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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18文学 > 历史 > 农门婆婆的诰命之路 > 农门婆婆的诰命之路 第484节
  杨竹林,“我们付出的汗水,吃着自己打的鱼自然最好。”
  “好,那我可好好尝尝,今晚回去就做着吃了。”
  杨竹木还神秘兮兮的拿出盒子,“我在你渔场附近买了渔场,我就交给你打理了。”
  杨竹林道:“我也买了,幸亏我和大哥出来的时候带了不少银子,否则错过了,我们看了你建立的冰窖,真是不错。”
  竹兰,“行,我帮你们打理。”
  杨竹木乐呵呵的,“中午留下来吃饭。”
  杨竹林问,“妹夫还那么忙?”
  竹兰想了想说了冉家的事,“目前的确挺忙的。”
  杨竹木本来想和妹夫聊聊,现在看来只能等了,关心的道:“冉家不会真出事吧,明云的亲事怎么办?”
  竹兰放下手里的扇子道:“大哥,二哥,你们不用担心,我们心里有数。”
  杨竹木皱了下眉头道:“该帮忙还是要帮的,如果不帮忙显得周家太薄凉,可也不能不顾忌周家,免得受到牵连,你们要拿捏好分寸。”
  杨竹林点着头,“大哥说得对,不过,你们心里有数就好,你和妹夫都是心里有成算的人,我们帮不上什么忙。”
  竹兰心里暖暖的,这就是有家人的感觉,“嗯,大哥二哥放心。”
  书院,明云面无表情的应对着所有人的打量,自从冉家出事,都想看他有什么反应,还好他冷脸惯了,谁也不知道他心里想的是什么。
  明云印象里的冉婉,每次见到他都很害羞,很喜欢打听他的消息,明腾就是传递消息的,还会询问她的喜好,很用心的和玉露交朋友,冉婉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他。
  明云低着头看着书,其实没看进去多少,他依旧翻着书页,好像自己看进去了一样。
  第975章 受伤
  刘琦站在桌子旁边有一会了,点了点桌子,“其实你没看进去吧,我就说,虽然你每日都绷着脸,好像冰块似的,内心可不像冰一样冷。”
  明云放下书,“说得好像你很了解我一样。”
  “你没听说过,最了解你的并不一定是朋友,对手才是了解你的人,你说我了解不了解你?”
  明云淡淡的回着,“别自以为多了解我一样,这会让我误会,其实你渴望和我成为朋友。”
  刘琦抬着下巴,“呵,谁想跟你成朋友,等着你坑我吗?”
  明云无语,“我就坑过你一次,你记得还真清楚。”
  刘琦黑了脸,“你也让我坑你一次?说的倒是轻巧,你年初可坑了我不少银钱。”
  明云拿起书,刘琦一搅和,他的心情好了许多,倒是能看进去书了。
  古流枫等刘琦回到位置上,才小声的道:“我觉得,他的确想和你成为朋友。”
  明云,“我也这么觉得。”
  皇宫,皇上突然开口,“你插手冉磊的案子?”
  太子组织了下语言道:“是,冉磊是被冤枉的,冉正大人这些年功劳不少,这一次是无妄之灾。”
  皇上,“冉正这些年不容易,的确立了不少功。”
  太子琢磨不透父皇心里想的,“父皇,那冉磊的案子。”
  这几日和齐王等人博弈,他一人对上的可不仅仅是齐王三个,冉正要被派官的传言,他知道的最多,张扬的手笔,他也不敢动用太多,深怕被父皇忌惮,现在只能僵持着。
  皇上沉默一会开口:“冉正的妻子是老三的亲姨?”
