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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18文学 > 都市 > 总裁的3嫁娇妻 > 痛…我很痛……(VIP64)
  一向强壮健硕的少爷,10个大汉都难得打倒他,却总是这么轻易地就被这个女人弄伤了。
  司空泽野匆匆擦去伤口上滴下来的血:“小伤。”
  将白云裳抱过来,置放在腿上,毛巾擦着她被雨水溅湿的头发和脸。
  白云裳开始一直是沉默的,死气的,呆呆地任由他擦着。突然,她仿佛复活了一样,伸出手就朝司空泽野扑过去,猛地掐住了他的脖子。
  司空泽野被压在身下。
  白云裳的眼里有决然的恨意。双手死死地掐着他,用劲了身体里的所有力气掐着他——
  她不屈服。
  她白云裳从来不认命,不认输,也不甘于臣服于这个魔鬼的男人。
  马仔忠心护主,几乎是立刻就掏出手枪来,看到司空泽野冷然的目光,又把手枪放回去。
  “你想杀我?”他眼神有些晦暗地问。
  “对,我想杀你。”白云裳愤怒说,“我真的很想杀了你!”
  司空泽野的眼神更为晦暗,被她掐着,耳边不停回响着她的话:
  【你为什么不去死?】
  【你给我去死啊!】
  【你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
  她想他去死?!她愤怒瞪着他的目光里,有一种恨不得他死去的决然恨意!
  她掐着他的双手其实没有什么力气,也根本掐不死他,他只要一挥手就可以打开她。可是心,却仿佛被掐死了……
  “你希望我死了,好跟莫流原在一起?”他寒声问。
  “……”
  “说啊,你是不是想跟他在一起?”
  “是,我想跟他在一起!你为什么要这样毁掉我的生活,世界上那么多女人,你为什么偏偏选中了我?”白云裳的手越来越没有力气,她一味发泄道,“为什么是我?为什么是我?”
  这就是她的解释?她想跟莫流原在一起,她骗了他,答应了莫流原的求婚……
  一种愤怒快要烧毁他的理智,身体愤然地崛起,他一把将她掀倒在狭窄的位置上。
  司空泽野笼罩着她,猎豹一样骇然的目光盯着她:“你忘记你对我发的誓?”
  【好,我保证。我发誓?如果我跟莫流原在一起,就让我下地狱。】
  【我会让你尝试到比下地狱更可怕的痛。】
  “我会让你尝试到比下地狱更可怕的痛。”司空泽野的眼底仿佛涌动着地狱里的岩浆,滚烫地奔流着,要烧融触及到的一切。
  大掌摁下某个摁扭,车子的靠背自动后移,平躺,变成一张小型的“床”。
  看到此举,马仔直觉知道少爷要做什么,让司机停了车,他坐到前座,并且摁下了前座和后座相隔的机关。
  狂风暴雨中。
  豆大的雨水像无数恶魔的手拍打着车窗。
  白云裳的双腿被叠起来,打开到极致,他的身体一次又一次地撞击到她最柔弱的地方。
  她痛,下体本来就痛,根本禁不起这样肆虐而粗暴的进入。
  她要挣扎,身体却没有力气,她想要寻找依托,却只抓得到虚无的空气。
  他用最狠的力道和最迅捷的速度占有她。
  阿斯顿马丁快速地在马路上奔驰着,身后跟着四辆黑车,像一条黑色的龙在街道上盘旋,转圈,一直不停。
  马仔看看手表,都三个多小时了……车子在这条街上转了10几个圈……
  白云裳痛得抓住司空泽野的胳膊,指甲深深地陷进他的肉里。
  头发凌乱地贴着汗湿的脸,她无助地摆动着身体,目光涣散,只希望这残忍的折磨快点结束……
  司空泽野眼睛血红,双手用力地抓住她的饱满,撕扯,凌辱。
  弄痛她,让她痛,自己才会好过一些。
  可是看到她那么痛,他的心竟又会更痛……
  如此复杂的情绪袭击着他,让他一会儿是最可怕的魔鬼,一会又是最温柔的情人……
  “云裳,云裳……”他俯身柔情地叫她,吻她,一进一出的动作也变得温柔。
  他不知道折磨的到底是她,还是自己?
  白云裳瞬间从痛的顶点被抛到了愉悦的顶点。
  她忍不住申吟起来,身体里窜起无与伦比的美妙……
  看到她这么舒服,他又变得暴戾,加深加重:“你很舒服?我偏偏不让你舒服!我说过了,我会让你尝试到比下地狱更可怕的痛!”
  白云裳痛得又皱起眉头。
  在极致的痛苦和极致的欢愉之间徘徊,他如此折磨着她……
  她抽出仅剩的力气抓住他的头发,狠狠地抓起,目光苍凉而空洞:“你这个魔鬼……”
  “我就是魔鬼。”他再次露出地狱撒旦般的阴冷笑容。
  “我恨你……”
  “既然你不爱我,恨我也不错……恨我,便没办法忘记我……”
  “……”
  “为了这辈子都不让你忘记我,我可要让你更恨我一些啊,云裳……恨我吧,快来恨我!”
  “呃嗯……我杀了你!”
  “你知不知道有句话叫相爱相杀?”我爱你不是讨好你,送你礼物,成为众多毫无特色的追求者之一。我爱你就让你往死里恨我,然后你就永远都忘不掉我了……
  阿斯顿马丁终于停下的时候,司空泽野也并没有停止他肆虐的行为。
  他随便在她身上裹了件衣服,抱着她下车,而他的浴望还在她体内。
  他们的身体彼此镶嵌着,他抱着她回的不是白家,而是那个水上别墅。
  那一夜,在浴缸里,在墙壁,在露台,在巨大的落偶地窗前,在任何的地方,他一遍遍要她……
  白云裳昏迷前,最后停留的记忆是跪卧在沙发前。
  他紧紧地擭住她的腰,仿佛永远都不会疲累地发泄着……
  “不要了…我不要了……走开……”白云裳终于开始求饶,“痛…我很痛……”
  “痛?你又想跟我玩装病的花样?”
  “真的很痛,唔,……嗯……”
  她要死了吗?
  白云裳一度以为自己要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