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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18文学 > 历史 > 专房宠 > 专房宠 第22节
  第35章 挨打
  老虎不在家
  古音想拉翠浓说说话, 可把她送到房间翠浓却没有跟着进来。
  “小姐,奴婢……奴婢要回去了,今日大少爷在府上,如果奴婢长时间不回去, 他会生气的。”
  古音现在听到陈云泽就生理性厌恶, 皱着眉头问她:“陈云泽他身边没有别的丫鬟了吗?非要你跟在身边伺候?”
  翠浓双手不停地交错, 可以明显看出很紧张:“大少爷他可能更习惯奴婢伺候吧!”
  古音心里觉得不对,陈云泽对翠浓这种控制已经到了变态的地步了, 根本不是习不习惯的问题,特别是她那一身的伤——
  “你”
  “好了小姐, 奴婢先走了, 你多保重!”说完不再给古音说话的机会,跑远了。
  古音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半响才叹了口气关上门。
  原本以为这事就这么结束了, 陈夫人最多也就是使使小性子,没想到晚上突然有丫鬟跑到她门口敲门,那种急促的敲门声就预兆着没什么好事。
  “夫人让你快去香风院。”门外的丫鬟撂下这么没头没尾的一句就走了。
  古音认得那丫鬟, 是陈夫人身边伺候的,今日进府走后面关门的就是她。
  香风院是陈县令和陈夫人住的主院, 陈县令未归,她不知道陈夫人突然叫她去香风院干什么。
  私心里她真不想去,可陈夫人身边的丫鬟来请,就怕不去她又要生事。
  船到桥头自然直, 如今也只有走一步看一步了。
  穿上外衫她径直去了香风院, 一路上都十分安静, 连个鬼影都没看到, 这对奴仆成群的县令府来说是非常不正常的。
  香风院是整个县令府最大的一间院子, 里面的布置一应自然也都是最好的,四处都是珠玉做点缀,金光璀璨,从内到外透露着贵气,也显得十分庸俗。
  听府中的老人说,这院子以前不是这样的,以前还是陈云泽的生母住在这的时候,她是个颇有几分才情的女子,不喜金银这样的俗物,香风院里更多的是花繁叶茂,曲水流觞,更像是文人的清香馆。
  可惜陈县令觉得这样太寡淡了,就像前夫人那个人一样,让人看了就兴致缺缺,或者是他看了没兴致,所以作为最懂陈县令心思的人,陈夫人一上位,第一件事就是将这香风院改成了如今这幅纸醉金迷的模样。
  古音没心思看四周环境,因为一踏进香风院的大门,她就听到了女子的惨叫,还有什么划破疾风落在身上的声音。
  原本应该很困惑,可问题就出在那女子的声音上,太耳熟了,她听了十几年下午还刚刚听过,那分明就是翠浓的声音。
  顾不得去看脚下的路,她提着裙子顺着声音的方向快步跑了过去,刚转弯就看到在偌大的院子里,站了一院子的奴才,她们围着中间一片空地,地上趴着个人,被几个老妈子按住了手脚挣扎不得,旁边站着个五大三粗的奴才,手中提着板子高高扬起马上就要落下去。
  “住手!”
  看清那被人按在地上的正是翠浓,她立马大喊一声,脚下不停直接冲了过去覆在了翠浓的身上。
  “啊!”那板子最终还是没来得及收回去,正正的落到了她的背上,一瞬间她只觉得五脏俱动,骨头裂开了似,背上火辣辣的一片,除了疼再没有其他的感觉。
  似乎没料到会有人突然冲上来,院子里的丫鬟都吓了一跳,那打板子的奴才眼见打错了地方也愣住了,不敢再继续。
  翠浓听到了古音的惨叫,趁着那两个老妈子还没回头,一把挣脱了束缚,不顾刚刚被打的皮开肉绽的疼痛,翻过来将古音抱住,一脸的焦急。
  “小姐?小姐!小姐你没事吧!小姐!”