  太子心里咯噔一下,“是,冉家已经和齐家断了联系。”
  皇上没继续开口,低头看着折子,太子等了一会,好像刚才是错觉一样,可父皇的确开了口,太子心里琢磨着父皇的话,父皇不会无缘无故提齐氏。
  次日,周书仁刚到户部没多久,就收到了雷主事传来的消息,冉磊昨日受伤了,谁动的手不知道,冉磊伤了胳膊,还是右胳膊。
  周书仁皱着眉头,本来他不急,因为僵持住,他还打算再看看,如果实在解决不了,他在去说自己的办法,可现在冉磊等不起,尤其是冉磊的胳膊,如果不赶紧处理好,冉磊哪怕出来也废了。
  冉家,冉正得到消息头晕沉沉的,差点没晕倒,扶着桌子站了一会才缓过来,咬着牙,“该死的。”
  他在两个嫡子身上投入了太多,伤了儿子,这是剜他的心啊,胳膊,还是右胳膊。
  冉正心里恨,他恨动手的人,恨所有逼冉家的人。
  齐氏已经昏了过去,冉正让管家请大夫,他整理着衣服出去,儿子的胳膊需要治,他不能倒下。
  齐王得到消息沉着脸,命令不是他下的,楚王更不会,哪怕老三舍了冉家,老三也不会去折磨冉磊,老四梁王倒是敢下手,只是现在他们几人都在试探太子,梁王不会贸然动手。
  齐王点着桌子,心里转着张扬的名字,张扬太小看他们,开始他的确信了一些张扬是为太子办事,几番试探后,张扬与太子没关系,而且太子的话也奇怪,齐王默念着,张扬,张扬。
  楚王冷着脸,不管是谁的命令,他总觉得折磨冉磊就是在折磨他,他和冉磊是表兄弟,他可以舍了冉家,定冉磊的罪,却不允许定罪前动冉磊。
  梁王则是觉得有意思,真是太有意思了,他是老四,上面的哥哥们太多能力也太强,他机会不多,可他喜欢现在的乱局,越乱越好,他的机会才越大。
  姚侯府,姚文琦问着,“张扬中的毒确定无解?”
  “是。”
  姚文琦示意下去,书房子剩下自己,姚文琦并不高兴,从传言到这次狱中动手,都是张扬的手笔,他唯一做的就是让人听张扬的。
  张扬的成长太快,快的他必须要确认张扬中毒彻不彻底,皇权,果然没有人能抵挡的住,皇权强迫人去成长,张扬就是证明。
  周家,竹兰第一次正式见丁氏,古家来京大半年,丁氏也第一次登周家的门。
  丁氏带着孙女来的,小姑娘不大,才五岁,有些胆怯的缩在丁氏身后,丁氏道:“这孩子胆子有些小,我才常带她出来走走长长见识,希望能练练胆子。”
  竹兰招着手,“她是年纪小,可不是胆子小,等年纪长几岁就好了,快,到奶奶这里,这里有好吃的果子。”
  丁氏自然知道,她带孩子来就是为了多些话,好不容易周家接了帖子,她不想尴尬的不知道说什么。
  丁氏推了下孙女,小姑娘歪头看了看奶奶,见奶奶点头,才走上前去拿果子,拿到红红的果子,高兴极了想往回跑又顿住,小声的道:“谢谢奶奶。”
  竹兰对丁氏道,“小孩子都喜欢新鲜的颜色,这孩子没忘了和我说谢谢,你教导的很好。”
  丁氏觉得孙女给她长脸,嘴上还是谦虚的道:“我也教了很久才记住。”
  小姑娘抬起头觉得奶奶说的不对,感觉到奶奶握了下她的手,又低头看着果子。
  竹兰没注意,古卓民和吴鸣一样在礼部都过的难,吴鸣还能好一些,至少有宋氏一族和周家,古卓民就不行了,所以接到古家的帖子,她就回了,才有了丁氏今日上门。
  竹兰示意道:“果子今早上新买的,你也尝尝味道很好。”
  丁氏很喜欢吃,只是自家的日子紧,这海外回来的果子,她只舍得给孩子们买几次尝尝,想到自家,丁氏心里叹气,这些年也没攒下什么,闺女成亲,儿子娶亲,好不容易攒下的家底花的差不多。
  他们家在京城花销很大,上次冯尚书夫人的生辰,一次就花了不少的银子,还要养着一大家子,哪怕有些家底,也要精打细算,这眼看着孙子辈的就起来了。
  丁氏吃了一个就不吃了,“我家老爷休沐的时候考过流枫,老爷说是他当年都比不过流枫,还问了流风明年是否去考秀才。”
  竹兰算着流枫的年纪,“明年这孩子就十六了,的确可以考了。”
  丁氏笑着点头,“老爷和流枫的舅舅也聊过,说如果明年考秀才顺利,想让流枫试试乡试。”
  第976章 臣子
  竹兰问,“可询问过流枫的打算?”
