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菲儿的爷爷在小镇,说起来她也就剩下这一个亲人了,司御见过几回,在秦菲儿的父亲死过后,司家每年都会送很多礼品过去,尤其是逢年过节。
“明天叫上家里的司机,过去看看,看老人家缺什么。”
“是。”
司御又看了眼抽屉,秦菲儿当真没看到?
……
这一晚,花辞并没有醒,她睡了足足13个小时,醒来时是第二天,她看到了陌生的房间。
她不知道这是哪儿,头很不舒服,一时也懒得起来。
有开门声,她也不愿意起,眼珠子转了转。男人进来,带来了些许的凉气,他穿着深色的运动服,挺拔阳刚,刚刚跑完步,一身荷尔蒙。
“醒了?”
她这才坐起,一瞬间有些懵,这眼神很纯粹,一种嗔痴的纯粹。
阿北,好久好久都没有见到他了!
司御一眼就看出,这是阿南来了。
这不是花辞。
她在这个空档来,恰是时候。
他站在床边,弯腰,摸了摸她的头,“我去洗澡,你坐这儿等我,一会儿一起下楼。”
她没有回答,盯着他看。
司御起身,去了浴室。
阿南撸一把头发,侧头,看了一眼浴室,又回头。
脑子里有很大一部分的空白记忆,上一次的记忆还停留在罗马,那时她只有半天时间。
阿南清楚的知道,这段时期她是‘沉睡’的。
她回来了,阿北也在。
……
司御洗完澡出来,阿南坐在床头,一动不动,乖的不行。
他坐下来,头发已经擦的半干,蓬松湿润,彰显着他的五官愈发标志。
“等我?”司御问。
“嗯。”阿南点头。
“乖女孩儿。”他张开手臂,“我抱你去洗脸?”
阿南看了一眼他的胸膛,结实好看,味道又好闻,她没有去,皱鼻子,“不要。”
这软糯糯的腔调。
“不要也要,伺候宝贝洗涑。”把她往起一搂,去洗手间。
刷牙时,看她的脸颊被牙刷戳的鼓起来,司御禁不住又去亲了几口,阿南柔美的昵了他两眼。
真是千娇百媚。
司御撑在她身体两侧,哑声,“阿南。”这名字他好久都没有叫过,最开始他喜欢阿南的柔静动人,后来又沉迷于花辞的清冷孤傲。
阿南簌嘴。
然后擦脸,整条毛巾都盖在脸上,又偷偷的把毛巾拿开。
司御正兴致盎然。
“……”阿南嗖的一下又把毛巾给盖回去,好好洗脸。
洗完脸,肤色又白又嫩,像煮好的剥了壳的鸡蛋,一摁就能出水。
“你不要老盯着我。”阿南被他看的手足无措。
“谁让你这么迷人。”
“……”阿南咬着唇,不做声了。
“头疼不疼?”花辞有头疼的毛病,她们共用一个身体,阿南应该也有。
“嗯,疼。”
“吃完饭,我给你按摩。”
“真的啊?”
“当然,不骗你,嗯,以后都不逗你。”他补充。
阿南笑了下,柔柔的,像微风拂过泸沽湖的沁人心脾。
……
下楼。
司音音已经坐到了餐桌,阿南下来看到的时候,步子一顿,看着司音音,又看司御。
不高兴了。
怎么有其它女人啊!
她瞪了眼司御。
司御失笑,让她坐下,“这是我姑姑,亲的。”
阿南啊了一声,有些懊恼,搞错了。
站起来,很规矩,“姑姑好。”一想不对,她可以叫姑姑嘛?
她用眼神询问司御,司御把她拉下来坐,“当然叫姑姑,我叫什么你也叫什么。”
司音音打量着阿南,精神分裂症,真神奇,一个人多种性格,记忆不干涉,互相不打扰。
“以后就叫姑姑,你要是被她欺负了,及时告诉我,我替你出气。”
“谢谢姑姑。”
“真乖。”比花辞嘴甜嘛。
司音音吃饭,一会儿听到阿南又柔又脆的声音,“阿北,那是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