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都出去。
“啊!”奶昔已经站了起来,再不抱我,我生气了!
司御这才把她抱起来,坐在床边。
花辞瘦了很多,像个制片人,不变的是她的五官轮廓和眉宇之间的清丽脱俗。
“叫妈咪。”司御对奶昔。
“啊。”不要!
“亲亲妈咪。”
不要!
司御把奶昔放在一边,他弯腰,在花辞脸颊亲了一口,冰凉的触感。
奶昔不高兴了。
撅着嘴巴。
不说话,不看他,气的呼吸都快要没有了呢!
晚上九点半。
花辞睡了近二十个小时,醒了。
陌生的地方,仔细一看,又不陌生,屋子里有男性的衣服,一看她就认识。
还有一股让她熟悉的味道,似从远方而来,她早已遗忘却又被轻易的勾起。
还是到了这儿么?
她撑着床铺坐起来,她身边坐着一名女孩儿,嘴里叼着奶瓶,穿着小睡衣,泡面头。
奶昔!
这是奶昔!
她心头刹那间,鼓跳如雷!
奶昔不喝了,讨厌,盯着她看什么。
“~+*#……”你不要睡我爸爸的床。
“奶……”一开口,喉咙涩的发疼,后面一个字都还没有说出口,奶昔呲溜从床上下来,去拉她的手。
花辞任她拉着,下床,跟着她走。
她弯腰,奶昔才能拉住她,借由她的力道,奶昔居然会走了!
到门口,奶昔指着门外,花辞听话的出去,一出去,啪叽,奶昔把门了关上。
“……”
但是奶昔一个人不太站得住,一晃,一屁股坐在地上,有尿裤,也没有摔疼,一翻身,准备爬。
却不想门一下打开,往里一推,给她推到了门后的角落里。
司御从外面进来,同时拉着花辞。
“这是你的卧室,从现在开始,你就睡这儿。”
司御拉着花辞去床上,她的手腕比一年多少细了一圈,好像一用力就会断一样。
她被强行拉上牀,靠着。
司御给她盖上被子,他对着她的脸蛋儿,“饿了?”
花辞沉默。
她不大想说话了。
“我去拿。”司御起来,这一起身才看到奶昔,爬在门后面,咬着嘴巴,腮帮子鼓的很大,气死了!
“你跑门后做什么。”司御把她抱起来。
谁跑门后去啦,谁愿意跑门后,你欺负我不会说话!
司御把奶昔放在床上,“和妈咪一起玩会儿,爸爸马上来。”
奶昔哼哼两声,抱着司御的脖子不撒手,司御把她扒下来,放在花辞身边。
奶昔眼睁睁的看着爸爸走了,奶昔爬起来,扶着花辞站起来,戳戳花辞的脸蛋儿,认认真真的看着她。
你怎么还在这儿,你怎么又睡我爸爸的床,你是谁呀!
“奶昔。”花辞心潮涌动,把她搂过来放在腿上,抱抱摸摸,大了不少,胖了不少。
扯了扯她的衣领,手臂上的伤早就好了,只是有一个很大的疤。
“啊!”你干什么呀,居然脱她衣服!
她爬过去,她睡在爸爸的那一边,拿娃娃摆在两人中间,楚河汉街,你不要过界。
两个人大眼对大眼。
花辞又摸了摸她的头发,毛绒绒的,舒服,奶昔不高兴的一扭头,不看她。
花辞苍白的唇若有似无的一勾,大了,不认识她了。
忘的一干二净。
这时司御拿了饭上来,拿着小托盘,手里拿着小桌子,直接放在花辞前面。
排骨汤、海参粥、小青菜。
才放好,奶昔嗖嗖嗖爬起来,张开手臂要爸爸抱。
“等会儿,等妈妈吃完饭。”
“不……”不要。
她扯着就要抱。
司御只好把她抱起来,奶昔紧紧的搂着他的脖子,就怕爸爸去找阿姨。
奶昔指着花辞的饭菜,她也要吃。
司御眸光一转,抱着奶昔坐在她对面,拿勺子舀了一口粥,喂给奶昔。
奶昔吃了。
“嘻嘻。”吃完愉悦的一甩腿,司御摸摸她的脸,又舀了一勺汤,奶昔张嘴,追寻着勺子而去,没想到爸爸喂给了阿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