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走过去。
司御张开手臂,“抱抱。”
花辞眼神似融化的棉花,见女人的妩媚动人,她过去,他一把把她抱住。
“小辞。”他沉沉的唤着她的名字,亲着她。
好像思念已久,好像枯萎之壤遇到了甘霖,想用力却又不敢。
他吻了好久,才松开她,而后捧着她的脸颊,让她抬头,和他眼神对视。
他眼睛里有很多血丝。
落魄又俊美,别样的男性魅力。
“小辞。”司御嘶哑着,他那股浓稠的心情丝丝缕缕的都给了她,她情不自禁的看着她,眼睛都没有眨一下。
“你不会离开我,是不是?”他说。
花辞心头一晃,“你说什么?”她没有懂。
司御眼里有了狂风,“我不会让你离开我的!”把她往起一抱,抱到了二楼,抛向大床。
下午四点多的气候,是最懒散的,有着夏季热度的余温,又有秋天的清爽,它在这个空档之间夹层着。
空气里有抑扬顿挫的声音,似欢愉似痛苦,它细细的从卧室挤过了窗户的细缝,飘到了外面的天空。
惹了风带着树叶卷起了羞涩,接着风过去,阳光突破云层,漫漫洒来,炙热而闷燥。这种气候持续了四十分钟,又急转而下,一阵风把这股热浪带走,慢慢的退却下去。
十分钟后,一切都归于了平静。
此时,夕阳到了。
十月份的天气,院子里的枫叶成片成片的落在地面,红红火火,印着那片残阳,像是染了血一样。
它让人着迷,又让人沉醉,还有几分低愁。
屋里。
司御清理了二人,垃圾桶里有很多纸巾。
他把花辞抱起来去浴室洗澡,这个澡洗的很慢,洗好之后,花辞把头发挽了起来。
她的颈部有多处吻痕,她的神韵里还有从一场激烈的运动里而没有恢复过来的痕迹。
绯红,红润。
司御看她这般貌美,又去厮磨。
“打住。”花辞受不了,“天都黑了,我去做饭。”
没有等到司御回答,她就下了楼。
……
花辞撑在厨房的琉璃台上,长长的呼了一口气,他力气很大,今天也很反常,就像是许久都没有喝过水的人,遇到了水,拼尽全力也要榨掉最后一滴,尽管这个过程带着掠夺。
她开始洗米。
厨房里什么都有,这个厨房比锦瑟的最少大两个不止,东西齐全,应有尽有。
司御穿好衣服下楼,看到她纤细的身子在厨房里忙碌着,灯光下,她似大师绝作里的女人,每一笔都是斟酌很久才下笔的完美,身材、弧线、背影。
他看的着迷。
只恨不得把她装起来,走到哪儿就带到哪儿。
可他始终是什么都没做,靠在门框,凝视着她,她走到哪儿,他的眼睛就跟到哪儿,不曾转移。
花辞切好了菜,她到底是没有忍住,回头,走到他面前,“盯着我干嘛?”
他的眼神幽深的不可思议,裹挟着她,缱绻而情深,“想看你。”
花辞心尖儿发热,“你影响我做饭。”
“那,你亲亲我。”
花辞没理他,腮帮子动了动。
“亲么?”司御哑声道,今晚的司御有一种特别的…腔调,他带着成熟男人身上的荷尔蒙和黏人劲儿,分外迷人。
这意思像是在询问,也有你不亲我我就亲你的意思。
花辞顿了下,“你要亲哪儿?”
“你说呢?”
她踮起脚尖,对着他的脸上……他的头微微一转,正好与她的嘴唇相碰,蜻蜓点水的一吻。
似麻醉在体内游走,她猛的一抖,形容不出来的感觉。
亲了后,她落下脚后跟,他那么晦涩而深重的眼神,他一句话都没有,她看了他一眼,去做饭。
今天的司御,没有了笑容。
……
花辞也不怎么会做饭,比司御强,一个青菜,一盘西红柿炒鸡蛋,就这,味道也是奇奇怪怪,但是司御很满足。
可他不知道的是,这是好几年后,他最后一次吃她做的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