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昵他一眼,这一眼千秋绝色。
“你疯了?就为了那档子事?”
“不止,我想和你单独在一起。”
花辞不理他。
司御学着奶昔把她的脸给板过来,双眸似墨汁正在缓缓流淌,道不尽的风流韵味,“我们以后绝不生第二个,绝不行。”
花辞心里一股异样,如果他知道了奶昔不是他生的呢。
她索性闭上了眼晴。
一闭眼,他就吻过来。
她挣扎。
他摁着她的手臂举过头顶,眼神像喷了火,“小辞。”
“闭嘴。”她低低道。
“我在想那档子事。”
“……”花辞想抽手,却没有抽出来,被他弄的呼吸都滚了不少,“坐飞机累了,我睡会儿。”
“等会儿再睡。”依旧是这句。
这时凌晨五点,天都快要亮了。
花辞在飞机上睡了会儿,说困也困,说不困倒也没那么疲惫。她所有感官都被面前这个男人给夺了去,那些让他熟悉又有新玩样的玩法,她无力承受,却又不知不觉的都接受了去。
似天水一线,青青草地,柔风拂面。
似风温柔缠绵,似火炙热鲜明,似细雨柔情浪漫。
她累了。
每一根筋都懒洋洋,缩在他怀里,依然有细细碎碎的吻在她耳侧,她听到了他沉哑的男低音,“我越来越爱你了……”
后面他还说了什么,她并没有听清。
醒来时,她怎么都想不起来,依稀记得有两个特别的字,结婚。
但具体是什么,她不知道。
司御不在。
等了一会儿,他没有回来。
花辞拿了手机,准备给他打电话,翻到他的号码时,她忽然想起——
她原本没有打算和司御在一起。
如果她一出现秦菲儿就拿奶昔开刀,她甚至不会动秦菲儿。
现在怎么像是——在和司御谈恋爱呢?
花辞这个电话并没有打出去,她起床刷牙洗脸。
奶昔不在,司御放纵的很,把她脖子上、心口留下了很多的痕迹,暧昧涟涟。
她对着镜子,脑中浮现出几分迷茫。
就这样了吗?
就这样过下去。
带着奶昔和他一起生活,把奶昔的身世永远的隐瞒下去。
忽然又觉得,这么做对司御是否公平。
外面下雨了,淅淅沥沥。
这应该是江南城市,山水画一般,外面的湖泊倒影着岸边的景色,一片清水幽幽。
有人在湖里泛舟,撑着活色生香的雨伞,随着河流顺势而下。
雨雾蒙蒙之下的江南,就是一副足以珍藏千年的轴画,她有着少女的青涩优雅,又有女人的妩媚多情。
她不知道这具体是哪座城市,也不想知道。
随遇而安吧。
听到了门声后,她从阳台出去,司御进来,手里拿了一捧花,粉紫色,浪漫唯美。
“送你的。”
花辞接过来,“你偷的?”
“我光明正大从大堂摘的,多的是,明天再摘。”
“……”花辞轻声细语,“你这样不道德。”
“喜欢吗?”
花辞顿了一会儿,“嗯。”
“只要你喜欢,它在天上我去给你摘,在别人手上我去抢,在悬崖我舍身去够,只要你要。”
“……”油嘴滑舌。
花辞找了一个花瓶,把花插进去,放在外面客厅的桌子上,顿时这屋子就有了一室的优雅。
一眼看去,它连着那绵绵细雨的天空,似有花朵簇簇在广阔的天空遨游。
生活是需要这些情趣的,它无关钱财,无关贵重,有心就超过一切。
“明天不许去摘了。”
“好。”
他倒是很听话。
下了雨哪儿也去不了,便在酒店里窝着,司御总是黏着她。
他没有碰手机,蹭在花辞身边,花辞看书,他就把下巴挂在她肩膀上;花辞看剧,他的头就在她的头顶放着;花辞看手机,他就虎视眈眈的盯着;花辞上厕所他就在门外守着;花辞研究菜谱他在一边做笔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