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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18文学 > 其他 > 独占(伪姐弟 1V1) > 捅破了她的处女膜(h)
  冠状的龟头插入那已经扩张过的小穴,但还是紧的让徐嘉昊不得不停住动作,浅红色的龟头慢慢戳弄她的软肉,借着淫水来润滑甬道口。
  他低喘出一些热气,扶着鸡巴慢慢的送进去,感受到她似痛苦的挣扎,他也只能忍受湮灭至顶的快感,慢慢将在她体内的鸡巴退出。
  这个过程很煎熬,肿胀的肉棒感受过小穴带来的舒爽便贪婪无厌的想要更多,恨不得直接肏进她紧致的甬道深处,大开大合的肏她。
  但理智尚存,他憋着勃发的欲望,用仅剩一点的理智跟爱欲斗衡,几乎是用尽了心血才控制着自己在她逼仄的甬道里慢慢的用自己粗肿的性器扩张起来。
  很不好受,细密的汗直接布满了他额头,密集的聚拢形成豆大的汗珠从额头上滑落下来。
  背后的衣服也洇出些湿意,紧紧的贴在背后。
  几次下来,他感受进出不再那么苦难,才握着自己发烫的棍子又送进去几分。
  女孩剧烈的颤抖着,眼珠在紧闭的薄薄眼皮里转动,像是要醒来一般,痛苦的神色在她脸上清晰可见。
  徐嘉昊心中慌乱,停住动作,呼吸都屏住了,等她这痛苦风波回归平静,他才慢慢抽出在她温热小穴中的肉棒。
  仔细一看,紫红色的阴茎上有一层混着丝丝血迹的淫水。
  他心中惊讶同时也恍悟。
  自己刚刚是捅破了她的处女膜,随之而来是兴奋和激动。
  他用纸擦掉鸡巴上的液体,淡淡的血迹洇到纸巾上,他看了半晌,才把那带着血丝的纸巾平铺,小心翼翼的放到一旁。
  回想刚刚,他并没有感受到这薄薄一层处女膜的存在,他又有些懊悔,恨自己太心急,没仔细体会她真正的第一次,也是他的第一次,他开始埋怨自己刚刚莽撞的行为,因为太过舒爽他早就把处女膜这事抛之脑后,这一小疙瘩在他心上留下深深的印记,在这之后他次次回想起来,依旧忍不住怨恨当初年少的自己,精虫上脑不顾所以,连这种重要的时刻也能被欲望冲昏了头脑。
  但现在,徐嘉昊只是懊恼了片刻,脸上便露出藏也藏不住的喜悦和激动,眉梢不像平日里清冷平淡的挂在那,略微激动的上扬着,泛着情潮一般的红意,眼里浓稠的爱意和痴态显现出来,猛兽般的欲望像捅破处女膜一般冲出牢笼。
  他扶着高昂的阴茎,因为过于兴奋顶端分泌出一些爱液,他用手指抹去,将那淡红色的龟头送进她的小逼中。
  龟头轻易的挤开已经合拢逼口的小穴,进入到叁分之一处,便很难再前进了,他没有再深入,只是浅浅的肏她,即使这样,也能让他爽的忘乎所以。
  他甚至发出低吟,眼睛也不忘奸视她的表情,红润诱人的嘴唇微张,吐出的尽是心尖上溢出的滚烫爱意。
  他无声的喊她,一遍又一遍。
  “姐姐…姐姐…”
  有时忍不住叫出声来,听起来也是低沉压抑着某种变态的情愫,被夜晚独特的黑暗衬的有几分缱绻色情。
  但就是这么单纯的夜晚,他用那肮脏的性器在她姐姐的穴儿里浅浅的进出。
  淫靡荒唐的也尽被夜晚遮掩。
  他抱着她的下身,微微抬起她的腰臀,让自己更方便的肏她泛软的小穴。
  女孩的腰也是清瘦的没有一丝赘肉,好看的紧,也让徐嘉昊更迷恋她身上每一处。
  每一处都是恰到好处的吸引着他。
  强烈的射意让他加快的抽插的速度,只因为进的浅,肿胀的性器好几次都从那红骚的穴肉里滑了出来。
  此刻更是,几乎每进去一次,抽出来便要从那滑腻的穴道里滑出来,他急得用手扶着自己的鸡巴用龟头摸索到她洞口,再次肏进去。
  控制着力气,才不让快要射精的鸡巴从里面滑出来。
  抽插了数十下,他急促的低喘,鸡巴激动的轻颤,他知道他要射了,他退出这温柔乡。
  用手快速的撸动狰狞发狠的鸡巴,最后,白色精液全部迸射到她纤细的腰腹上,
  几滴精液甚至迸溅到她乳白色的奶子上,淫靡的很。
  他跪在床上,因为空间他弯曲肩膀,弓着腰,宽厚的背上勾勒出一条从颈脖处连接至尾椎的脊柱来,在单薄的衣服下明显凸出痕迹。
  “姐姐,下次整根鸡巴都进去好不好?”
  湿润乌黑透亮的眼珠在他脸上显得格外惊艳动人,任谁看了都不忍心说出拒绝的话。
  他帮她抠挖出里面的液体,咕叽咕叽的带出一大片的淫水。
  “姐姐真骚。”他舒坦了,心里开始冒坏水,把那些下流的词用在她身上。
  床上的女孩置若罔闻,只有睫毛轻颤给出反应。
  他细心的帮她清理着身体,抚摸着她滑腻柔软的穴肉,又忍不住玩弄了一番,直至她颤抖高潮,那些干燥的纸巾全部用来擦拭她穴口涌出的淫液,湿哒哒的被无情的扔进垃圾桶里。
  他才放过被他亵玩的泛肿泛红的小穴。
  不过他不满于此,抓着她那对b罩杯的乳肉在手中狠狠地玩弄,乳肉在他手指缝中溢出,触目惊心的。
  他看似虐待的抓在手里捏来捏去,想要搞清楚为什么她的奶子这么软。
  揉捏了许久,也没搞清楚为何她的奶子这么软,他放弃原因,病态的爱上她软腻的乳头和那颗有些棕色又有些淡淡红色的乳头。
  她皮肤白,乳头远看像是粉色,其实近看不全是,他仔细观察过后才觉得她的奶头泛棕又泛红,两者结合起来,远看就是带着诱人的粉意。
  他对着那颗颜色深得他心的乳头吸吮了一番,把乳头嘬的肿胀了一群,也不再是淡淡的粉色,他看着自己的劳动成果,赤色明显更让他满意些。
  他心安理得的把这段隐蔽见不得光的关系持续了下去,甚至越发的病态。
  直至那天暑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