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达到某个目的,最忌讳心软,你一旦心软,就会被别人趁虚而入,那么你离成功就变的很艰难。】
这熟悉的男低音在脑海,似远似近。
他不要她了。
那她为什么要听他的。
转身。
进屋。
高慧松了一口气,站起身,不走就好。
就是这个女人确实很无情,看她下跪磕头也不说拦着点儿,真难伺候。
…………
花辞被困在了这栋别墅。
两天了,司御都没做来。
第三天,他来了。
夜晚十二点。
衣衫半湿。
司御直接进卧室,房间里还是没有人,他洗完澡出来后,在客房里找到的她。
一个人窝在一张很小的床上,不知有没有睡着,很没有安全感的样子。
司御把她的手拿出来,端摹她葱白的手指,又拿手指去丈量。
此时,她醒了。
缩回手。
翻身,背对着他。
司御的手撑在她的那一边,前身探过去,呼吸喷洒在她的侧面,“闹情绪?”
花辞闭眼。
“很晚了,司先生何不回去睡。”
“回哪儿?”
“你的床,你的家。”
司御的眼神在她的脸上流连,“阿南在哪儿我的床就在哪儿。”
花辞没有说话,可说却是用力的把枕头一抓!
“司先生,我说了,叫我花辞。”
“好了,既然醒了就起来弹琴给我听。”司御不听,强行把她板过来,让她对着他。
女人的脸如剥了壳的鸡蛋,又白又亮,在昏暗的光线里还有诱人的q弹。
“怎么,不想去?”
“嗯。”
“好,那就回卧室去睡。”
花辞没说话。
这摆明了就是拒绝。
司御脸色没变,可气息已经泛着冷冽,“女人偶尔不听话是情趣,次数多了就是不识抬举。”
司御的目光在她的脸上游走,似在自己的地盘巡视自己的所物,赤裸裸,毫不掩饰。
而花辞和他对视,一样的,没有闪躲。
“什么叫不识好歹?”她反问,“你把我从应城带到你的城市,虽说你治好了我的感冒,但没有你,我的感冒也不会要我的命。不经我允许,擅自扣押,现在你无异于在囚禁我,所以我应该任你处置,否则就是拎不清?”
司御许久没有见过这种女人,和他保持着这种暧昧的姿势,还有着这么清醒的大脑,还有和昨晚截然不同的举止。
这让他,兽血沸腾。
“我改了主意,你让我觉得,非常有趣。”他低头,清冽的呼吸直喷而去。
“你敢!”
司御听到这两个字,猛的一停。
近距离的看着她,呼吸彼此缠绕,不,是司御的呼吸在肆无忌惮,可花辞在隐忍克制,避免和他接触。
此时。
司御不仅仅是觉得有趣。
他手臂弯曲,手肘撑在她的两侧,目光深邃而幽暗,像一道不见底的漩涡,把花辞溺毙其中。
“阿南。”他的声音很低,似野兽看到了自己猎物的志在必得,“我要你。”
说着头一低!
然而却又没有吻上,而是在只有两公分的距离处停。他看着她眼底深处的惊慌和排斥,看着她过分紧绷的肌肉在颤抖,看着她的睫毛根部在痉挛。
很好。
这反应,和他预想的一模一样。
花辞脚趾头都绷了起来,心脏紧缩,她时刻戒备,而没有开口。
司御慢慢接近……
他的缓慢给了她反抗的余地和足够的时间。
但是花辞……
她未动。
直到……
司御的唇离她很近很近,各自肌肤的绒毛在交织一般,可丝毫没有实打实的相碰。
这气氛,忽然炙热而慌乱。
似,星星之火,可以燎原。
花辞还是没动。
司御也停。
只有眼神的接触和肢体的相碰。
好一会儿,司御抬头。
“聪明的女孩儿。”
她知道一动不动,他不会真的吻,但若是反抗,恐怕就不止是吻这么简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