  古音疼的话都说不出来,脸上的汗大颗大颗的往下冒。
  她这辈子虽命运多舛,可能是因为长相的缘故却并没真的挨过什么打,特别是进了县令府之后,陈县令对她这身皮肉尤其的爱惜,还专门找了不少东西给她养着,自然更舍不得伤着磕着了,连教养嬷嬷罚她都只敢罚抄书,打手板都不曾有过。
  这样的细皮嫩肉,如今一上来就是使出全力的一板子,也难怪她承受不住。
  看着翠浓满脸的着急,连自己身上的伤都没空估计,古音强撑着扯出个笑脸,安慰的说了句:“我没事。”
  翠浓急得都快哭了,没忍住拍了她的肩膀两下:“小姐你是不是疯了,你冲上来干嘛啊!”
  古音没回答,也拍了拍她的脸,摇了下头表示真的没事。
  罪魁祸首陈夫人原本正端着茶坐在奴才搬出来的太师椅上悠哉的喝着茶,看到古音冲过来也吓了一跳。
  她让人去通知古音过来,只是想让古音心疼心疼,县令不让她动古音,难不成还不能让她伤心?她不是同翠浓关系最好吗?自己享福好姐妹却在受苦,她到要看看她良心过不过得去!
  没想到她会这么鲁莽的冲过去,她站起来看着一院子的人:“你们可都看见了,是她自己冲过来的,同本夫人可没什么关系!”
  第一时间撇清关系,到不是怕了她古音,主要是记得陈县令的吩咐,不让她动古音。
  她身边的丫鬟是个机灵的,闻言立马跑过去她耳边奉承:“自然和夫人是没关系的,奴婢们可都看的清清楚楚,是姑娘自己撞过来的,同奴才们没关系,同夫人自然更没关系了。”
  一旁的其他丫鬟连忙附和——
  “是呀是呀,和夫人没关系的,夫人不要多想”
  “姑娘太冲动了,那板子都敢拦,纯粹是自作自受!”
  “夫人放心,奴婢们都看见了的,和夫人没关系!”
  “………”
  如此种种声音此起彼伏,络绎不绝。
  看到这么多人都向着她,陈夫人似乎松了口气,接着立马换上了当家主母的架势,让人把古音和翠浓都架起来,让两人并排跪在她面前。
  “古音姑娘,你如今已经不是我们县令府的人了,老爷好心让你们来家中做客,你怎么还操心起我府中事了?”
  古音忍痛:“不是夫人叫我过来的吗?”
  “是吗?”她装作很惊讶的样子望着身边的丫鬟:“你去叫的?还是你?”
  丫鬟一个二个通通摇头,兰朔瞧了眼刚刚去敲她门的丫鬟,就在陈夫人的身边,她竟然也跟着他们一起摇头,似乎刚刚跑到她门口撒野的真的不是她一样。
  “看嘛,根本没人去叫。”
  古音认命,这是在县令府,这里都是陈夫人的人,她人微言轻,只能任人拿捏。
  “那敢问夫人,翠浓犯了什么错,你要打她板子?”
  陈夫人将袖子一甩,端的是气势十足,实则是早就有了说辞,甚至迫不及待的要说出来:“翠浓身为府上奴婢,竟然敢对主子不敬,今日在园子里见了本夫人竟然敢不行礼,就那么跑了!”
  “夫人”翠浓疼的话都快说不出了,说出来的声音里沙哑一片:“奴婢真的不是故意的,那园子里的假山太高了,奴婢没看到夫人过来。”
  “胡说!那本夫人怎么就看见你了?分明就是强词夺理,罪加一等!”
  “夫人!”古音大喊一声:“夫人肯定是弄错了,全府上下谁不知道翠浓是最懂规矩的,她不可能对夫人不敬的,就算夫人不信,那就念在她是初犯,饶她一命吧!”
