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
“我不放。”
“别闹了。”
司御听完就把她压下去,他睡在她的身上,呼吸在她的耳根子上,手钻进她衣服里面,搂着,“宝贝,现在不生气了吧?”
“你以为你跳个池子,这事儿就算完了?”
“嗯。”
“……”
司御亲了她一口,“要不我再跳一次?”
“你消停点儿。”
“好的宝贝。”司御在她脸上蹭了蹭。
“烦死了。”花辞把他推开,眼睛酸涩,“我要睡会儿。”
“我抱你睡?”
“嗯。”
她、答、应、了。
司御的目光在她脸上足足听了半分钟,然后用力的把她抱住,用手臂给她当枕头。
花辞闭上了眼睛,一夜没睡,就只有今天早上睡了一个小时,其实她睡不着,但是她必须通过休息来调整自己。
司御撑起上半身,看着她。
她侧躺,除了头在他臂弯里,其他地方可以说都没有碰到他,不,应该说她没有主动碰他。
手自然放在自己身上,腿脚很规矩,也未挨到他。
似乎和他睡在一起,是一件很无可奈何的事,而不是出自心甘情愿。
他看她的眼神一点点变暗,最后讳莫如深。
他的电话响来时,花辞还没有睡着,突然响来,倒是把她给吓了一跳。
司御拍着她的后背,抚慰。
手机在床头,他并未想接,但是它一直响,打扰花辞休息。
司御只有起来,来电pera,司御没接,挂了,调成静音。
过去把花辞抱到床上,他又躺进去搂着她。强行让她的手臂搂着他脖子,两人贴的很近。
他就要她心甘情愿,哪怕是强迫!
等到花辞睡着后,司御才起来。
……
医院的咖啡小屋,专为家属建设。
司御穿着病服进去,也收到了许多异样的目光,西方女人,眼神直白,赤果。
pera看到他扑过去,要来一个拥抱,司御阻止,“别碰我,我不想再跳消毒水池子。”
“什么意思?”
司御眉一挑,“我家姑娘一吃醋,她就想要我的命。”
说完他朝着座位里走,姿势潇洒。
pera诱惑力,看着他的眼神很怪异,“她要杀你?”
司御没回,叫来服务员,要了两杯咖啡。
“我昨天上午给了你消息,查查丛安妮现在的落脚地,你有消息了吧?”
pera坐下,“这种女人值得我查么?”
“我嫌烦,她以后可能还有机会去骚扰花辞,这类情况要尽早制止。”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情关心这个?你前两天告诉我,有人花了大价钱要你的命,接着你就接二连三的出事,怎么,是不是要杀你的人出现了?”pera递过去一张纸,司御接过来,直接放进了口袋。
咖啡来了。
司御拿起来喝了一小口,他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的搭在杯子上,那股迷人的腔调透着迷人的不羁感。
他看了看外面的天空,蔚蓝色。
眼神半眯。
回头时,回答,“没有。”
“需要思考这么久?”
司御的唇角微微而扬,几分似笑非笑,“我不得想想。”
“那就去查,司家有这个能力,是谁要你的命,又是谁来杀你,都不再话下。”
“不需要。”
“嗯?”
“谁能要我死,目前为止,谁都没有这个能力。”
“花辞也不行?”
司御又喝了一口咖啡,咖啡滚过喉咙,他的声音带着深重感,“她更不行。”
司御和pera聊了半个小时,又说了半小时的工作,他才上楼。
进房间,花辞已经醒了。
她站在阳台,只有一个后背,瘦弱,纤美。
他走过去,双手撑在她身体两侧,看她柔美的耳廓,“这么快就醒了?”
“不想睡了。”花辞低低的道,她烟眉如雾,看向远方,又问,“你去哪儿了?”
“出去了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