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道怎么会在这个时候突然想起来,可能是那种失控的感觉,从来都没有过,提起司御的名字,都让她记忆犹新,都让她体内有了当日那一样的悸动。
在她平平无奇又了无生趣的生命里,心未曾那样的跳过。
仿佛是重生。
pera很快把车子开来,花辞上去。
敞篷车,吹着风,听着这个城市的热闹。
“你今年多大?”pera问。
“22。”
“真羡慕,我都30了,我像你那么大的时候,御才18,还是个半大的男孩儿。”
花辞没有吭声,闭上了眼睛,外边冷漠。
pera看了她一眼,淡笑,眉挑了挑,有趣啊。
……
她住的地方是离公司只有二十分钟的一套公寓,pera去买了披萨,“御可能没吃饭,给他买点。”
花辞嗯了声,随后她开口,“这几天他一直在这儿睡?”
pera笑了,“别误会,我们可什么都没做。”
“无妨。”花辞平淡的回了她,按照司御那一天的疯狂,不知道他会做什么。
谁知道呢。
pera惬意的扯了扯古驰包的带子,沉默。领着她上楼,输入密码,两人进了客厅。
pera打开客房的门,花辞看到司御恰好从里面出来,pera一把抱住了他,“御,想我没?”
司御睡眼惺忪,头放在她的脑袋上,“一回来就抱我,你……”
女人就势推着他进卧室,他配合的后退,pera反腿勾门关上,就在关门的一瞬间,司御睁眼,看到了花辞。
“……”
窝次凹!
他推开pera,后者噗嗤把门给关了,阻止司御出去,仰头,“宝贝侄儿,姑姑回来看你。”
“你真是我的好姑姑,你快松开!”
“抱抱姑姑!”
“你自己说过,你不是我姑姑。”他扒开pera,打开门出去,花辞已经走了。
“御。”pera站在门口,她坏坏一笑,“身材真好,抱着真舒服哦。”
司御折回,“你要是把我女人给搞没了,我非把你绑回司家!”
他进卧室换衣服,pera又跟过去,她的眼神有刹那间的涣散,大概是听到了司家两个字吧。
但转瞬就被她的轻松给掩盖住,“有人鱼线哎,乖侄子,给我摸摸。”
“这是给我女人摸的,你靠边。”
“喂,你一口一个你女人,我吃醋了。”
司御要换裤子,她还不走,走到门口,把她推出去,等再开门时,他衣服已经换好。
下楼。
pera没有跟过去,站在门口看着俊美的少年一身健硕挺拔,看他头也不回的去追另一个女人。
她不知怎么的,露出了痛苦的神情,仿佛一瞬间被人隔断了心脉。
曾经她也有这样的过往,只是曾经。
女人能任性和有人疼,是一件可遇不可求的事情。
她没有。
现在没有,以后也不会有了。
……
司御下了楼也没有找到花辞,他给她打电话,提示对方已关机。
打电话给季飞,让他一会儿看看花辞是否回来。
他站在路口,这人来人往,人呢?
……
这条街的对面,两栋楼的中间巷子里,花辞的对面站着一个女人。
她没有pear那么耀眼,但是也算是漂亮,比她矮了一些。
可这个女人用一股仇视的眼光看着她,花辞很不解。
“你知道我是谁么?”她问。
“你说。”花辞冷冷的,她闻到了她身上有药味,很淡,中药西药都有,所以花辞判断不出她吃了什么药。
“我叫丛安妮。”
“不认识。”
“可我认识你!”她说话的时候,突然往前一步,摁着花辞的肩膀往后一推,“你是司御的女朋友,我派人跟踪你好多天了!”
花辞这回看到了她手腕上的疤,正在大动脉处,并且她的手在用力时,一直在发抖。
她想起来了,季飞说有个女人曾经为司御一哭二闹三上吊,应该就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