  古流枫可是心里主意大的孩子,这孩子有主意的很。
  丁氏道:“流枫说想明年考秀才,如果考过了也不打算考乡试。”
  竹兰点头,流枫的想法是对的,“太早考乡试也不好,流枫能冷静为自己打算不错。”
  丁氏笑着,丈夫也看出流枫主意大,加上只是堂伯父,所以只给建议,并没有说别的。
  茶楼,冉正步伐有些疲惫的上楼,进了包厢后,直接坐下椅子上,“你也听到消息了?”
  周书仁盯着冉正的头发,他还记得上次见到冉正,冉正的白发并不多,现在差不多有一半的头发白了,将倒好的茶水递过去,“冉磊的胳膊情况如何?”
  冉正嘴皮子都是干的,喝着茶润了润嘴唇,“已经看了大夫,胳膊好好养不会有大问题。”
  周书仁又给冉正倒了一杯茶水,“你也知道,我帮不上什么忙。”
  冉正想笑却笑不出来,尤其是脑子里晃过儿子凄惨的模样,他的心特别的疼,“我知道,你有心我就很感谢了。”
  冉正沉默片刻后,“我特别后悔,我早就动了心思送冉磊离开京城,如果早一些也不会出事,都怪我。”
  周书仁拉住冉正要抽他自己的手,“我是帮不上什么忙,但是我有法子能让冉磊出来。”
  冉正放下手,他能想的办法都想了,都弄不出来儿子,看着胸有成竹的周书仁,心里升起希望,“你说,是什么办法?”
  周书仁松开手,“只是需要付出代价,而且是不小的代价。”
  别看冉正低调,那是冉正心里有数等机会,并不是放弃了仕途,正是因为低调,反而证明冉正有多在意自己的仕途。
  冉正拧着眉头,想着周书仁能有什么好办法。
  周书仁继续道:“本来我不想这么早说出来,因为代价对你来说太大,可冉磊出事不能等了,谁知道有没有下一次。”
  冉正心都颤抖着,“你说,我听着。”
  周书仁压低声音道:“代价就是你的仕途,你去向皇上提致仕,冉磊一定能出来。”
  他见过雷主事回家的路上思考了许多,太子的行为皇上一定知道,整个京城都在皇上的掌控中,皇上当然知道冉磊是冤枉的,所以他想到了冉正的官职。
  这么多年,冉正积攒了很多的功劳,这些功劳给冉正安排到哪里,冉正手里的权力都不小,否则寒了忠臣的心。
  可冉正牵连太子又和楚王有联系,这就不好办了,尤其是现在的局面。
  开始皇上为了太子让冉正占时闲着,可清理朝堂后,空出了几处重要的官位,冉正是最有可能的,所以传言一出,冉正家出了事,皇上考虑的就更多了。
  他就大着胆子猜,反正没打算用冉正,那么冉正致仕就是最好的结果,日后补偿到冉正儿子身上或是女儿身上,那都是太子继位的事了。
  冉正一直在忙着怎么救儿子,思想一直都是想办法,寄托在别人身上,从来没往自己身上想,周书仁一提醒,冉正脑子转的快,突然笑了,越笑越大声,眼角都笑出了眼泪。
  冉正反应过来了,皇上想让他自己提致仕,他多年为皇上,到头来,臣子臣子,只是臣子而已。
  周书仁听着笑声心酸,闷头给自己倒了茶水,最是无情是帝王,江上面前,自古牺牲的臣子还少吗?
  冉正笑岔了气,想拿出手帕擦眼泪,一摸什么都没摸到,才想起来出来的急,并没有拿手帕出来。
  周书仁将自己的手帕递过去,“擦擦。”
  冉正擦了眼睛的泪,又喝了几杯茶水平复心情,他不能和周书仁多说,“谢谢。”