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儿?”
这个名字突然跳过来,拉过了花辞的思绪,她低头。
楼下的游泳池旁边两名漂亮的女人站在一起,秦菲儿白裙飘飘,丸子头,整套珠宝,花辞隔了一段距离,都感觉到它的璀璨宝气。
“哇,你又换首饰了,真好看!”
秦菲儿淡笑,“好看吧?这是公司最新产品,还没有发行。”
“有个做珠宝生意的未婚夫,真幸福,你的首饰房都比我的套房大!”
秦菲儿笑的得体,“我戴的并不多的,同御一起出席时才戴,这些都是身外之物。”
“当然啦,你有,你当然说这是身外之物。司家每每要上市的产品,第一个客户都是你,永远把第一份送到你手上,你钻石铂金翡翠一堆呢,你未婚夫真爱你,嫉妒,哼。”
秦菲儿笑的格外的甜。
楼上花辞一瞬间像被凌迟,那被刀子一片片割下的血肉横飞。
是她太天真。
天真的以为——
司御是对她最好的人。
她对花绝说,【我以为你对我好,其实不是,你只是不让别人欺负罢了,然后晾着我。】
刹那间发现,司御对她只是她以为的好,还有撕开皮肉的【欺负】。
……
a省省会。
酒店直升机被控制,一直不曾离开停机坪,在管理员的办公室里。
司御一进去,一眼就看到了那穿着黑色裙子的女人,他攥在一块儿的心脏刹那间开始泛活,像千军万马在奔腾。
是煞气!
他一个箭步走过去,那欲沸腾的愤怒看到她瘦弱的背影,又有了半分柔情,从后面一把搂着她的肩头,沉声,“花辞。”
是失而复得。
屋里还有很多人,他无所顾忌。
手臂收紧,下颌肌肉紧绷到线条清晰凌厉,清楚看到皮肉里面骨骼的轮廓。
两秒后,他翻转她,那嗓音嘶哑极了,“你准备去哪儿,嗯?我不是……”
这不是花辞!
司御后退一步,抓着她的下巴让她抬头,戴着口罩,但不是她!
他一把撕下她的口罩,陌生女人!
“你是谁?”
女人唯唯诺诺的不敢说话。
司御的眼神一瞬间变的像要杀人,两个字从齿缝里蹦出来,“玩我?”
女人很害怕,事实上,她已经害怕许久,在这个屋子里被控制一个多小时,哪儿都不能去。
“我……”她成了结巴,半天吐不出一个字。
节约时间,司御直接抓起酒店直升机的飞行员,问,“从上飞机就是她,中途没有换过人?”
“大少,没有。”
司御松开他,明白了。
这就是被涮了!
花辞有可能根本没有走,又或者说,让他出了邺城,再让她离开。
他已如困兽,兽性在体内横冲直撞,他冷冽的气场开始爆发,“你们,跟我回去!”
那女人和飞行员!
这句话说的很低,却似平地之雷,震慑力延绵数秒,在心头荡起余悸。
同他一起的时好,看到司御被人摆了一道,这会儿司御是即将要爆发阶段,他也不好说什么。
一行人回到邺城,最起码在空中要飞行一个小时,这一个小时不知道能发生多少事情。
司御整个人的神经都绷在一起,一触即断!
机舱内,时坏腔都不敢开。
上飞机十分钟后,司御手机收到了圈子里的一条消息。
【你的那位金屋藏娇怎么来了,而且,你人呢?】
发了一张照片,很暗,看不清楚,但是那剪影也看得出是花辞。
她在宴会!
而且她的身后两米远的地方,还有另外一个人,夜慎之。
他的目光在花辞身上,一动不动。
……
宴会里。
花辞从房间里出来后才知道这是一场豪门圈儿的大型慈善晚会,发起人是圈内大豪,没两年举行一次,整个现场宛如一场豪华秀,处处都是人民币堆积起来的修饰,豪门圈的人几乎都来了。
其实这种宴会,初衷是好的,最开始办也是那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