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在场的斗法的两拨全都被怔住了纷纷看向叶玄,出手是在所难免叶玄没有过多张扬见好就收,成功化解对方的术法随即回到司徒静身边。
叶玄这一击风火令施展起来行云流水而且专克对方的术法,经过叶玄的出手,众人立马分开界限回到各自的阵营,大师哥来到司徒静身边关心道
“师妹,你没事吧?”
司徒静摇了摇头看向刚刚偷袭的阴阳家弟子嘲讽道
“堂堂阴阳家筑基后期偷袭我们炼气修为的人算什么本事?星义前辈你还是回去多修炼几年吧!”
原来对方的名字叫星义,星义听到司徒静的话脸色顿时成了黑炭,正想上前发作却被一旁的人拦了下来。
刚刚的一击众人看的真切,他们发现叶玄尚未施展全力仅凭法术就能将星义的偷袭破解,这绝非寻常修士可以做到的,在不知对方底细的情况下贸然出手可能会吃亏。
“我们走着瞧!”
一旁的修士给星义传音了几句后于是撂下狠话带着人甩手离开。
吃了闷亏丢了人,星义自然不会善罢甘休,叶玄没有理会以他现在的处境根本不介意再树立一个横敌。
等到阴阳家的人消失在神识范围内,作为大师哥先是吩咐受伤的同门先行离开随后看向叶玄拱手道
“刚刚谢过道友了!”
“无妨!”叶玄道。
“我来引荐下大师哥司徒楠五师哥司徒宇。”
“天宗叶玄见过二位!”叶玄拱手道。
“原来你是天宗弟子,久闻天宗人才辈出高手如云今日一见果然如此。”司徒宇说道。
“哪里,在下不过是外门弟子罢了。”叶玄道。
“你就别谦让了,刚刚这一击换作是我虽然有办法化解但是难保会受伤,嗨....不提了,既然你是我小师妹认定的人那以后就是我们司徒家的一份子。”司徒宇道。
司徒宇说完司徒静的脸刷红,司徒楠的阅历自然要比刚刚晋升的司徒宇要多,他见叶玄面对二人心平如水丝毫没有修为等级上的差距感,当即断定叶玄一定有筑基期修士的实力。
当然还有一个共同的疑问叶玄的修为与实力不符,司徒楠不好多问在谢过叶玄后领着二人来到了一片绿水环抱景色宜人的山庄,这里便是司徒家族盘踞的根基。
回到家族里叶玄被安排至一间厢房,司徒静则是被司徒楠领着去见了司徒家族的金丹老祖。
司徒家族并不是非常庞大的家族,整个山庄除了普通凡人帮工外修士不过数十人,反观阴阳家除了家族弟子还有从族外招收的门客弟子远超司徒家族一筹。
叶玄来到厢房外就发现门外有两名家族弟子看守若是没有猜错的话一定是司徒楠刻意安排的。
看守的二人发现打算外出伸手拦住了去路说道
“劳烦道友在此等待。”
客随主便来到别人的地盘上自然要守点规矩索性在厢房内盘膝打坐,可这一等就是整整两日叶玄不急不躁对方纵然对他的实力产生怀疑,但天宗的身份在此无可分辨。
前来迎接叶玄的是司徒楠,他的出现并不意外只见他站在门外请道
“这两天委屈道友了,请跟我来。”
随后叶玄被带至一处湖心亭上此时亭中已经坐着两人分别是一个中年男子以及司徒静。
“弟子见过老祖宗。”司徒楠躬身道。
“好,你先退下吧。”
“是!”
没想到眼前的这位中年人就是司徒家族的金丹老祖,叶玄仔细分辨下竟然看不出对方修为。
“小友,请落座。”中年男子沉声道。
叶玄拱手还礼落坐在司徒静的对面,只见她神色紧张一脸狐疑的看着叶玄想要说些什么,但碍于金丹老祖在旁无法说出只能干憋着。
“听闻小女讲述道友可是救了司徒静的性命。”
叶玄点了点头道
“举手之劳。”
“前些日子你替我司徒家解围也是小友出手。”
“晚辈理应出手。”
“如此说来我司徒家欠你两个人情。”
“不敢。”
“小友不必拘礼,此事说来不应该将你带入我家族纷争当中去,但眼下形势所迫我不得不牺牲一些保全家族的生息。”中年男子道。
叶玄没有接话而是看向司徒静,只见司徒静忍了很久终于耐不住说道
“老祖宗,我现在已经与他结为道侣如果他能战胜星亥我们也就不用遵守先前的约定。”
“你懂什么?就连你父亲都败在他的手下你以为对方实力是一般人可以比拟的吗?”
“难道以大师哥的实力都无法胜出吗?”司徒静不甘道。
中年男子摇了摇头看向叶玄说道
“我司徒家族曾经也是鼎盛一时,眼下到了家族生死存亡的时刻只能舍车保帅,本以为可以再等上数十年但事与愿违,阴阳家族出现两名金丹期力压我司徒家如果不妥协以我之力难保族人的周全。”
说到底还是要妥协对方,现在的意思仍旧是打算将司徒静嫁走,叶玄不知对方为何以现在的方式对他讲诉,对方完全可以不顾他的想法强行把司徒静嫁给阴阳家皱衍。
叶玄沉默片刻正色道
“前辈可曾想过,若是一味的妥协日后家族弟子更难抬头,如果对方以后提出更无礼的要求难道前辈还有筹码去应对吗?纵然以死相博会折损家族弟子,但修道之人如果看不透生死又如何修至大成境界。”
“奈何敌强我弱但士气弱了即使你有千百族人也不可能战胜的,倒不如另寻他法或者鱼死网破,我相信如果两大家族真正混战各方势力以及宗门不会坐视不管。”叶玄接着道。
司徒静眼睛都直了,以她的见识根本想不到这些更别提远见了,中年男子听完起身来到亭边看向远处的湖水过了许久才回道
“惭愧,小友的话倒是点拨了我,小友你说的没错是我老糊涂了一心只想着家族可以苟延残喘,小女看中你也算是她的福气,也罢,就如小友所说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亭中的谈话只有这短暂的一小会,叶玄的说话句句扎心,中年男子没有停留随即化作一道白光离开了只剩下叶玄与司徒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