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话问的奇怪,他也立刻明白了,拿赞许的目光将我瞅着,点头,“今晚。”
“你去?”
摇头,“用不上。”
“唔。”我点头。
这样貌似很有默契的交谈了半响(作者:有默契?说话不像解方程式,能不能不要省略重要步骤啊! 某师:切,这种交谈方式只适用于聪明人,你听不懂也在情理之中。 作者磨牙:你这是在骂我么?),我觉得累了,就从毯子上爬起来,晃悠着朝主营走去。
走了几步,停下,皱着眉往南边的帐子瞥了一眼。那帐子前的人身形微微一顿,终是挑帘进去了。
我撇了撇嘴。什么东西不学,偏偏学会偷窥这种坏毛病,还穿的这么明目张胆的雪白,大黑夜的,怕别人看不到你啊。
那抹身影站在帐篷里,被烛光映出颀长的轮廓。我不再理会,加快步子,一头钻进了主营帐。
慕容子潇所料不差。大半夜的时候,大皇子的兵马开始偷偷撤走。一切进行的悄无声息,连慕容子潇阵营中的一只蚱蚂都没有惊动。大皇子认为自己离开的神不知鬼不觉,可能策马奔驰的路上还在沾沾自喜。
“开始吗?”我躲在主营里跃跃欲试,恨不得替慕容子潇发号施令。
“不急。”他淡淡道。
“等人?”我问。
“是,一个盟友。”他道,成竹在胸。
“唔。”
(作者抓狂:你们能不能正常说人话啊?!某师无语:后妈,是你说这样说话可以制造悬念引人入胜的。。。)
我坐到他身旁,两人一起喝着酥油茶,等前线的消息。
请容我汇报一下战局,咳咳,嗯:话说大皇子率领北府军连夜奔逃,心中惴惴,生怕敌人追来,不敢停歇。眼看沐门关在望,大皇子心中一喜,吩咐前锋军先去敲关门。谁知,就在这时,前方左侧出现了一道幽灵军团,身着白衣,身影飘忽不定(作者:某师最近迷上了古欧洲骑士风格的鬼片,请看官稍微忍耐,看完这段乱七八糟的描述。。。)。
大皇子认出为首之人正是之前帮助漠北可汗夹击北府军的柔然将领,剑眉微皱,唇角露出冷酷的笑意,右手握上腰间佩剑。两人隔着夜色茫茫,静静对视,许久许久。
就在两人深情凝望的时候(风连:师师,人家不喜欢男的,人家喜欢你。 某师拍开他的爪子:剧情需要,你暂且先这么演。 风连低头咬手帕,做怨妇状),慕容子潇的军队也从夜色中显现出来,马蹄上都包裹着棉布,所以一路行来,慕容子铭竟然没有发现。
当然,我们堂堂大皇子也不是吃素的,剑眉一拧,薄唇溢出一丝冷笑,“阿潇,一个计谋在战场上不能用两次,这么简单的道理,你竟然不懂。”
拔剑一挥,宝剑铮然作响,北府军从中间分作两队,前面的迎战柔然勇士,后面的对抗慕容子潇的皇城统领。慕容子铭策马朝柔然首领奔去,嘴边噙着一抹狞笑。
“今日定然不会再让你逃了。”慕容子铭对风连道,眼中闪着冷酷的寒芒。
风连嗤笑一声,琥珀色的眸中毫无惧色,“你以为我之前不战而逃是因为怕了你?”手中的冰霜剑在胸前一转,迎上慕容子铭的剑锋,“那你想错了。”声音陡然转冷,冰霜剑疾走,像一条灵巧的蛇,不停的攻向慕容子铭剑势中的破绽。
两人拆了不下一百多招。北府军虽然被两头夹击,但显然是吸取了之前的教训,进攻和防守都有条不紊,不让敌人有攻破防线的可能。
战事进入胶着状态,就在这时,沐门关的城门缓缓打开,一队士兵涌了出来。这队士兵的出现让双方局势立刻起了转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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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那队从城门中涌出的士兵身着黑甲,战旗在夜色中看不清楚,隐约认出是四脚蟠龙的形状。
“不是南诏图腾。”风连喃喃,望向面前黑甲男子,“你果然有不臣之心。”
“哼。”慕容子铭冷哼,“胜者为王,谁有不臣之心,现在下结论还为时过早。叁皇子,你我之间的约定我自忖步步遵循,你仍去投奔我七弟,着实令我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