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家镇的地界并不算广阔,两人没一会就赶到了乔家镇的最后一个方向。
只不过此处似乎并没有埋伏,只有一个祭坛光秃秃的摆在那里。
“阿林,小心一点,恐怕有炸……”
陈林点了点头,捏起一个石块,朝那祭坛扔了过去。
就在石块将要触碰到祭坛的时候,忽然砰的一声,石块竟然碎成了好几半!
“果然有诈……这样,我们不要过去,先在这周围摆上阵法,然后再进行破坏!”
“好!”
在两人共同努力下,一个降魔阵法迅速成型,然后师徒两人便趁着降魔阵法的保护,朝那祭坛缓缓接近,这一次那不知名的存在似乎也有些忌惮,竟然迟迟都没有出手。
就在陈林捏着铜钱剑,将要将祭坛推翻的时候,铜钱剑忽然开始散发出白眼,随后猛地发红,一下将陈林烫的松掉了铜钱剑。
“阿林?怎么回事?”九叔疑惑的问道。
陈林指了指那落在地上的铜钱剑。
“烫手,恐怕是有东西暗中所为……”
九叔点了点头,便不再继续前行,开始在原地念诵一些咒语。
在九叔的念诵完咒语之后,怀里忽然窜出来几个小纸人,朝那祭坛缓缓走了过去,陈林嘿嘿笑了笑,也有样学样的召唤出了几个小纸人,控制着朝祭坛接近。
刚开始小纸人每接近一段距离,就会忽然被不知名力量打碎,但数量多了之后,那力量似乎也是有限的,竟然对其余的小纸人视而不见,任由小纸人破坏祭坛。
没多久,祭坛就被小纸人拆成了一堆散落的骨架,落在了地上。
“阿林,这样应该就没事了……不过,为师要看一下,这躲在背后的家伙到底是谁,你有兴趣么?”
陈林嘿嘿一笑,点了点头。
“弟子当然有兴趣了,师傅……那就弟子先上吧!”
说完,陈林当即抬着铜钱剑朝那祭坛一旁冲了过去,随后高高跃起,猛地抬剑一斩,铜钱剑竟然在半空被挡了下来,随即一道身影缓缓浮现在眼前。
竟然是陈林之前见过的家伙……黄粱!
“好家伙……果然是你!”陈林惊讶的指着黄粱说道。
此时的黄粱面色乌黑,就像是一个瘾君子一般,双眼圈也乌黑的发亮,但在陈林眼里,这家伙全身都是冲天的阴气,简直不像是个人类!
“果然是这个家伙,从他第一次扰乱我们施法我就看出来这小子有蹊跷,没想到……他竟然以供奉那些邪灵来修炼邪术!”
的确,陈林能够从这家伙身上感受到浓郁的阴气,简直比一般的恶鬼还要阴毒几分。
不过黄粱毕竟是人身,有如此多的阴气在他体内,虽然带给了他力量,但同时也在蚕食他的身体,看他这幅模样来看,估计不超过两年,便会归西。
“黄粱,你修炼邪术,活不了多久的,赶快停下……或许我们还能救你一命。”
“你放屁!我怎么可能活不了多久?我告诉你们……我修炼的法术和你们所知道的完全不同,再过一些时日,就算是鬼王在我面前,也要俯首称臣!”
说完,黄粱瞪着乌黑的眼圈开始疯笑起来,陈林和九叔也无奈的摇了摇头,不再说话。
“你们两个臭道士……我本来打算放你们一马的,没想到你们这么不知好歹,竟然三番五次的来干扰我的计划,你们这样……是会遭天谴的!”
说完,黄粱周身猛然散发出一股黑气,朝陈林席卷而来,陈林当即面色一冷,提剑冲来。
“要遭天谴的人……是你这个混蛋啊!”
黑气与铜钱剑瞬间相撞,金黄色和黑色雾气开始散发出大量的波纹,但毕竟黄粱的阴气不太纯正,在陈林的攻击下,只是眨眼间就烟消云散,黄粱也应声倒飞而出,一口黑血从口中吐出。
这一幕看的陈林不禁皱着眉头,这家伙……为了修炼邪术,竟然将自身也已经转化成了这种人不人鬼不鬼的状态,看来以后像做人,应该是不可能了。
“既然如此,就由我来解脱你!”
唯一的一道白虎符被陈林甩出,一道白虎虚影瞬间出现,张着血盆大口朝黄粱冲去。
白虎的力量非同小可,黄粱这种半吊子根本扛不住,只是一瞬间便被白虎撕咬成了两半,黑色的内脏顺着伤口不断流出,眼看就要归西。
就在这时。
天空忽然有几缕黑气猛然飘来,迅速的钻入了黄粱的体内,陈林想阻止也来不及,随即那黄粱便猛地身形膨胀,口鼻里也流出黑色的液体,原本被白虎撕咬断裂的身体竟然开始修复,再次连接了起来!
“这可真是天方夜谭啊师傅。”
陈林稀奇的看着眼前这一幕,那些黑气他大概能够分遍的出来,应该是刚才那些毛僵的阴气,此时竟然全部钻入了黄粱的体内,看来这家伙果然是和那些家伙有着一些不法的勾当。
不过此时的黄粱已经再次复原,但似乎已经失去了意识,正一脸凶狠的看着陈林。
“吼!”
黄粱口中发出一道不似人声的嘶吼,双手也猛然钻出十根尖锐无比的利爪,朝陈林冲了过来。
铛!
一道清脆的声音响起。
陈林手中的铜钱剑瞬间被黄粱的利爪给斩断,随后九叔赶忙上前,将一道符法准备贴在黄粱的额头,但现在的黄粱已经今非昔比,在九叔刚刚打算动手的一瞬间就已经避开九叔的双臂,顺势用身体一顶,将九叔猛地顶了出去。
两人间拿这黄粱没办法,只好赶忙后撤,撤入了伏魔阵法的范围内,然后开始不断用符法对这黄粱进行骚扰。
此时黄粱似乎已经失去了自我意识,如同野兽一般,不住的嘶吼着。
两人的挑衅对此时的黄粱也出奇的见效,竟然毫不犹豫的就朝陈林两人冲了过来。
伏魔大阵瞬间开启。
金黄色的光芒将黄粱笼罩在内,刹那间就将其绞杀成了碎片,体内的黑气也争先恐后的从体内钻了出来。
黄粱,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