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这位伊迪·科德很不一般,而且看他的样子应该也不是正主,他像是给正主办事的人。
在洛杉矶地位一斑,在国内也深知行情,这件事和花绝绝对有关系。
“去联系那位老板,就说我要见他,把时间约在明天上午。”
“好的,司总。”
……
回到锦锈城。
下车。
“喵喵。”一下车便有一个绿眼晴的物体嗖地一下跳到了他的车头,两道绿光在黑色夜像极光一样通透。
司御把它抓下来,小六就像奶昔一样,两个爪爪搭在他肩膀上,上下看,看着看着就把嘴巴怼上来,就要亲上司御的唇时,他一把捂住了它的嘴。
“真得奶昔真传。”司御揉揉它的脑袋,抱着它进屋,抱起来小六也不叫,把它放在地上,它站起来张着两个前爪,不用说,这又是奶昔教的。
要抱。
受不了人撒娇,更受不了猫撒娇。
司御啧了一声,只有把它捞起来,上楼。
卧室里一片漆黑,空气里飘散着女人的香气,小六一进去便喵了一声,司御开了灯,屋子里并没有花辞。
“你妈妈去哪儿了?”他摸着小六的头道,小六喵喵两声,它不知道啊。
总该是在这屋子里。
司御放下小六去洗澡,洗去一身郁气,去找花辞。
最后在观景房找到了她,这个房间全玻璃,四楼,可以俯瞰这附近所有的景色,晚上看是星河点点,灯光随着夜风摇曳。
借着外面的光线,看到她在躺椅上,眸半阖着,并未睡着,只是看着某一处一瞬也不瞬。玻璃房内有换气扇,输送新鲜的空气,带着几分力道,吹散着她垂在外面的发梢、和掉在外面的裙摆,摇摇晃晃。她的肌肤泛着让人无法自控的色泽,在这浅淡的光线里,它诱人的致命。
身体曲线玲珑有致。
这种怦然心动,带着跳动的撕扯,不轻不重,刚好让他呼吸减慢。
小六许是也看呆了,在他臂弯里看着那漂亮的女人,也不叫,也不乱动。
司御也站了好大一会儿,才放下小六,走过去。
小六比他更先到达,大老远便一个大跳跃,跳到了花辞肚子上,花辞并没有被吓到,很淡定,这反应,很显然她早知道他来了。
她把小六放在身侧,顺着它的毛发。
司御到她身边坐下,她就一件薄衣,他的手掌裹住了她的脚,很冰凉。
“怎么不盖条被子。”他把一边的薄毯拿过来给她盖着,把小六的头给盖着了,小六顺势躺下去,睡。
花辞很安静。
司御又攥着她的手,手也很凉,给她暖暖。
“晚上吃饭了没有?”
花辞嗯了一声,“吃了。”
“吃的什么?”
花辞顿了两秒,道:“海鲜粥。”
她在撒谎,她并没有吃。
“小辞。”司御怜爱的抚了抚她脸颊边上的黑发,让她五官都露出来,这样更美,“身体是自己的,按时吃饭是自律的基本,只有自律的人内心才会饱满。”
散漫的生活,是金玉其外,败坏其中。
花辞把手从他手里抽出来,司御没有阻止
放进被窝里,手便攥着,她的声音有一种说不出的慵懒冷淡,“可能是刚醒来吧,食欲不振。”
“是不是想吃海鲜粥?我去煮。”他起身。
“不用。”花辞反驳,“我吃不下,你让我……”
她说完这话便停顿了一下。
“让你什么?”
花辞抬头,对上他的眼晴。
这昏暗的各自都看不清各自的脸庞,偏偏又能在各自的眼神里找到彼此的身影,即使浅薄又模糊。
“我今晚在这儿睡,你让我独处着。”也就是说,让他不要来。
司御一句话都没有说。
沉默五秒,走了。
走时,轻轻的带上了门,关严。
花辞闭上了眼晴,只见薄毯下那胸口起伏,好半响才停歇。
这薄毯以及小六让她暖和了不少,她很快便恢复了心跳,再睁眼时,连半点光都看不到,一片漆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