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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18文学 > 都市 > 总裁的3嫁娇妻 > 我做主(VIP17)
  “呛到了?”
  “别碰我!”
  司空泽野勾出一笑,令佣人拿水来。
  “喝水没用!卡到鱼刺了!”白云裳压着自己的喉头,怒目瞪他、
  白家在饭桌上从来不说话的!如果不是这个该死的男人…咳…咳咳……
  白云裳怎么也咳不出来,眼睛红红的。
  司空泽野叫佣人拿了醋来,让白云裳喝。
  瓶子才磕到唇边,过大的酸味就让她别开脸。
  “乖,醋能够让鱼刺软下去。”他像诱哄小孩般,声音格外温柔。
  白云裳一怔,瓶子已经戳进她嘴里,灌。
  这个混蛋!
  白云裳被灌得岔气,刺还是没有如愿软下去,倒是脖子和衣服流了些醋水,湿嗒嗒的。
  “真酸。”司空泽野靠过来,宝石蓝的眼里含着明晃晃的笑,朝她的身体使劲嗅着。
  白云裳忍无可忍,一巴掌推到他脸上:“离我远点!咳咳,咳咳!”
  司空泽野就像她喉咙里的那根刺,碍手碍脚,让她很不舒服。
  “这种鱼的刺很粗很大根的,至少也有1厘米长吧,”白飞飞在一旁幸灾乐祸,“别随便乱吃东西哦,否则把食道刺穿可就不好了。”
  食道刺穿?
  司空泽野终于拢眉,对餐厅外的马仔吩咐:“医生。”
  饭局被迫中止,白云裳坐到客厅的沙发上等医生。
  喉头被卡着,毕竟不舒服。
  每次她咳嗽清嗓子,他便盯着她问:“感觉如何?”
  “如果你不在这里,我一定会感觉好很多!”
  司空泽野有些焦虑,在房间中央来来回回地踱步。
  那天在医院里的不安和慌张的感觉再次出现……他自己都难以理解,一根鱼刺而已!
  shit,都怪这女人看起来该死的纤细柔弱。
  “你多高,多少公斤?”
  “……”
  “回答我。”
  张妈在一旁回到:“二小姐身高净量1米73,体重她很久没称过了,一年前她大概48公斤的样子,那时比现在要圆润一点。近年来她瘦了,我估计是45公斤左右。”
  1米73才45公斤?!
  “太瘦了!”司空泽野皱起眉,命令道,“2个月内,我不管你们用什么办法,至少让她增加8公斤体重!”
  闻言,白云裳差点内淤血,纯当司空泽野在说屁话。
  张妈也觉得这太不可思议了:“这个……不太好办啊。”
  司空泽野坐到沙发上,交叠起两条长腿:“这里的厨子全部换过,另外,再添一个营养搭配师,计划她每天的饮食。”
  “呃,是……”
  白云裳:“你是认真的?”
  “我看起来像在说笑?”
  白云裳难以忍耐地说:“我的专业是芭蕾舞,你让我吃成一个大胖子…!?”
  “你的身高,110斤左右是正常的。”
  “谢谢,我的身体由我做主!”
  “别忘了现在谁才是白家的主人。”司空泽野冷然提醒。
  白云裳气结,拿起抱枕砸过去:“你给我离开!你有什么资格跑到我家里来的,咳咳,有什么资格命令我什么可以,什么不可以?咳。”
  “因为,你是我的女人。”
  连体重都要管,也管得太多了吧。
  当初莫流原只是不满她参加宴会,跟男人交流,接受男人的爱慕和追求……
  她认为莫流原占有欲太强,太过自私,她需要放弃梦想和荣誉相夫教子,心有不甘。
  现在遇见了司空泽野,才知道什么才叫真正的占有欲和霸道!
  “你们男人都是这样的吗?狂妄自大、我行我素、不可理喻!”
  “我们?”司空泽野瞬间眯眸,“还有谁?”
  他的瞳孔剧烈地抽紧,又是那个表情,只要一说到莫流原,他就像一只地盘被人入侵的兽,伺机着,愤怒着,随时要准备发出攻击。
  白云裳起身想逃,他已经压过来,两只手越过她,撑在沙发扶手上:“梦想不会逃跑,会逃跑的永远都是自己。”
  “……”
  “你若真心爱芭蕾,怎么会为他放弃。若真爱他,怎么会嫁给李先生。”
  白云裳脸色变了。
  司空泽野摩擦着她的下巴:“为梦想争执分手不过是导火索,你们不适合,迟早该分开。”
  “你调查我们?”
  “云裳,我可以完成你的梦想,给你一切你想要的。”他邪肆说,“前提是,把你的心给我。”
  修长的手指压在她的胸口,仿佛要将她的心镬取。
  白云裳冷声:“把你的手拿开!”
  “我一片善心,你没有感觉到自己被关爱了?”
  “恰恰相反,你苍蝇还让人厌……唔……”
  嘴唇忽然被堵住,司空泽野欺身压去,将她狠狠地压在沙发上。
  “我喜欢你的香味,香甜可口?”他贪婪地在她的身上上吮吻。
  “滚!”
  领子被轻易地扯开,他的舌尖滑过她的脖子最嫩的肌肤,引起一阵颤栗,
  “从这里下口如何?我喜欢这个位置,柔软又白嫩,你的身材真不错……”
  司空泽野真的是兽,他嫉妒起来仿佛发狂了,对白云裳又啃又咬。很快,她的唇就被吻得红肿滚烫起来,脖子上布满吻痕……
  她奋力挣扎,推搡他的胸膛,却怎么也推不开。
  ……
  一旁的张妈早就大跌眼镜。刚刚两人还在吵,眨眼就变成激情戏码了?
  她吓得慌忙就叫了佣人离开。
  大厅一空,司空泽野越吻越过分了,大掌压住她的柔软,挑动,蹂躏。
  白云裳被吻得无法呼吸,初是用力地挣扎,渐渐的体力不支,就服软了,两只手耷拉在沙发边上。
  他这才放过她,嘴唇嫣红而邪气。
  “我跟他比,谁更男人?”
  白云裳没有反应过来。
  “你的未婚夫,”他玩味说,“应该纠正,你的‘前’未婚夫。”
  “你不配跟他相提并论。”
  又吻。
  “现在?”
  “不配!”
  再吻。
  “还不配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