。
我支持你的想法,我也希望你可以达成你的愿望。
小攸,一切有我在,你可以安心的做你想做的事儿!”
宁世秀的话语,一句句的钻入了陆晓攸的心田,让她倍加感动,眼眶红了一圈,整个人扑倒在了宁世秀的怀里,这心里的感动无法用言语来形容的。
宁世秀陪着她,静静地呆着。
良久,二人就寝,晚上睡了一夜,好梦,又加上隔天是宁家老太君的七十岁大寿,他们早早的起来,连忙坐着马车,前往了宁王府,带着礼物,前去拜寿。
进入宁家,满园春色,各处都贴着喜字,整个宁王府容光焕发,生机勃勃,更有几分大寿的喜气。
陆晓攸和宁世秀进门后,小厮们高声喊了一声,通报了二人的到来。他们进门后,带着礼物,来到了老太君的面前,亲自将礼物打开,呈上。
一副栩栩如生的花卷,展现在了众人的面前。
老太君看得目瞪口呆,纵然是经历过不少风雨的她,仍旧被这幅画给打动了。她颤颤巍巍的站起来,在众人的搀扶之中要仔细看这幅画。
一旁的丫鬟连忙将老太君按了回去,又温声细语几句,安抚下老太君后,下了台阶,来到了陆晓攸跟前,将他们手中的花卷接了过去,再度上台阶,来到了老太君的跟前,将花卷再度展开。
陆晓攸嘿嘿的笑着,老太君喜欢她的花卷,这是极好的事儿。她望着老太君,今年七十岁的老太君面目慈祥,满脸喜气,穿着一身藏红色的衣衫,喜气洋洋的坐在中央的高位上。高位之下,儿孙满堂。
陆晓攸撤了后,身后马上有其他的孙媳妇上来送礼物,但比较下来,唯一让老太君恋恋不舍的便是陆晓攸准备的礼物了。
陆晓攸有感觉到,老太君十分的满意,其他人也跟着惊叹了。
中午十分,老太君有些疲倦了,抱着画卷,一起离开了正厅,去了自己的屋子里休息。这时候,老太君传话,让陆晓攸在一旁伺候着。
陆晓攸点头,跟着丫鬟去了老太君的房间之中。
老太君躺在了床上,雕刻精美的床头摆放着一排排红色的穗子,寓意吉祥如意。她坐在床头,老太君亲切的抓住了她的手。
“小攸啊。”老太君语重心长的说道。
陆晓攸嗯了一声,道:“老太君,您说。”
老太君望着陆晓攸,这丫头出落的越发光彩照人了,站在孙子的一旁,也丝毫不逊色,怎么看,这两个人也是郎才女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