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嘘!”观众席上一片嘘声。
有人很损地说:“是那种白天一起打游戏,晚上一起做游戏的兄弟吧?”
全场哄堂大笑,现场充满了快活的气氛。
洛之御虽然板着脸,但嘴角却带着几分笑意,叶思媚却怒气冲冲地说:“你这也太损了,简直就是笋妈妈给笋打电话——你好笋(损)啊。”
众人又忍不住笑了起来。
而叶思媚还不知道,她已经再次登上了热搜。
#叶思媚当场鉴鬼#
#绝美帅哥降妖除魔#
#叶思媚和帅哥一起打游戏#
……
一个个热搜直接霸占了热搜榜,而之前某一线明星结婚的热搜已经被挤到了十几名开外去了。
而在丁家,丁一坐在电视机前,看着镜头里的叶思媚和洛之御,脸色阴沉如水。
丁三看着有些心疼,道:“大哥,算了,天涯何处无芳草啊。”
丁一面无表情地说:“你不会认为我喜欢叶思媚吧?我会喜欢这样一个女人?天大的笑话。”
丁三无语,看了一眼他手中的遥控器,可怜的遥控器,已经被他捏出一条裂纹了。
他摇了摇头,又看了一眼垂头丧气回自己房间的丁四,头疼地揉了揉太阳穴。
他们丁家是造了什么孽啊。
丁一的心就像是油煎火烹一般。
他突然有些嫉妒自己的父亲,至少父亲他得到了心爱的女人,而他,却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心爱的女人和别的男人站在一起。
席君时的访谈已经结束了,主持人一脸含春地看着他,话里话外都有邀请他一起吃晚饭,顺便共度春宵的意思。
但他没有一丁点的兴趣,停在了一间办公室门外,而办公室内挂着一台电视机,里面正在播放叶思媚和洛之御的镜头。
他的眼中仿佛燃起了熊熊烈火。
而此时,还有一个人,也在电视机前,看到了这一幕。
景少川。
他正坐在景家的老宅之中,他的房间是景家最正中的一间屋子,也是地位最尊贵之人才能够住的。
景家这一任的家主是景少川的二叔,但景少川,却住在这本该由家主居住的房屋之中。
可见如今的景家,他才是真正掌权之人。
看着屏幕上那嘴角带着一抹愉悦笑容的叶思媚,景少川端着酒杯的手在渐渐缩紧,眼神深邃,如同两口深不见底的潭水,看不清里面到底藏着什么样的心思。
最后,他将目光从叶思媚的脸上移开,落在了洛之御的身上。
原来,他就是传说中的洛总。
录制结束后,叶思媚和洛之御回到了那座小四合院,天色已经渐渐地暗了下来,又到了华灯初上的时候,这座城市灯火辉煌,繁华得宛如梦境。
两人坐在小方桌旁边吃饭,都是一些家常小菜,钟点工阿姨来做的,虽然简单却很可口。
叶思媚却吃得没有滋味。
她偷偷抬头看了洛之御一眼,低头扒两口饭,又抬头看一眼,洛之御被她给逗笑了,道:“你有什么话,尽管说吧。”
叶思媚犹豫了一下,终于鼓起勇气,道:“今晚我给你治疗吧。”
说完,她的脸就腾地一下红了。
只是治疗而已,其实并没有什么,只是这个治疗带来的“副作用”却让人脸红心跳。
竟然有种邀请对方做不可描述的事情一样。
洛之御的筷子一顿,抬起头,深深地凝望着她,眼中满是狂喜:“你说真的?”
“只是治疗而已。”叶思媚强调,“没有别的。”
洛之御笑道:“我也没有说别的啊。”
叶思媚低着头,掩饰自己绯红的脸颊:“我怕你胡思乱想。”
洛之御道:“放心,不会的。”
“还有。”叶思媚严肃地说,“治疗会有副作用,这个副作用是什么,想必你也清楚。我希望你到时候不要在荷尔蒙的驱使下,做出什么禽兽不如的事情。”
洛之御有些无奈,道:“我是那种人吗?”
叶思媚道:“男人嘛,还真说不准。”
洛之御无语:“那你要不要先给我吃个不举的药?”
叶思媚眼睛亮了:“是个好办法。”
洛之御:“……我开玩笑的,我绝对不会吃的!”
事关男性的尊严,绝对不能妥协。
哪怕不治疗都不能妥协。
叶思媚白了他一眼,道:“吃饭。”
洛之御想要逗她一下,道:“要不要先眉目传个情,待会儿才不会尴尬。”
“去你的!”叶思媚怒骂。
我已经很尴尬了好吗!
吃完了饭,似乎没有什么事情可以做了,两人一起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电视里演的什么,叶思媚是一点都没有看进去,只是时不时地瞄洛之御一眼。
洛之御继续看电视,目不斜视。
叶思媚:“……”
他真的这么能忍?
不对……
明明只是治疗啊!
她为什么搞得像偷情啊!
她咳了两声,道:“洛之御。”
“嗯?”洛之御抬头,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我们现在可以开始治疗了。”叶思媚板着脸,严肃地说,“请你把我看成一个医生,在医生的面前,是没有男女的。”
洛之御无辜地望着她,说:“放心吧,我把持得住。”
叶思媚这才点了点头,洛之御问:“要不要去床上……”
“不要!”叶思媚斩钉截铁地拒绝。
洛之御无奈,道:“好,在沙发上也可以。”
叶思媚:“……”
这对话不对劲。
算了。
两人相对而坐,抬起胳膊,以手掌相贴,就像是武侠剧里用内力疗伤或者传输内力一样。
叶思媚能够感觉到,他的手心滚烫,如同即将喷发的火山。
她闭上眼睛,将自己最精纯的灵气化为一缕,输入进了洛之御的手心之中。
洛之御的身体宛如一座即将喷发的活火山,到处都是岩浆。
这次,他的身体比上一次要好了很多,上次他的身体千疮百孔,经脉断绝,那些岩浆仿佛要将他的血肉给燃烧殆尽。
而经过她前两次的治疗,那些岩浆都要顺服很多,静静地在下面流淌,没有狂暴的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