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以为是真的要杀司御的人,没想到!
是假的!
是演戏!
“不是,那个我……”蒋寻知道穿帮了,他在想,他当时表演的那一抹狠笑,还以为入木三分呢。
“花辞。”司御也知道露了馅。
花辞吼了一句,“一再骗我,好玩儿吗?!”
司御一时没有说话,蒋寻有些尴尬,还想解释发现根本无从下手。
司音音还坐在轮椅,困惑,“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花辞不是这么不淡定的人,她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在看到蒋寻时,她的情绪就没有稳定住。
她想起前天晚上,蒋寻和那个服务员,她又进酒店。
现在看来,他醉酒也是假的!
而她傻乎乎的竟然还哄了他睡觉,出来后被秦菲儿和司音音逮了一个正着。
她被辱骂。
她的担心不止是多管闲事,简直就是个笑话。
她为什么要管他死活,为什么没有那么明显拒绝他的亲热!
她觉得自己就是个满身脏污的女人,一身不堪!
“花辞?”司音音问她。
花辞心跳不稳,跳的很快,“你让他走。”
司音音看了眼司御,她思索了两秒,“你走。”
蒋寻开口,“姑姑,那……”
“你出去!”司音音打断,“我告诉你们俩,有我在,谁也别想欺负她,都给我消失。”
蒋寻哦了一声,低头。
乖巧的转身,看了眼司御,叫他走,他不动。蒋寻只有自己走,哎,早知道今天就不来了。
“你呢?”司音音看司御,还不走?
司御没有回,到花辞面前,“花辞。”
花辞给了他一个冷冽的眼神,他不走,她走!才动,司御把她拉住,单手一楼,把她抱起来,强行抱到了屋子里!
因为她一直在挣扎,便去不了2楼,到1楼的杂物间进去关门反锁,把她控制在自己的胸膛和墙壁之间。
杂物间很多东西,光线很暗,即使是白天,也像日落之后。
“让开!”花辞抓着他的衣服,他没有用力,只是手肘箍着她的腰,她就无法挣脱。
她愤怒,屈辱,恼火。
脸色发白又发红,“你要闹到什么时候?!”她用力一吼,拍打着他的胸膛,他没有避让,也没有阻止。
光线原本就比较黑暗,经他那么一挡,花辞入目的就是昏昏沉沉,他的轮廓在黑与白的交界线里,她看了心里仿佛就横了一把刀,刺激着她浑身筋脉。
她牟足了力气,推也推不动。
就是这股无力,她体内隐藏的火苗猝然就变成了狂风暴雨,“让开,别碰我!”
她像被扎了钉子的气球,在疯狂的扭动,那暴躁的神态,和平常很不一样。
“花辞。”司御去捉她的手臂,“冷静点儿,你听我说。”
“我不要听,你就是个彻彻底底的混蛋!”她捂着自己的耳朵,这气球的神态正在癫狂之时。
“花辞。”司御拉着她的手腕,“我好好给你说,你……”
“不。”她咬着牙从嘴里蹦出这么一个字来,她看到司御,就像是看到了什么魔鬼一样,开始撕扯,拳头如雨点般朝着他打去!
司御就抱着。
她如蛇扭动,“别碰我,别碰我!”声音嘶哑粗噶。
“怎么了,花辞?”司御沉声问,看到她这般,他心里似有迟钝的刀子在割。
“啊!”花辞发出一声痛苦的低吼,推开了他,一转身彭的一下撞向了门,声音很大。
“花辞!”司御把她扯过来,她的额头红了一大片,她神色暴躁,眼神涣散。
她不知道要说什么,喉咙里声音含着沙子一般,用力挣扎,司御不敢松手,握着她的手腕,“别伤害自己,你打我。”
啪。
她给了他一巴掌,接着又是第二掌。
“你是混蛋,我讨厌你,你是混蛋,我讨厌你!”只有这两句,却在重复着说,每一句都是从肺里挤出来,像是利刃穿过千疮百孔的胸膛,那么用力,失控、撕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