  古音相信翠浓不可能做那种事情,陈夫人这分明就是在故意找茬,而这一切的源头很可能又是因为她。
  翠浓无力解释,也不敢反驳,她刚刚已经解释过很多次了,陈夫人就是想找个由头打她,什么不敬都是借口,托词。
  陈夫人冷哼一声:“就算本夫人宽厚饶了她的不敬之罪,那她私开后门放外人进来,如此行为,和叛奴无异,本夫人更要严惩!”
  古音无力的闭上了眼睛,果然是因为上午那事,陈夫人想为难她却让翠浓打断了,她自然心里不爽,怪不得要拿她开刀。
  “夫人,是奴婢求着翠浓帮我开门的。”
  “是你又如何?难道你就不是外人?”
  她自然是,古音知道今日不让她满意她是不会放过她们的,所以她叹了口气,挣脱了两人的手,用一副五体投地的模样低三下四的恳求到:“那就请夫人要打就打我吧,翠浓她是无辜的!”
  “本夫人可不敢动你,如今你可不是县令府的人了,就算有什么错也该你那位夫君处置,怎么轮得到本夫人呢?”
  她刻意将夫君两个字咬的特别重,讽刺意味十足,这院里很多人都知道古音的身份,闻言也是捂着嘴偷偷笑了起来,笑声此起彼伏。
  古音没有笑,也不觉得难堪,这种程度的中伤根本算不得什么:“既然夫人说奴婢是兰大人的人你不方便管教,那翠浓如今也已经是大少爷的枕边人了,夫人难道还要管到继子的后院里吗?”
  听到大少爷三个字,陈夫人一瞬间火了,因为是继室,她对陈云泽一直是嫌弃中又带点害怕,她也不知道怕什么,反正就觉得这个人很危险,不能靠近:“你少拿陈云泽吓我!我不怕他!”
  说完又指着翠浓:“她算个什么东西,就算是陈云泽的正牌妻子在这我作为当家主母也管的,更何况一个连妾都算不上的暖床丫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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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大,女鹅有点太软弱了吧,看得我特别气愤!你赶紧让她变厉害吧!太郁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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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神经病啊这个陈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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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完-
  第36章 昏迷
  突发
  说完, 也不知是不是气昏了头,指着跪着的古音和翠浓:“打,给我狠狠地打!”
  手下的奴才对古音的身份毕竟还是有些忌讳,为难的看着两人:“夫人, 古音如今不是府上人, 怕是不能”
  “不是又如何!老爷和兰大人都不在, 她一个侍婢还能大的过本夫人去?打!”
  奴才更为难了,可陈夫人如今统管全家, 她的话他不能不听,两个女婢抓住古音的手脚将她按在地上, 奴才也只能举起了板子。
  “住手!”
  一声又急又快的喊声, 将要落下的板子拉了回来。
  陈云泽站在门口满脸焦急,看到被按在地上的古音心疼不已,冲过去一脚将那打板子的奴才踹到地上。
  “狗奴才, 你不要命了,连小姐都敢打!”
  那奴才挨这一下也是受得窝囊气,心中委屈的不行。
  陈云泽指着陈夫人, 脸上就写满了不满:“夫人,古音是父亲亲口承认的陈家大小姐, 你将她这样按在地上打,是故意要扫父亲的面子吗?”
  不过就是想出口气,却三番两次被人打断,陈夫人也满腔的怒气:“少跟本夫人来这套, 到是要问问大少爷, 你来我这香风院做什么?谁准你进来的, 当真是你爹不在了你就对我这个继母无法无天了是吧!”
  “继母?”陈云泽语气古怪的看着陈夫人, 冷冷的扔下三个字:“你也配!”
  “你!”
  陈夫人气的声音都破了, 院中里的丫鬟一个个噤若寒蝉,缩着脖子假装自己不存在。
  古音还抽空看了陈云泽一眼,虽然陈云泽可恨,但他今日确实有些反常,以往他虽然做不到和陈夫人一条心,但至少面子上还过得去,如今怎么突然就撕破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